“開始了。3秒鐘記住筆下單字母全拼()”
音樂的前奏響起,唐悅就忍不住一陣激動。
她和謝妮關系很好,之前謝妮也開過演唱會,不過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她還沒有真正在現場看過演唱會呢。
這會第一次看演唱會,唐悅覺得自己激動極了。
孟司宇把玩著唐悅的手,她的手很嫩,很滑,軟軟的,他喜歡握著她的手,演唱會之于孟司宇來說,還不如唐悅的手有吸引力。
“真好聽,現場和磁帶里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司宇,我們以后多來看幾場演唱會,好不好?”
“唉,可惜我五音不全,不然的話,我也想唱歌,謝姐的歌怎么能唱的這么好聽呢。”
唐悅自演唱會開始之后,就一直喋喋不休的,一雙眼睛,如天邊的星子一樣,亮閃閃的看著舞臺上,光芒四射的謝妮。
平時的謝妮,溫柔似水,但卻有自己的原則,而舞臺上的謝妮,熱情、魅力十足,她就是全場最耀眼的星星。
“你唱的比她唱的好聽。”孟司宇握著她的手回答著。
‘噗’
唐悅突然就笑了,她斜睨了他一眼,盯著他的耳朵瞧了半晌,她湊上前,在他的耳旁說:“孟司宇,你這話就太假了。”
因為現場的聲音很大,如果不挨的近一點,恐怕連對方的聲音都聽不清楚的。
“我從不說假話。”孟司宇目光灼灼的望著唐悅,四目相對,舞臺上的燈光變幻著,忽明忽暗的燈光,添了一成朦朧的感覺。
唐悅忽的感覺心一跳。
“媽媽,我也想學唱歌。”晨晨起身,撲到了唐悅的懷里,將這幸福的冒泡泡的氣氛給打亂了,孟司宇一把將女兒拉到了懷里,免的累到了唐悅,說:“晨晨想學唱歌就學,現在呢,我們認真聽歌。”
孟司宇懷里抱著女兒,握著唐悅的手,舞臺上唱什么他不清楚,但那一種幸福感,卻是滿滿當當的。
隔了三排的后面,元雨趁著幾首歌,謝妮到后臺休息,臺上正在表演著,元雨偶然看向前排的孟司宇和唐悅,哪怕隔了幾排,可是卻能清楚的看到他們側臉說話的樣子,孟司宇無論從前在車隊里,還是現在在公司里,那鐵血的手碗,她可是知道的。
就是從爸爸嘴里談論著孟司宇的時候,大多都是說他做事果決,當斷即斷,在工作上,那是沒有半分人情可講,每天板著臉,就沒看到他笑過。
可,元雨見過的幾次面來說,孟司宇在公司里,確實是冷血無情的,但在唐悅的面前,從來都是溫柔的,他看向唐悅的目光,溫柔寵溺,如果不是見過公司里的孟司宇,元雨是怎么也不相信孟司宇是傳言里那個冷酷無情的人。
他們結婚都快十年了,可是卻依舊如新婚一樣甜蜜,這樣十年如一日的感情,真讓人羨慕。
或許,這就是幸福的樣子?
元雨望著她們一家四口,不由的失了神。
唐軍對唱歌沒興趣,要不是因為元雨,他更喜歡在公司里,或者去山里采藥。
“元雨,以后我也會像我姐夫一樣的。”唐軍湊上前,在她的耳旁低語著。
元雨正看的失神,突然,唐軍的氣息縈繞,溫熱的氣息撲鼻而來,他的聲音低低的,好聽的讓她有一種忘記了置身于演唱會現場。
她側目,呆呆的看著他,她只看到他的唇在動,他的話,她一個字一個字都聽清楚了,可是意思,卻不明白了。
什么叫他以后也會像我姐夫一樣?
“元雨,你這樣真可愛。”唐軍望著她,那一臉呆萌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讓他有一種想親一口的沖動。
不過,旁邊的不斷的尖叫聲,唐軍覺得,還是不能沖動,他伸出手,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子,解釋說:“我的意思是,等我們以后結婚了,我也會像姐夫一樣對你好的。”
“誰要跟你結婚了。”
元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謝姐又要唱歌了。”
元雨雖然努力的在看演唱會,可是一顆心怦怦怦的跳個不停,讓她覺得慌張極了,連最愛的演唱會,都好像會頻頻走神似的。
不過,很快,元雨又重新投入到演唱會里,她真的覺得太興奮了,謝妮唱的歌太好聽了,再加上現場這樣的氛圍,更是讓元雨拋開了兒女情長,跟著大家一起為謝妮歡呼著。
前排的唐悅,也忍不住歡呼著,她完全釋放的天性,哪像兩個孩子的媽,完全就像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
孟司宇擔心出事,就一直護在唐悅的身邊,讓早早和晨晨跟在丁靈還有連青洋的身邊,有他們護著,兩孩子的安全也不用擔心。
一場演唱會,唱到最后的時候,唐悅喊的嗓子都啞了,她一臉興奮的說:“太好聽了,謝姐就是我的偶像。”
唐悅一臉激動的說著。
“你嗓子都啞了。”孟司宇將帶來的水遞了上前。
唐悅仰頭喝了一口,本來還想去后臺看謝妮的,可孟司宇勸說:“她后臺應該很忙,我們先回家了,你看你,嗓子都喊啞了,我們應該回家休息,早早和晨晨也累了。”
“那…好吧。”
唐悅戀戀不舍的準備離開,看著快睡著的晨晨,她剛想抱呢,孟司宇就將晨晨抱在了懷里,早早則是被連青洋牽著,本來,連青洋還想抱著早早,因為人多,可惜,早早說:“我是男孩子。”
孟司宇一手抱著女兒,一手護著唐悅,唐悅時不時和孟司宇表達著她的興奮和高興。
這個畫面,極為的美好,美好的讓人羨慕。
一直到他們消失在人群,消失在車流里,暗處,那一個人才慢慢的走出來。
“孟少,怎么樣,是不是很羨慕?是不是覺得世界太不公平了?”季常鳴冷聲說著,冷眼旁觀著孟延之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從里面出來之后,孟延之整個人都沉淀了下來,和從前的張揚完全不一樣。
“有什么不公平的?”孟延之側目,看向季常鳴說:“季常鳴,十年了,你還只是一個小公司的經理,人家卻已經是平安達速運的老板了,你不覺得你才是那個羨慕嫉妒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