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女子本來就不高興,這會更是破口大罵道:“你長不長眼睛啊?會不會走路啊?”
“我的衣服都被弄臟了,你賠的起嗎?”女子一臉心疼的說著,這衣服可是她之前為了和孟晉相親的時候買的,可花了她不少錢呢。
女子心疼極了,這衣服,她可沒舍得穿二次啊。
“喂,是你自己沒長眼睛撞上我小悅姐的。”連青洋一把將人推開,看到女子的面容,他嫌棄的道:“阿姨,你這一把年紀的,就別穿這種白色的裙子了,哦不,是白色還帶著花的裙子,這就是十七八歲的少女穿的,要么就是二三十歲的少婦穿著也不錯,但你穿著,怎么覺得那么別扭呢?”
連青洋毫不客氣的噴道:“再說了,你皮膚這么黑,穿白色的裙子,也太丑了!”
“你誰啊!”女子被連青洋這一通話噴過來,頓時就氣極了,指著連青洋道:“你個小毛孩,知道我身上的衣服多少錢買的嗎?”
“太可惡了,這紅酒洗都洗不掉。”女子一聞到衣服上的紅酒味,心疼更甚。
“星耀的專屬訂制衣服。”唐悅清脆的聲音響起,不但連什么時候出的,更是連多少價格,也是分毫不差的說了出來。
女子愣愣的看向唐悅。
“不是,你怎么知道啊?”女子盯著唐悅問。
唐悅道:“你姓盧吧?”
“是。”盧敏只覺得整個腦袋都要打結了,怎么眼前的小姑娘,就知道她姓盧呢?
“青洋,我們走。”唐悅說著,轉身就走,剛一走,就被盧敏攔住了,她道:“不許走,就算你認出我姓盧,又知道這衣服是哪買的,多少錢,那你就更應該賠錢了。”
“我告訴你,我姐夫可是軍長。”盧敏傲氣的說著。
唐悅睨了她一眼道:“呵,軍長就可以以勢壓人嗎?剛剛是你撞上我的,我可沒拿著紅酒往你身上潑,我還想說,你壞了我的酒呢。”
“就是,你知道我這什么酒嗎?”連青洋將那酒瓶遞了上前,放到盧敏的面前道:“老阿姨,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你這條裙子,可沒我這酒貴呢!”
“嘖嘖嘖,這么漂亮的裙子,穿在你身上,真是浪費了。”連青洋心疼啊,這可是小悅姐做的衣服,這么漂亮的衣服,穿在這么又老又丑的女人身上,怎么想都覺得太可惜了。
“你會不會說話,什么老阿姨,我很老嗎?”盧敏最討厭別人說她老了,更別說連青洋說她配不上這條裙子,盧敏更是心底不高興,她睨了那紅酒一眼道:“你騙人的吧?這酒能比我的裙子貴?”
盧敏明顯對連青洋的話語表示強烈的懷疑。
“要不,我們進餐廳問問?”連青洋說著就讓她進餐廳。
盧敏自然是不愿意,那多掉價啊?更別說,餐廳里,孟團長還在里面呢。
盧敏抿著唇道:“誰讓你們走路還帶著紅酒的?裙子是你們弄壞的,你們就必須要賠。”
“我們喜歡,關你什么事?”唐悅挑眉道:“若是你要我們賠你裙子,也不是不可以。”
“小悅姐,憑什么要賠?”連青洋看不懂了。
唐悅道:“錢給你,不過呢,把你身上的裙子脫下來。”
唐悅手中揚了一把錢,目光上下打量著盧敏,為了漂亮,盧敏里面可就穿一條裙子,外面就罩了一件薄薄的外套,那薄薄的外套,可不能單穿。
“不行。”盧敏一聽,立刻就不干了道:“裙子脫了,我穿什么?”
“我錢都買了你裙子了,你不脫要怎么樣?”唐悅涼涼的說道:“要不這樣,現在你打電話給你的軍長姐夫,看看這位軍長大人呢,是不是真的是非不分。”
盧敏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姐夫周來,一向不喜歡家人拿著他的名頭嚇人,這要是知道讓周來知道,她撞了人家,還要人家賠裙子,會把他罵的狗血淋頭吧?
更別說,姐姐盧慧,早就和她說了,打消孟團長的主意,要是知道她剛剛和孟團長吵了一架,非得罵她不可。
“哼。”盧敏一跺腳,沒好氣的道:“不賠就不賠,我的裙子壞了,你的酒我也不賠了。”
連青洋揚了揚手中的酒瓶,最后拿著酒瓶,朝著盧敏身上灑了下去道:“我告訴你,我這酒比你裙子貴多了!”
“啊!”
盧敏快瘋了,連青洋灑酒的時候,專朝著盧敏臉上和身上灑下去的,此時的盧敏,比剛剛狼狽多了。
“我們走。”
連青洋拉著唐悅就走。
白清很好心的踢了一塊香蕉皮過去。
不一會,唐悅她們就看到盧敏踩著香蕉皮摔了一個狗啃泥。
“哈哈哈,這是自作孽。”連青洋毫不客氣的大笑著,一直回到了胡同里,連青洋才得意洋洋的說道:“小悅姐,你看我把人教訓的不錯吧?”
“可惜了那裙子,可惜了那紅酒。”唐悅睨了他一眼道:“青洋,那瓶子里還剩下那么多紅酒,你怎么不留著呢?”
紅酒沾上了白裙子,根本洗不掉,那裙子她以后也穿不了了!
既然這樣,那剩下的紅酒,就該留著,那么貴,想想都覺得可惜。
“咦,小悅姐,你是心疼那紅酒嗎?”連青洋湊上笑,一臉神秘的詢問著。
“可不是。”唐悅覺得人是教訓夠了,但賠了這么好的紅酒…
“那酒可不是真正的好酒,離開的時候,我就把我們之前喝剩下的帶來了,根本不是拉菲。”連青洋得意洋洋的說道:“小悅姐,你們都不喝紅酒,我就隨便點了一瓶,但也沒點最好的。”
“連那條裙子十分之一的價格都還不到呢。”連青洋補充的說著。
唐悅果然放松了不少,她道:“那就好,以后要和安瑜姐說一下,不再做她的生意了。”
唐悅是記得盧慧的,因為是盧慧來設計衣服的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衣服到她妹妹身上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盧慧的老公才是軍長,還是秦安瑜說的,當時特意提醒了一句,她就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