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洋,你已經十九歲了。”唐悅提醒著。
連青洋‘嘿嘿’笑道:“小悅姐,我只要專心做好我的游戲就好了,我才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
唐悅默,誰讓你彎彎繞繞了?
不過,一看到連青洋那清澈而又認真的眸子,唐悅便不說話了,連青洋本來就不是那種精明的生意人,真讓他做這精明的生意,他也不懂。
‘叩’
敲門聲響起,連青洋殷勤的將人請了進來。
曹寶山是北方人,濃眉大眼,胖實高大。
雙方落座之后,便點了一些菜,趁著菜還沒上,曹寶山開門見山道:“唐小姐,連先生,實不相瞞,很多人都想請我去做主廚。”
我們開的工資高啊。
連青洋在心底嘀咕著,但到底是沒說話,他的眼睛看向一旁的唐悅。
只見唐悅不慌不忙,她莞爾一笑,理解的道:“曹先生,你的廚藝,想必都是知道的,若不是你們現在的老板…”
唐悅頓了頓,不管怎么樣,那都是曹寶山的老板,她岔過這一話,繼續道:“我聽說曹先生的老婆孩子還在老家呢,如果我說,你來我們餐廳做事,便能夠讓你在這里落戶,到時候你老婆孩子也能在京市落戶。”
從楚凌那里知道曹寶山的廚藝之后,唐悅就打聽出曹寶山的老婆孩子還在老家,暑假寒假的時候,才會來,工資再高,只要人家真心想搶,那就比不過,唐悅便打算從曹寶山的老婆孩子這邊入手。
到京市落戶的事情,唐悅已經找好了關系了。
“真的?”曹寶山盯著唐悅,之前找他談的人很多,都是一味的開了很高的價錢,還從來沒有誰說給他老婆孩子上戶口的。
這么些年,曹寶山掙了不少錢,自然就希望老婆和孩子來到身邊享享福。
“當然。”唐悅肯定的點頭,看到曹寶山眼中的動心,她便知道這一步沒有走錯,她笑道:“曹先生,當然,除了這個,我們紅豆餐廳,還會給你提供住所,薪資方面,也比你現在高兩倍。”
“如果你真能讓我老婆和孩子來京市落戶,我就答應你。”曹寶山不是傻子,唐悅和連青洋看著年歲不大,但卻挺有魄力的。
“成交。”唐悅開心,任務已經完成了,她心底別提多高興了。
菜,也上了,大家吃的賓主盡歡的。
既然差不多決定要加入紅豆餐廳了,曹寶山便詢問著餐廳的位置了。
唐悅解釋著這餐廳的所在,因為餐廳還在裝修,因此,唐悅便道:“曹先生,餐廳廚房怎么設計,是不是你可以過去看一看?”
廚房怎么設計好,還是由主廚看,他們知道哪里要放什么,哪里要怎么做。
“好。”曹寶山聽到是錦陽新街的時候,不由的看向唐悅和連青洋,兩個人明明年紀不大,這錦陽新街的店面,可不便宜。
隔天,曹寶山看到店面的時候,更是驚呼他們兩個年輕人的厲害。
這么大的店面,再加上裝修的話,得花不少錢。
唐悅和連青洋處理這事之后,快速的就和曹寶山簽下了合同。
餐廳的事情,設計方面,都讓曹寶山和裝修的工人溝通著,連青洋這一段時間沒事,便是忙著餐廳和游戲的事情,忙的像是陀螺一樣。
破落的一個縣城里。
楚軒提前回來了,那日見到秦安瑜時,腦子里的后悔,哪怕酒醒之后,依舊是如此。
這一段日子,是楚軒從未體會過的狼狽,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在知道他失勢之后,可是人人都恨不得踩上他一腳。
楚軒猶豫了許久,還是回家了,卻從未想過,這一回去,就被他撞上了如此不堪的一幕。
蔣薇,那個溫柔如水的女人,正和別的男人在他的家里,翻云覆雨。
楚軒原本的猶豫,在此時,瞬間就化為了憤恨。
“蔣、薇。”楚軒咬牙切齒。
蔣薇先是一驚,隨即卻不慌不忙的道:“楚軒,如今楚家不管你了,我們之間,也沒必要在一起了,孩子歸你。”
蔣薇的話,讓楚軒憤怒,瘋狂了。
楚軒一把抓住那男人,看清那個男人是誰之后,楚軒更是覺得男人的自尊被蔣薇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她找誰不好,非得找他的死對頭?
往死里打了,他真的沒想過,蔣薇會背叛他。
京市,軍區大院。
“老孟啊,這軍區大比馬上就要來了,怎么樣,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熱鬧?”秦老爺子兩孩子都不在身邊,家里冷冷清清的,這軍區大比這樣的盛事,他自然想要去湊湊熱鬧。
“好啊。”孟老爺子眼眸閃了閃。
秦老爺子沒瞧見,他道:“老孟,你說這一次血狼應該又是最厲害的。”
話落,秦老爺子正想夸莫司宇呢,這一看到孟老爺子,就想到了孟延之,這孟延之是因為莫司宇出事的,這要是當著他的面夸,便不好,秦老爺子又改口了。
孟老爺子意味深長的道:“血狼是厲害,但誰知道這次會不會繼續第一?”
“老孟,你這話什么意思?”秦老爺子盯著孟老爺子,問:“你不會在這其中弄點什么吧?”
“你就這么相信他每回第一?他是不錯,但他手下的兵,難道也這么厲害?”孟老爺子這般說著。
“那可不。”秦老爺子除了自家孫子,在這一輩的人中,最欣賞的人就是莫司宇了。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打上賭了。
秦老爺子道:“老孟,我賭莫司宇贏,我贏了的話,你那茶葉,得分我兩斤。”
“老秦,可別賭輸了。”孟老爺子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賭孫棋勝,他帶的兵,也是很厲害的,去掉也不過差一點,今年說不定,就是第一了。”
“孫棋是不錯,但他手下的兵,不行。”秦老爺子保證的說著。
兩個人你說來,我說去的,爭的面紅耳赤的。
身為當事人的莫司宇,還根本不知道已經被兩位老爺子給打賭了,此時的他,正帶著兵在烈日驕陽之下,嚴厲的訓練著他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