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姐沉默了下來,謝妮有些詫異,因為趙柔可沒有提前說代言這一回事。
“謝妮,趙柔可能沒和你說,不過,我們星耀肯定會像小悅說的那樣,越來越好的。”秦安瑜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趙柔最近天天在忙碌著分店的事情。”
“代言的費用是多少?”田姐直接開口詢問著,她是謝妮的經紀人,拍廣告,現在在圈里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
秦安瑜的身份她知道,衣服也看過了,如果價格合適,接下這個代言也未嘗不可。
唐悅直接說了代言的價格。
“這么多?”謝妮驚呼,不可思議的看向秦安瑜,似乎在確認著唐悅的話是不是真的。
田姐也有些意外,代言的價格她也知道的,唐悅的價格,比別人的多太多了。
“小悅說的沒錯,代言簽三年,代言期間,所有的衣服,都由我們星耀提供。”秦安瑜解釋著,她笑著說道:“謝妮,我知道三年的時間長了一些,但是我們給的價格高,就算你達到一線的明星,這個價格也不吃虧。”
“這個…”謝妮猶豫了一下。
田姐接話道:“秦小姐,唐小姐,代言的事情,等這次的音樂節過了再談。”
唐悅笑了笑,嫣然的笑容沒有因為田姐的話而改變,她提議道:“田姐,不必這么著急答應,音樂節過后再來談,也是可以的,不過呢,我有一點建議,就是謝姐的妝發,我覺得還可以再改變一下。”
“比如說,謝姐的頭發很長,可以燙個大波浪,再染上棕色,謝姐皮膚白,這顏色能襯的謝姐更白,妝容配合衣服,可以稍稍往冷艷方向去。”唐悅稍稍提了提,衣服是她做的,自然知道怎么搭配,才是更好。
“唐小姐的提議,我會考慮的。”田姐回答著。
“這衣服不管合作成不成,就當作我們星耀送的,謝姐,我很喜歡你唱的歌。”唐悅如數家珍般的說著謝妮的歌曲,她都聽過,好些都還能哼幾句的那一種。
“下回我再出專輯的時候,送你一套簽名版的。”謝妮笑著說道:“如果合作不成,這衣服…”
“你送我幾套簽名版的專輯,可比衣服錢貴”唐悅笑著說著,這話可不假,未來謝歌后的簽約專輯,收藏價值可是非常高的。
待謝妮和田姐一離開,辛佳人一臉激動的道:“小悅,我,我拿到簽名了!”
“好好收藏著,以后說不定值大價錢。”唐悅隨口一說。
辛佳人寶貝似的抱著專輯道:“小悅,這東西我才不賣呢。”
“我也有簽名了。”孫晴拿著她特意新買的本子,這可是趁著謝妮有空的時候拿的簽名,雖然沒錢買專輯,但有簽名本子,她也覺得很高興。
彭于飛也湊熱鬧的拿到了一個簽名。
工作室里,因為謝妮的事情,氣氛都變的高興了起來。
一轉眼,幾天過去了,身為學生的唐悅,每周幾節的計算機課,還有一周一節的設計課,她是必不可少的。
“小悅姐,那電腦畫圖怎么樣?”連青洋興奮的說著,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不錯。”唐悅夸贊道:“我最近還在適用階段,不過,等我熟練之后,應該就會很好了。”
“小悅姐,下回我給弄個打印機出來,打打文件什么的,也更方便。”連青洋已經在找了,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等有合適的,再給唐悅。
“好。”唐悅笑著回答,她問道:“你那游戲做的怎么樣了?”
“小悅姐,你還真別說,現在已經有些雛形了。”連青洋一說到游戲,就興奮的和唐悅說著,那手舞足蹈的模樣,當真是一個十九歲的少年,。
不遠處,陶玉君將這一幕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她一臉嫉妒啊!
憑什么連青洋之前對她冷冰冰的,連個陌生人都不如,可一到唐悅的面前,連青洋笑容那叫一個燦爛啊。
她明明都和連阿姨說了,怎么連家沒有半點反應呢?
陶玉君狠狠一跺腳,離的遠,根本連他們在說什么都不知道。
“不行。”陶玉君大步走上前,連青洋一瞧見陶玉君陰沉的臉色,下意識的將唐悅護在了身后。
“連青洋,我有話要和你說。”陶玉君目光落在連青洋的身上,連看都不看一眼。
“說。”連青洋連多一個字都懶得說,板著的臉孔,和剛剛在唐悅面前,那叫一個天壤之別。
“不行,只能單獨和你說。”陶玉君抿緊著唇。
連青洋轉身就推著唐悅走。
陶玉君一瞧,頓時就急了,這回不說的話,下回,還不知道見不見得到連青洋呢,她忙小跑是上前,擋在他們的面前。
“陶玉君,你腦子有病吧?”連青洋不耐煩的看向她道:“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和你不熟。”
“我…”
被心愛的男人這般嫌棄的說著,陶玉君瞬間就紅了眼眶,她的視線嫉妒的看向唐悅。
連青洋擋著唐悅,生怕這陶玉君發瘋。
陶玉君道:“唐悅,你根本沒資格呆在連青洋的身邊,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不知道嗎?”
“啊?”被躺槍的唐悅一臉莫名其妙。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連青洋蹙起眉頭,拉著唐悅道:“小悅姐,別聽她胡說八道,我們身體好著呢。”
身體?
唐悅想起前幾天那烏龍的事情來了。
陶玉君跑了上前,大聲道:“誰說我胡說八道的,我可有她的病歷,她這輩子都不能懷孕生孩子。”
“啪。”
連青洋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他沉著臉道:“陶玉君,我不打女人,你是第一個。”
“我沒說錯。”陶玉君不敢置信,看到連青洋這模樣,更是大聲說道:“我親眼聽到醫生說的,病歷還在這里呢。”
唐悅半瞇著眼睛,這下她知道陶玉君說的是什么了,這是京華校園里,這會正是下課的時間,人很多,陶玉君的聲音這么大,很多人都震驚的看向唐悅,那目光似乎在問,她不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