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白。”孟舒晴只覺得頭暈眼花的,眼前的安白變成了兩個。
安白:“…”
他就不該和一個喝醉的人說小時候,說以前。
“晨晨,你醉了。”
安白小心的扶著孟舒晴上樓休息,這里的房間,早就替孟舒晴備好了,都是她喜歡的裝修,就連床上用品,也是她喜歡的,他半抱著她,護著她的腦袋,生怕撞著她了。
“沒醉,我還能喝。”
孟舒晴只覺得踩在云朵上一樣,暈暈乎乎的,耳邊是小白喋喋不休的話語,安白想要抱她,可是孟舒晴非要說自己沒醉,要自己走。
從餐廳到樓上的主臥,短短的距離,卻走了十分鐘。
“我沒醉。”
“不信,你看,這是二,這是三,這是幾來著?”
孟舒晴數著她的手指頭,眼花的她,連二和三都分不清了。
安白哄著她把鞋子拖了,說:“晨晨,你要換衣服,早點睡。”
“哦。”孟舒晴躺在床上,只覺得天旋地轉的,安白靠近來,和她說話的時候,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怎么了?”
安白關切的詢問著,她這么眼眨也不眨的盯著他,倒讓他覺得奇怪。
“酒,我還想喝酒。”
孟舒晴盯著他的唇,總覺得那里酒香四溢,她還想喝酒,這不,一伸手,仰著頭,直接啃了上去。
沒錯,就是啃了上去。
孟舒晴毫無章法的亂啃,好像安白的唇上,有酒一樣,她一邊啃一邊咕噥道:“軟軟的,像棉花糖,明明聞著是酒,怎么不是酒呢?”
孟舒晴嘀咕著,松手就躺了下來。
初吻,莫名其妙沒了。
安白是怎么都沒想到,他幻想了很久的初吻,居然是孟舒晴主動的。
“晨晨。”
安白的眸色暗了暗,他低下頭,無限的靠近著她,眼底,盛著深情滿滿,說:“你親了我,要對我負責。”
“嗯。”
孟舒晴撅著嘴,迷離的眼睛,一臉迷糊的看著他。
“不明白沒關系,明天你肯定不能不認帳。”安白的唇微揚了起來,正想著明天該怎么把這個身份定下來,就發現孟舒晴五官蹙在一起,似乎難受。
“嘔。”
孟舒晴只覺得天懸地轉的,胃里一陣翻騰。
“晨晨,下回,不要喝酒了。”
安白顧不上身上被弄臟了,也顧不得那難聞的氣味,看著孟舒晴這難受的樣子,他恨不得替她難受,他輕拍著她的后背,又端著床邊的水遞上前。
孟舒晴咕嚕咕嚕喝了水,躺回床上,翻了一個身,又睡了。
安白:…
安白看著她衣服上的臟污,想了想,最后還是把她毛衣和褲子給換了,他把身上的臟衣服全部都換下來了,這才去抱著睡的香沉的孟舒晴去他的房間。
孟舒晴的房間,安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剩下的,等明天打掃屋子的阿姨來收拾。
頭疼。
孟舒晴醒來的時候,就覺得頭疼的厲害,一睜開眼,看到陌生的房間,頭更疼了。
她迅速的看了一下,她穿的是貼身的衣服,身上的毛衣和褲子,都不見了,她倏的坐起來,昨天喝醉之后,斷斷續續的畫面傳來,她的臉,不由的一白。
喝酒誤事。
她不僅親了他,還吐了他一身。
孟舒晴的目光一移,落在窗臺邊上的沙發上,那躺著的身影,除了安白還有誰。
孟舒晴迅速的躺回去,恨不得狠狠的敲她一下,好端端的,她喝這么多酒做什么?
這下好了。
孟舒晴悄悄睜開眼睛,想要悄悄撤了,可,剛睜開眼,就發現原本在沙發上的人,居然已經到她床邊了,她嚇了一大跳,剛要跑,手就被拽住了。
安白坐在床邊,床立刻陷下去了不少,他說:“晨晨,你要對我負責。”
孟舒晴:“…”
看安白這模樣,怎么覺得她好像欺負了他一樣呢?
“要不,過年,就把我們的關系和大家說了?”安白覺得這樣很好,他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孟舒晴的神情。
孟舒晴清了清嗓子,說:“小白,我們什么關系?不是說好了,就是擋箭牌嗎?”
她的話音方落,安白滿眼控訴的看著她。
孟舒晴一陣頭疼,她天不怕,地不怕,可小白這樣看著她,會讓她覺得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晨晨,我們都這樣了,你還想賴賬?還是說,你吃了不認賬?”安白靠近著她,他的呼吸縈繞在她的鼻間,兩個人的距離這么近,再加上,這是在床上,孟舒晴的小心臟怦怦跳著,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反駁道:“什么吃了不認賬,小白,你想太多了,我們兩個,什么也沒發生。”
‘生’字剛落,孟舒晴的瞳孔瞬間放大。
唇上傳來柔軟而又陌生的感覺,她完全沒想到…
“這樣,也是什么都沒發生嗎?”安白微微退去,烏黑的眸子,灼灼的望著她。
“晨晨,昨天你和安大神去哪了?昨天晚上你沒回來,你們…”簡星一臉八卦的看著她,她身上的衣服,換過了,小臉紅通通的。
“我們什么都沒發生。”
孟舒晴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有今天早上的吻,整個人都不好了,腦子里亂哄哄的。
“咦!”
簡星的眼睛亮了眼睛,她盯著孟舒晴,總覺得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她不過是隨口問一句,根本沒想過,真的會發生什么!
可孟舒晴這樣的回答,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簡星好奇啊,她悄瞇瞇的問:“晨晨,你心虛了,你們昨天…該不會進展神速吧?”
“沒有的事。”
孟舒晴極力否認,可,她不擅長說謊。
電話,就在此時響起,孟舒晴心底感激啊!
再被簡星問下去,她招架不住啊。
“什么?打比賽?”
電話是孟舒晴一個認識的電競隊打來的,孟舒晴和他認識,也是在游戲里認識的,之前幾次邀請她去電競隊,但孟舒晴都沒同意,她覺得加入一個隊伍,有些麻煩,而且,她覺得打游戲嘛,高興的時候,打一場,而不是將它當成她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