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筠也玩瘋了,她喝了很多酒,到了KTV里,溫筠不會唱歌,就跟著大家在舞池里搖動著身子。
醉了的溫筠,比平日里多了幾分熱情,她的身材很好,只是平日里穿衣服的限制,讓人看不出來,如今,她把外面的大衣脫了,只穿了一件貼身的毛衣和黑褲子,在這忽明忽暗的燈光下,玲瓏有致的曲線,讓人大飽眼福。
舞,才跳一分鐘,孟延之直接將溫筠打橫抱起,溫筠不愿意走,可孟延之緊緊抱著她,她根本掙扎不了,孟延之和大家說了一聲抱歉,便帶著溫筠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溫筠坐在孟延之的懷里,一直動來動去的,她說:“孟延之,你太霸道了!”
“我不回去,我還要跳舞。”
“你醉了。”孟延之想也不想的回答著,手扶著她,生怕她一個不小心,人就動到地上去了。
“我沒醉。”
溫筠小臉紅通通的,大聲說著自己沒醉,可那迷離的小眼神,分明是醉的厲害。
“你放開我,我要回去跳舞。”
“你太霸道了。”
“我要回去。”
溫筠嘀嘀咕咕的,嘴里一直嚷個沒停,最后,孟延之實在被吵的厲害,干脆封住了她的唇…
助理眼角余光從后視鏡看到的一幕,差點沒把油門踩到頂,他連忙收回目光,非常有眼色的,直接把他們送到了朝陽新樓的樓下。
孟延之抱著溫筠一路坐上了電梯。
“你是壞蛋。”
“你只會欺負我。”
“你們都只會欺負我。”
溫筠被放在床上,嘴里還咕噥著,她染著醉意的眼睛灼灼的看著孟延之,忽然就變的大膽了起來。
頭疼。
身子疼。
溫筠還沒睜開眼睛,就覺得渾身哪哪都不舒服,她迷糊的睜開眼,發現是自己的房間時,松了一口氣,可下一刻,就覺得不對勁。
她挨著的…好像是一個人!
而且是個男人。
溫筠倏的坐了起來,看到孟延之的那一刻,她的臉色變了又變,斷斷續續的畫面不斷的涌入腦海里,昨天,好像是她主動…把人給吃干抹凈的!
那不是她。
溫筠捂著自己的臉,剛想逃,就被孟延之重新攬回了懷里,她重新倒了下去。
溫筠連動也不敢動,一直到許久,發現孟延之似乎還睡著,這才悄悄的跑了。
喝酒誤事!
喝酒誤事啊!
溫筠慶幸是冬天,穿著高領的毛衣,穿上厚厚的外套,什么也瞧不見,不然的話,她今天都不用上班了。
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日子,住院的人特別的多,溫筠從上班之后,就忙的腳不沾地的,連喝口水的時間都快沒有了。
胡家。
胡書偉醉的昏天暗地的,吐了一個晚上,胡麗娟照顧了一個晚上,胡書偉醒來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急匆匆的回家,說:“媽,之前和我相親的姑娘,你喜歡哪個,我就娶哪個。”
胡母一臉懵的看向胡書偉,瞧著他身酒氣,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胡母沒好氣的道:“你又去哪喝酒,喝這么多酒?你腦袋喝糊涂了吧?”
之前要胡書偉結婚,胡書偉是打死也不愿意,今天怎么突然開竅了?
不,不是突然開竅了,應該是腦子里進水了。
瞧他說的什么話,她喜歡哪個姑娘,就娶哪個姑娘。
姑娘娶進門,又不是和她過一輩子的?
“媽,我說的是真話,你不是想讓我結婚嗎?我想通了,娶個媽喜歡的,以后婆媳關系好,不會吵架。”胡書偉非常認真的說著。
胡母瞧著自家兒子認真的模樣,怔了半晌,才問:“你受什么刺激了?”
胡麗娟傻眼了,看著胡書偉,半晌都沒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媽,最好是立刻訂婚,不,結婚的那一種,我想要結婚了。”胡書偉有些著急說:“媽,我想結婚了,你要是不想讓我后悔的話,就趕緊幫我辦一辦。”
話落,胡書偉就回房了。
胡母想了一想,不管兒子受什么刺激了,他想結婚是好事,他年紀也越來越大,一直這么拖著可不行。
不行,她得動作快一點,萬一胡書偉又不想結婚了怎么辦?
胡母這般想著,立刻就聯系了之前相親的姑娘之中,她最滿意的一個。
“哥,你瘋了吧?”
胡麗娟完全看不懂胡書偉。
“麗娟,以后別再去找溫筠,也別再去見她了。”
胡書偉提醒著,又道:“你哥我馬上就要結婚了,和溫筠也沒有半點關系,知道嗎?”
“就因為她老公?為什么?”胡麗娟盯著胡書偉,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溫筠他老公是長得帥了一點,有錢了一點,可,哥有必要這樣嗎?
“他老公就是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讓我們胡家永無翻身之日,胡麗娟,你明白嗎?”胡書偉一字一句的告訴胡麗娟,生怕自家親妹妹沒聽懂他的話,說:“你要是還想過現在的日子,就聽我的話。”
話落,胡書偉拿了一身衣服就去洗手間里洗澡了,一身的酒味,他自己都覺得難聞。
一天后,胡書偉就已經和相親對象領好結婚證,商量著辦酒席的事情了,速度之快,讓胡麗娟都看懵了。
胡家發生的一切,溫筠自然是不知曉的,胡麗娟兄妹沒有再出現她的面前,倒讓她松了一口氣。
她最近一直在加班,忙的腳不沾地的,也正好避開了孟延之,省得和他見面太尷尬。
再次見到孟延之的時候是一個星期之后,她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打算給自己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犒勞一下自己,然,孟延之就像是知道她做了飯,踩著飯點來了。
溫筠尷尬的手和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應該煮了我的飯?”孟延之看著餐桌上的三菜一湯,食指大動。
“有。”
溫筠應聲,特意多拿了一副碗筷,兩個人刻意避開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明天去看爺爺?”孟延之問。
“好。”
溫筠點頭,她正好明天有空。
“一起。”
短短的幾句話,誰也沒提那天的事情,就好像那事情,從未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