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羿不知道這場巔峰對決有多么兇險與驚心動魄。
他只知道同福客棧的大門再次打開的時候,是白三娘從中走了出來。
看到白三娘安然無恙,姜羿這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問道:“怎么樣了?”
“沒事了,公孫烏龍已經被我點住了穴道,封住了修為。”
白三娘長出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那就好。”
姜羿點點頭,走進客棧,就見公孫烏龍身子僵硬的站在客棧一角落。
斷指軒轅則坐上首位置,白展堂正為她端茶倒水、郭芙蓉為她捶肩捏背。眾人對她能趕來相助,都很感激:
“這次多虧了有前輩你出手,否則我們大家就危險了。”
斷指軒轅擺擺手:“你們都是大嘴的朋友,幫忙也是應該的。”
制服了公孫烏龍這個大魔頭之后,客棧眾人都輕松了。氣氛重新恢復到往日的輕松、歡快。
見大家都安然無恙,姜羿也微微一笑,相識了這么久,他也是真心把大家都當朋友。
白展堂和郭芙蓉幾人在那說笑打鬧,姜羿沒有參和進去,而是來到白三娘身旁,說道:“伯母,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成全我。”
“什么事?”白三娘問。
“不知道我能不能跟您學隔空打穴?”
姜羿提出請求。
對于這門絕技,他可是眼熱很久了,眼下白三娘在客棧,自然不能放過這個學習的機會。
白三娘對姜羿還是頗為青睞的。畢竟這次能夠制伏公孫烏龍,姜羿在其中起了很關鍵的作用,
而且,姜羿也算是白展堂半個弟子,不算外人,教他自然沒什么問題。
于是她微微點頭:“行,你已經跟展堂學了葵花點穴手和輕功,再教你隔空打穴倒也不算什么。你隨我到后院吧。”
“那太好了,多謝伯母。”
姜羿大喜,拱手道謝。
如果會了隔空打穴,他的實力肯定能有很大的提升。
現在,他的葵花點穴手沒辦法應付使兵器的對手,有了隔空打穴之法就不同了,可以施展遠距離攻擊。
憑借他的輕功優勢,就是對上實力比他強的人,也能利用輕功配合隔空打穴,用放風箏的戰術,壓著對方打。
原劇情里,莫小貝不過學了幾天的隔空打穴手法,就能打得郭芙蓉沒有還手之力。
白三娘帶著姜羿來到后院,就開始教導他隔空打穴的手法:
“真正的隔空打穴是以深厚的內力施展出凌厲的破空指勁,點人穴位。不過這種手法最少要一流高手才能施展,展堂也才剛剛入門。你修為不夠,只能先學習初級的隔空打穴術。
初級的隔空打穴是集合了暗器手法和點穴功夫的一門絕技,正適合你這種修為低微的人修煉。”
白三娘一伸手左手,手掌現出幾顆小石子,說道:
“你已經有了葵花點穴手的基礎,我就不用再教你認穴、打穴了,只要把其中的暗器手法教你就行。”
說著,白三娘捻起一粒石子,一甩手。
咻的一下,小石子發出尖銳歷嘯,激射而出,速度比箭矢還要快。
姜羿眼神只能勉強看到一道黑線在空中一閃而過。
嘭的一聲,那一粒小石子牢牢嵌入到了院墻里。
姜羿一驚,這小石子的威力不會比他的左輪手槍差了。
然后白三娘或甩、或彈、或崩、或放,以不同手法演示隔空打穴的奧妙。
那些尋常的小石子落在白三娘的手里,威力無窮,變化萬端。
石子打出之后甚至能夠在空中拐彎,或是先慢后快、先快后慢,讓人捉摸不定。
白三娘演示了一遍后,開始講解了具體的用勁法門、內力配合,講完之后,說道:“你先試試吧。”
“好。”
姜羿點點頭,一抬手,一粒小石子激射而出。
啪的一下,四米之外馬廄頂端掛著的一根繩子被石子打中,高高蕩起。
白三娘頗為贊賞的點點頭,問道:“你以前是不是練過其他的暗器手法。”
“確實練過。”姜羿點點頭。
畫畫老人給他畫過一門暗器手法,唐門的三長老也曾教過他一點暗器知識,所以在暗器一道上,他還是有些基礎的。
十米范圍之內,指哪打哪還是能做到的。
白三娘:“以你的基礎,不需要兩天應該就能將隔空打穴的手法練入門。”
姜羿聞言也不再多說,開始埋頭苦練起來。
白三娘則在一旁做著指點,糾正他手法的不足。
轉眼就到了傍晚,莫小貝放學回來看到姜羿練習扔石子,倒是覺得很有趣,也吵嚷著要跟著一起學習。
白三娘也就隨口給她講了講手法要訣。
沒想到莫小貝練了半個多小時候就有模有樣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趕上姜羿的水平了。
姜羿看了也只能感嘆:這莫小貝的習武天資真是遠在自己之上。
兩天之后,白三娘押解公孫烏龍進京,同時憑著這個功勞為白展堂換來了一枚免罪金牌。
姜羿則繼續每日苦修武功,練習隔空打穴手法,同時也練練白三娘臨走前教他的易容術。
同福客棧還是每日都有歡聲笑語也有矛盾沖突。
柳星雨姐妹和賽貂蟬、小翠還有祝無雙一起到十八里鋪開了一家酒樓,生意紅火。
念紅蝶贖了身,在七俠鎮開了一間畫坊賣畫為生,聽說經常有一個貪吃的胖老頭經常拿些拙劣的畫作去她那售賣。
郭芙蓉回了一趟家,而后又跑回了客棧,繼續和秀才膩在一起,整日打打鬧鬧,秀恩愛。
大嘴還是在哪苦苦念著他的楊惠蘭。
邢捕頭和燕小六破了幾個案子后,受到了六扇門高層的關注,有希望升官發財。
佟石頭還在做著扛包搬運的工作,自力更生。
這一晚上,姜羿來到客棧,和眾人一起吃著晚飯。
郭芙蓉面帶憂慮的說道:“聽說我爹要來,倒時候他肯定不會同意我和秀才在一起的,怎么辦?”
“這么多風風雨雨都過來,還怕你爹,我們大家齊心合力,一定能應付過去的。”
白展堂安慰道。
郭芙蓉看著秀才:“我爹他討厭讀書人,要不你明天開始跟著老白練武吧,至少也能糊弄一下。”
“我?行嗎?”
秀才指著自己,對練武沒有絲毫信心。
佟湘玉剛要開口,突然柳眉一蹙,捂著胸口跑到了后院干嘔了起來。
白展堂連忙跟著跑去,用手輕拂著她的后背,為她順氣。
好一會兒,白展堂才帶著佟湘玉回到座位。
郭芙蓉擔心的看著佟湘玉:“掌柜的這兩天是怎么了,一吃飯就反胃、干嘔,不會是生了什么怪病吧,還是早點找大夫給看看?”
佟湘玉擺擺手,臉上帶著異樣的光彩:“沒事,已經找大夫看過了,不是什么病,是…。”
說著又頓住,看的郭芙蓉著急得不行,催促道:
“是什么,你說啊?”
“我有了。”
佟湘玉摸著肚子,微笑道。
白展堂也跟著說道:“是啊,前幾天看了大夫才知道,已經兩個月了。”
眾人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又驚喜萬分的神色,齊聲叫道:“真的?”
佟湘玉點點頭。
郭芙蓉好奇地跑到佟湘玉身邊,伸出頭貼著她的肚子,想要聽肚子里的動靜:“讓我聽聽。”
白展堂沒好氣地一把將她的腦袋推開,“現在才兩個月,聽不到什么動靜的。”
姜羿問道:“想好給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嗎?”
白展堂含笑搖搖頭:“還沒呢,現在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郭芙蓉興致勃勃出著主意:“女的就叫白玉京或者叫白素貞,男的叫白子畫,怎么樣?”
秀才提議道:“女孩就叫白淺,男孩就叫白敬祺。”
姜羿總覺得這幾個名字好像都不是很簡單的樣子。
本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