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巨巖峰論武臺上,殺害眾多宗門弟子的那個小子!”紫峰山一位長老指著許峰怒吼道;
論武臺,登仙路上,許峰殺掉的只有十幾人,但現在,似乎所有人將在登仙臺隕落的宗門弟子,全部算在了他的頭上,一時間,人人喊打,都想將許峰擊殺,博得紫華郡三大上宗的歡心;
“小子,現在整個紫霧山脈六大宗門,都在通緝你,就連紫華郡的三大宗門,也開始注意你了,這個時候,你不敢進躲藏起來,竟然還敢打上我紫峰山,莫非,你真的以為我紫峰山無人能殺你嗎?”紫陽上人氣的渾身顫抖,咬牙切齒的盯著許峰,恨不得立刻將他撕成碎片;
一人攻山,而且幾乎將整個外門所有弟子全部殺死,這簡直就是狠狠扇了紫峰山一個打耳光,而且將紫峰山的臉面,丟到地上,使勁摩擦;
身為紫峰山掌門,紫陽上人看著一襲白衣的許峰,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當日在巨巖峰下,我就對呂寧說過,對我不敬,日后,我將親上紫峰山,踏平他的宗門,今天,我應諾而來!”許峰背手而立,淡然道;
“哈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紫陽上人氣笑了,用顫抖的手指著許峰吼道:“就憑你一個初入六星的家伙,就想來我紫峰山搗亂,簡直不知所謂,紫炎長老何在,還不將這個狂徒給我拿下!”
“尊掌門法旨!”紫陽上人身后一個紫發長須的老者一臉冷漠的戰了出來,隨手一揮,一片紫意盎然,在紫炎長老身后,半邊天都被染上了一層紫色;
“許峰,束手就擒,否則,我必殺你!”紫炎長老冷漠的看著許峰,就好像在看一具尸體;
剎那間,紫炎長老一雙眸子化作一片紫色,眸子中心有一點星光璀璨,瞬間變成了兩團熊熊燃燒的紫色火焰;
“紫炎神瞳!”眾人驚呼,沒想到,紫炎長老一上來,就施展了壓箱底的絕學;
“哼!”紫陽真人冷哼一聲,見到紫炎長老手段,微微點頭,沉默片刻,低聲喊道:“你們還在這里看什么,還不趕快去剿滅那些異獸,難道真的要我紫峰山內門弟子死絕嗎?”
半山腰上,如黑色洪流一般的蟲兵,正沖向山峰上的那些內門弟子,這些內門弟子實力和五星蟲兵相仿,人數也比蟲兵多,但只抵擋了半刻鐘,就被蟲兵沖散陣型,追在這些內門弟子身后,不斷獵殺;
蟲兵乃是星空蟲族稱霸整個星域的兵種,一生下來就是為戰斗而生,稍加鍛煉,就能成為一具讓人恐懼的戰爭機器;
紫峰山內門弟子雖然一個個實力不俗,但在這群戰爭機器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一個個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紛紛朝著山頂紫峰大殿跑去;
這一幕被紫陽真人看在眼中,頓時覺得丟盡了臉面;
“尊掌門法旨!”身后眾長老,開始朝著蟲兵沖去,慢慢穩住陣勢;
看到蟲兵被遏制住,紫陽真人心中稍安,將注意力放在了紫炎長老和許峰的戰斗上;
許峰連殺三大上宗親傳弟子,紫霧山脈各大宗門早已得知,面對它,即使是紫峰山長老,也會感到壓力,紫炎長老上來就施展出了絕招紫炎神瞳;
兩道紫色的火焰,從紫炎長老瞳中射出,頓時許峰身邊十米范圍內,空氣都被燃燒,熊熊紫色火焰將許峰包裹;
“紫炎長老的紫炎神瞳,可燃萬物,融金消石,豈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這個山野小子,恐怕連聽說都沒聽說過。”
“哈哈,更可怕的是,就連魂魄都能燒成飛灰,恐怕這小子連重新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
“呵呵,竟然敢闖我紫峰山,還殺害了我眾多外門弟子,不將他燒的魂飛魄散,難消我等心頭之恨;”
紫陽真人臉上冷笑連連,看著許峰在一團紫色火焰掙扎,心中憤恨頓時減輕了許多;呂寧可是紫陽真人著力培養的弟子,雖然只是內門精英弟子,但早已內定了一個親傳弟子的位置,要知道,親傳弟子對于各大宗門來說,地位非凡,將來的長老,各峰首座,甚至掌門,都會在親傳弟子中選出;
許峰殺了呂寧,對于紫陽真人來說,和斷紫峰山道統,沒什么區別,更別說,今日竟然敢只身前來紫峰山,想要憑借一己之力,踏平紫峰山,在紫陽真人看來,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
“敢來我紫峰山搗亂,今天我就讓你魂飛魄散!”紫炎長老哈哈大笑,渾身紫意全都化為燃料,維持著火焰的燃燒;
“你們,就這點手段嗎?”火焰中,傳來許峰冷漠的聲音,聽起來仿佛一股寒意,沁透紫炎長老心脾;
“怎么可能,他應該早被紫炎化為灰燼才是,怎么可能還能發出聲音。”紫炎長老心中暗驚,從懷中摸出了一顆小珠,臉上露出心疼的神色;
“這顆霹靂珠,可是我花費了六千靈石,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想到這里,紫炎長老心一橫,直接將霹靂珠甩向了不遠處那片烈焰之中;
許峰此時身體表面,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這是他背包中扉頁自帶的技能,能夠免疫任何魔法攻擊;
“龍吟斬!”一聲輕喝;
一道銀白色的劍光,從紫色火焰中飛出,速度極快,不但將許峰身邊那團烈焰劈散,甚至連虛空,似乎都被它劈開,一道道細微如蜘蛛網般的裂縫,一路出現在劍光的飛行路線上;
一聲爆炸在空中響起,紫炎長老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六千靈石購買的霹靂珠,竟然直接被劍光劈成兩半,發揮的威力,還不如原來的兩成,恐怕連一個三星實力的外門弟子都殺不死;
“怎么會這樣!”紫炎長老還沒反應過來,眼前掠過一道劍光,只覺的眉心一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著紫炎長老身體被劈成兩半,紫陽真人滿臉驚訝。
“這,這,發生了什么,剛才不是還占據上風呢嗎,怎么突然,突然就死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