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只要殺了村長,這些守護獸就會放棄攻擊!”史長東趴在岸邊,大聲咳嗽著吼道;
攻打營地,需要占領村長辦公室才算成功,但是,史長東卻有私心,想要殺死許峰;
從開始攻打到現在,史長東率領的精英弟子,已經開始出現傷亡,雖然這些精英弟子大多數都是三星,但在混亂情況下,卻不是三只三星精英怪物的對手。
三只鐵甲鱷龍龜慢慢浮上水面,開始不斷追殺雷霆武館的精英弟子;
史長東看著一個個精英弟子被龍龜撕成碎片,心在滴血;
三只三星精英怪獸,一千多人只要組織合理,有很大機會反過來把它們獵殺,但現在是在攻城,殺這三只怪獸,根本得不償失;
“趙軍,王鵬,率領一隊去殺許峰!李強,張明,錢沖,上去抗住龍龜,二三四五六隊,快速滅殺龍龜;”史長東大吼著,奮力朝岸邊游去;
許峰站起身來,右手一招,在甜水湖不斷竄來竄去的飛劍劃過一道弧光,飛進許峰右手;
“殺!”
一群人朝許峰撲來,五顏六色的能量光芒閃耀,好似潮水一般,朝許峰洶涌撲來;
“絕對防護!”
一道金色的光芒,將許峰籠罩;
所有能量沖擊,擊打在金色光罩上,使得光罩蕩起陣陣波紋,但卻沒有任何用處。
“飛劍,斬!”
手中泛著銀色光芒的飛劍一閃,瞬間飛出,劃過道道殘影;
飛劍速度瞬間飆至極致,威力也飆升最大,一捧細碎的煙霧從飛劍上浮現出來,灑灑洋洋,煞是好看;
嗖嗖~
飛劍撕裂空氣,好似一條游龍,劃過眼前一群人的咽喉;
噗噗噗~
一團團血霧爆起;
許峰此時已沖進人群,手一招,飛劍劃過一個人的身軀,回到許峰手中;
數十個人軟軟的躺倒在地上,血量清零,進入瀕死狀態,眼睜睜的看著許峰在人群中大殺四方;
“許峰,你死定了!”史長東掏出一瓶治療藥劑,灌入口中;
一聲龍吟響徹山谷;
許峰放松控制,黑水蛟獸第一時間沖下山崖,朝著甜水湖撲去;
“三星領主級守護獸?不可能!”史長東臉色大變;
上一次許峰帶著孫雷他們進入祭祀之村,根本沒有和蛟龍照面,雷霆武館并不知道蛟龍的存在;
看到鐵甲鱷龜獸的時候,史長東就以為這是祭祀之村的守護獸,唯一讓人感到意外的是,龍龜不是一只,而是三只;
三星精英,這樣的實力,才是祭祀之村守護獸應有的實力,但三星領主級…
史長東銀牙暗咬,右手一握,大吼著沖向蛟龍;
一道龍息噴出,數十人渾身燃燒起濃綠色的火焰;
抗性因為窒息狀態已經降至最低,毒性的龍息,不但給他們造成了巨額傷害,還附加了毒素傷害以及持續傷害;
“長東啊,營地打下來了嗎?”史長東咬牙切齒,通訊器突然響了起來,這是總部派遣分部駐扎的總管。
“長東,我聽著你那邊似乎進展不是很順利,有什么問題嗎?”雷霆武館聚集地內,會議室坐滿了人,那個總管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在場的人,都聽到通訊器中傳出來的慘叫聲。
“三只三星精英守護獸,一只三星領主級守護獸,我帶來的一千三百精英弟子已經死傷過半…”
史長東臉色難看,但仍然把進攻的狀況及時匯報過去;
這一千三百精英弟子已經是雷霆武館分部所能派遣的最大力量,剩下一星二星的弟子,送過來就是送死;
“能打下來嗎?”總管臉色冷峻。
“能,他就一個人!這么大片營地,他也不怕噎死。”史長東說完,狠狠的掛了通訊器,又重新朝蛟龍撲去。
“看來,進展很不順利啊。”總管緩緩放下通訊器,臉色陰沉。
孫雷和謝靜互相對視一眼,沉默不語。
“這一千三百精英弟子,是分館的全部力量,傷亡過半,哼哼,如果打不下來那個營地,下次怪物攻擊我們這里,想要抵抗,可就…”旁邊一個中年人沉吟片刻,站起身來,說道:“這件事,必須要匯報西京。”
“先等等。”總管揮揮手,示意他先坐下,說道:“等結果出來再說。”
會議室內,又重新陷入死一樣的沉靜之中。
原本以為是一件很輕松地事情,結果,史長東現在心里后悔;
耳邊聽著精英弟子的慘叫,回頭看了一眼,三百多人圍殺許峰,現在竟然只剩下不到一百人,所有施法職業者,全部被屠戮干凈,史長東看了一眼,心中恐懼,就算是他自己,面對三百多精英弟子,一次集火,他也會被打到瀕死狀態,為什么許峰會強成這樣;
三只龍龜在岸邊肆虐,李強,張明已經死掉,尸體不見,只剩下兩面殘破的盾牌被扔在地上,錢沖的血量只剩下三分之一,而他面對的龍龜,還有將近三分之二的血量;
一聲怒吼,一只半血的龍龜仰天長嘶,一道無形的氣浪朝四面八方掀去,周圍的人只感覺震耳欲聾,整個人都站不穩,跌倒在地;
一枚赤紅色的火球,在龍龜口中醞釀;
火球好似炮彈,在人群中炸開,龍龜沖了過來,低頭撕咬,頓時又是十幾具尸體出現;
蛟龍前爪往前一抓,一道擴大了十倍的虛影,朝史長東飛去;
噗嗤~
三道爪影透體而過,史長東胸前皮甲四分五裂,血量瞬間將了一大截;
還沒等史長東反應過來,蛟龍直接撲了過來,龐大的身軀好似一團烏云,將史長東整個籠罩;
巨大的前爪將史長東壓在爪下,頭顱慢慢低下,燈籠大小的眼珠盯著史長東;
史長東奮力掙扎,卻怎么也脫離不了蛟龍前爪的控制;
碰,碰,碰~
史長東奮力擊打蛟龍的前爪,卻好似螳臂當車,一個個位數的傷害飄起,史長東根本破不了蛟龍的防御;
“這就是三星領主級嗎?”這是史長東死亡前的最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