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在跟這個人過了十幾招后,安羽寧不等這人見自己力所不及,欲要求救之時,她手里的長環首刀,直接奔向對方的脖子,銀光閃爍間,安羽寧果斷的結果了這人的狗命。
可惜了!自己還沒有問出她想要的答案呢!而且讓這貨這么干脆的去死,真是便宜他了!
不過既然人已經死了,安羽寧只能把目光轉向了下一個目標。
把這人的尸體拎起丟回床上后,安羽寧搜了下這人的身,在這貨的胸口搜出來了一塊令牌,自己也不明白上頭的意思,畢竟這玩意她也沒見過。
除此之外,她還在這貨的枕頭底下,搜出了一個扁平的紅木盒子,至于盒子里放著的,居然是足足上千兩之多的銀票!
自然,這些她安羽寧就笑納了。
所以說,她就信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她還就不信了,自己一力降十會,豈會容這些陰險小人犯到自己頭上來 傷她親人者——死!
冷笑著,伸手扯過被子把尸體蒙頭罩住以后,安羽寧閃身出了這客院,直奔后院狗縣令的屋子飛掠而去。
安羽寧摸進縣令所在的屋子時,這狗官居然還沒有睡覺。
見這獨自坐在書房中,正在自斟自飲,還時不時的苦笑搖頭感慨的狗官,安羽寧嗤鼻。
什么叫他的一世清明,如今為了百姓全都毀了 開玩笑,如果他真是個好官,就不應該向強權低頭屈服,就不應該冤枉自己的親人!
不要來跟她來談什么委曲求全,更不要來跟她說什么舍棄最少的人,來保證最大的利益。
這些都是狗屁!
請原諒她的自私,對于這些她都不想聽!也不可能接受!
所以對于眼下這個,在夜深人靜之時,背后感慨介懷的狗官,安羽寧是不屑地。
因為在她看來,能為了利益作出這樣選擇的人,其實內心也不是絕對正直,無論是何理由!
從開著的窗戶悄默飛身進屋的安羽寧,隱在暗處的安羽寧,嗤嗤連笑了兩聲。
她的聲音很輕,可在廳內喝悶酒的袁縣令卻仍然聽到了。
當即,他擱下手里正捏著的酒杯,啪嗒一聲放在桌上,人迅速的站起,眼睛朝著剛剛聲音傳來的方向,警惕的掃了過來。
“誰?是誰誰在那”
被發現了蹤跡,安羽寧也不懼怕。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身前的狗官哪里是自己的對手 此刻便是他想要求救,自己都有絕對的把握,在他扯開嗓子呼救前,她就能頃刻間結果了他的性命。
所以自己自然不急,更加不怕。
一步跨出陰影,安羽寧走上前來,嘴邊還掛著抹譏諷的嘲笑,“狗官,好雅興!”
“誰你到底是誰好大的膽子!你知道這是哪里嗎居然敢夜闖本官的書房,你個老漢,不要命了嗎”
袁縣令見著自己房間突然出現的駝背老漢,他也是驚嚇連連,可身為一縣之首,怎么著也不能丟了他縣令的威嚴,如此,只能是強裝鎮定的在喝問。
當然了,他喝問的語氣要是能再足一些,那聽起來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安羽寧只笑,也不說話,手里提著的那把,還帶著血跡的長環首刀微微抬起,刀鋒直指袁縣令。
“狗官,我呢也不想跟你廢話,看在你還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心里有愧的份上,我給你個痛快如何”
“你,你,你大膽…”
“呵…”安羽寧嗤笑,“我大不大膽的我倒不知,但是我知道,你個狗官倒是大膽的很!”
說著話,安羽寧已經閃身到了狗官身前,那帶血的環首刀,咋眼間就已經架在了狗官的脖子上,逼得本已經站起身來的他,只能緩緩的隨著刀鋒的下壓,而再度坐回椅子上。
見到狗官老實了,安羽寧這才繼續。
“怎么害怕了呵呵呵…你不是很大膽的嗎明知我爹他們是被誣陷的,你卻能睜著一雙眼睛說瞎話,判處他們有罪不說,還任由人殘害他們,你說說,你膽子是不是很大”
“你是你是那顧秀才不對!”
身高不對!而且那秀才都被自己打了板子了,此時明明應該在家養傷,何至于會出現在這里威脅自己所以不對,絕對不是他!
不是顧秀才的話那眼前這個,口口聲聲指責自己冤枉了她爹的老駝子,難不成是 “你是那刁婦!”
袁縣令這回說的肯定。
安羽寧聞言笑了,這狗官還不算蠢嘛!可為何要做那等齷齪事 她也不壓低聲音了,直接亮出自己的嗓子,光棍的點頭。
“對啊,我就是那刁婦!但那又如何狗官,今日你如果說出,是誰在背后指使你害我家人,我就饒你一條狗命怎么樣”
聽到安羽寧的話,狗官倒是笑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脖頸上的染血長刀,苦笑一聲,“你這么說,你覺得本官會信嗎”
見到狗官難得聰明一把,安羽寧面上露出些驚訝之色,可隨即,她的面色又轉變為胸有成竹。
也是,能考上進士,還能成為一縣之主,并且在這個位置上熬了十幾年的人,怎么可能又是個蠢的只是,便是他不愿意說,此刻也容不得他了不是么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只是你死了不要緊,就是不知道你后院住著的老母,還有你那些妻小,要是都因你的連累而死不瞑目的話,不知道你到了地下以后,該如何面對他們的質問了”
“你要殺就殺我,別遷怒無辜!”
聽到了安羽寧的要挾,袁縣令這才急了,激動的全然不顧脖間的刀子,極力的想要站起身的同時,他嘴里還凄厲的沖著安羽寧嚷嚷。
得虧今晚這狗官要喝悶酒,直接就把下人遠遠的給打發了,如若不然,就這喊聲,早就把下人給招來了。
不過嘛,見到狗官如此激動,安羽寧也知道,自己這是抓住這人的軟肋了。
二話不說,安羽寧直接給了這,脖子已經被劃出口子,人半站起身來的狗官一腳,把人踹翻在地,刀鋒再次指著這人的喉嚨時,安羽寧再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