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像只妖精…”趙卓先著迷地看著被血紅的酒水染紅了雙唇的安楠,情不自禁地喃喃道。
“我就是妖精啊。”安楠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水盈盈的桃花眼中波光流轉,被夜風吹起的長發凌亂地披散在她裸露的雪白的肩上,魅惑萬分。
安楠漫不經心地看著面前這個眉目舒朗、英俊帥氣的男人,這樣的皮相足以迷倒一個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少女,更何況他還有絕頂的家世,因此當他想要引誘一個純情的少女墮落,沒有人能逃得過他的魔爪。
這樣一個一舉一動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荷爾蒙的男人,當他不說話認真起來的時候,誰會想到他是一個變態呢?一個用愛情當誘餌,用金錢來引誘無知單純的少女墮落成愛慕虛榮、為了名利不擇手段的女人,這樣的游戲他玩得樂此不疲。
原身本來的命運也是在遇上他之后就開始改變的,從一個好學生被他一步步引誘、調教成了追求物質的拜金女,然后在她徹底變得面目全非,沒法重新回頭之后,這個邪惡的、隨意玩弄女人的男人就毫不猶豫地拋棄了她。
而再也回不去當好學生的原主失去了愛情,又習慣了享受奢侈富貴的生活,于是只有一步步邁向墮落,破罐子破摔,最終成為金錢的俘虜,游走在男人之間,成了令人不齒的外圍女,等到年老色衰再也沒法用美貌和身體換取金錢,悲慘潦倒地死去之后,原主終于回想起當初令她墮落的罪魁禍首——趙卓先。
于是,原主心甘情愿地讓安楠來代替自己,向趙卓先報仇。
“楠楠,你真美…”趙卓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湊近了安楠身邊,不由自主地撫上她的手,還忍不住親了親。
安楠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掙開了他的手。
趙卓先腆著臉不當一回事,趁機攬上了安楠的肩膀,低下頭,就要親安楠的唇。
安楠轉過頭躲他,但他用另一只手捧住了安楠的臉,硬是親住了,火熱的舌頭毫不客氣地鉆進了她緊閉的嘴,狂野地掃蕩了一遍她的口腔,讓她氣喘吁吁抵擋不住了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是紅酒味的吻啊,真辣!”趙卓先壞笑著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安楠被他親吻得殷紅的嘴唇,不懷好意地說道。
安楠一巴掌拍開他的手,用力一壓,把他壓倒在自己身下,俯身猛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見咬出了一個淺淺的牙印,這才滿意地放開他。
“嘶…”趙卓先輕輕叫了一聲,然后哭笑不得地說,“真是只小野貓,還咬人啊。”
“我不但咬人,還吃人的,你要不要試試?”安楠細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戳在趙卓先的胸膛上,低頭湊近他,朝他輕輕吹了口氣,媚眼如絲。
趙卓先一下子就渾身火熱起來,滿身的血都朝下身涌去,他猛地抱起身上的妖精一邊急不可耐地往屋里走,一邊湊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看看到底是誰吃誰?敢這么勾引我,你今晚逃不了了…”
安楠忍不住輕笑出聲,靈活的手從他的襯衣領口鉆進,輕柔地撫摸他光滑結實的胸肌:“該逃的絕對不會是我啊…要是今晚你讓我不滿意了我就絕對不會再要你了。”
“草!那就試試看!”趙卓先罵了一聲,獸血沸騰,幾乎是跑著把安楠抱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后再也忍耐不住地把她扔到了床上。
趙卓先像是沒開過葷的小子一樣,滿心激動,幾乎是顫抖著手解開安楠的衣服。看到像是被上帝精心雕琢的軀體,他眼睛都紅了立刻便撲了上去,哪里還記得什么調情、前戲?只知道隨著本能直沖亂撞。
天雷勾動地火般激烈震撼,兩個人棋逢對手契合無比,欲生欲死的暢快之后,趙卓先喘著粗氣仰躺在床上,摟著安楠柔嫩嬌美的身軀舍不得放手。
安楠香汗淋漓,闊別千年的快感終于又重新體會了一次,她非常滿意,沒想到區區一個人類的能力都不錯,這樣的服務水準,她不介意有下一次,畢竟干旱了許久,她也該被滋潤一下了,她是一只狐妖,有男歡女愛最正常不過了,不必為誰守著身…
趙卓先親昵地親吻安楠的鎖骨、脖頸,摸摸她身上被自己親出來的草莓印,心中的滿足感簡直無法言喻,他喟嘆一聲道:“寶貝兒,你真棒!都快把我榨干了!”
“這樣你就被榨干了?真是中看不中用,外強中干啊!”安楠抬起媚眼,嗤笑道。
趙卓先一聽自己被誤會外強中干了,立刻又壓了下去:“誰中看不中用了?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于是他身心力行地一次次在安楠身上證明他絕對不是徒有虛名的人,非要安楠改口夸他很厲害才肯放過她。
有了親密關系,趙卓先對安楠就更加上心了,他讓安楠搬到了自己的別墅里,不停地送名貴珠寶首飾、奢侈品包包給她,對她千依百順、有求必應;還時不時地帶她出去游玩,介紹他的朋友伙伴給她認識;帶她見識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
他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對著深愛不已的女朋友,那樣深情又隆重,誰都會以為他浪子回頭,終于被一個女人栓牢了,安楠就是他的真愛了。
這樣的“盛寵”之下,如果安楠還是原身,早就沉迷在這些虛假的浮華之中了,幸好安楠清醒極了,這不就是誘人墮落的開端嗎?
趙卓先非常滿意安楠的身體,他身心舒暢了,自然也舍得在安楠身上花錢,于是出手大方極了,和安楠度過了一段甜蜜快活得如同美夢一樣的日子。
只是這樣的日子并沒有持續多久,趙卓先是個花花公子,他的耐心一向有限,如今和安楠在一起的時間已經比以往交的那些女友要長得多了,他愛玩又喜歡刺激,因此即使安楠在床上跟他很合拍,他還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漸漸地對安楠冷落下來。
安楠對此早有心理準備,她并不著急,何況她也被趙卓先先前的癡纏纏得煩了,如今他把注意力轉到外面,恰好也讓她能喘口氣,不必一天到晚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