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
貝弗利公園67號。
亞伯目前名下唯一的豪華別墅,不過現在這里住著的卻不是它的主人。
在這里,現在暫時充當主人的,是一位美麗的人妻有一個可愛漂亮的小女孩。
戈爾內蒂和她的女兒,小伊芙。
自從亞伯離開洛杉磯前往紐約,然后菲拉也去了紐約以后。這里面就只剩下戈爾內蒂和伊芙,其實戈爾內蒂有點想和菲拉一起去紐約。但是伊芙已經在這里讀書了,隨隨便便的貿然就換了學校,她害怕對自己的女兒造成不好的影響。
而且她又感激,又畏懼,又有一點點其他的情愫的塞弗羅薩先生。并沒有讓她也跟著去紐約,溫柔聽話的戈爾內蒂就選擇了留下來,在這里照顧女兒。
巨大無比的佛羅倫薩建筑風格豪華莊園別墅中,到處都是美輪美奐的意大利式一樣的美景!這個售價1.6億美金的超豪華別墅,可以說寸土寸金。不管是院子里面的每一塊土地,還是建筑里面的每一寸墻壁,幾乎都是用美金包裝起來的。
也許不起眼的一抹土壤,就是專門從阿爾卑斯山那邊運送過來,專門培養阿爾卑斯山那邊獨有的一種綠草,是這里的草皮的草種。
也許墻壁上的一抹白灰,就是來自德意志山間,彭博撒山脈里面的石灰巖燒制而成的。
總之就是各種奢侈,各種講究,各種騷包。用料豪華至極,普通人連想都不敢想的那一種。
戈爾內蒂對這一切都滿意極了!不管是現在住的地方,還是現在的生活,她都非常滿意。
要是…讓她看見了就心臟蹦蹦亂跳,害羞的想找地方躲。但是沒有看見的,又時不時的會想念,心里面缺失了很大一份安全感的那一個人。
塞弗羅薩先生你在這里就好了。
當然…
還有菲拉小姐。
等待著女兒放學歸來,順便跟著園丁的工作,給龐大的后院修剪一些花兒的戈爾內蒂,這位美麗的西班牙人妻,站在群花之中,她自己其實更像一朵漂亮美麗的花兒。
有的女人像玫瑰,嬌艷但是刺人。有的女人像茉莉花,平靜,淡雅。有的女人像路邊的喇叭花,雖然平凡,但是也是一朵花。有的女人像…
戈爾內蒂,這位美麗的人妻人婦人母。她更像一根軟趴趴的藤蔓,需要有參天大樹的依靠,才能夠生存向上。不然就只能夠趴伏在地上,惶惶不可終日。
現在大樹不在她的身邊,她不用被大樹這樣那樣搞的臉紅害羞,心跳加速。但是,卻開始時不時的懷念大樹在自己身邊的時候。
晚上睡覺都特別香一些。
“哎…塞弗羅薩先生和菲拉小姐什么時候回來?”給一朵美麗的小野花,澆完水以后,個內地忍不住輕聲的嘆氣。
“雖然先生喜歡對我這樣那樣的…但是他是一個成年的年輕男人。這樣做也可以理解,他還說喜歡對我這樣做,是喜歡我…如果遇到不喜歡的女人,他才不會這樣做。”
“但是我已經嫁過人了!還生了女兒,他不能對我這么做,也不應該對我這么做!可是…他對我那么做的時候,我好像沒多少憤怒。”
“戈爾內蒂呀!”
“你是一個不貞的女人!”
越想越臉紅,越想越糾結,戈爾內蒂忍不住在內心中懺悔了起來。
一直持續到。
她的女兒,伊芙回家以后。
被放在貝弗利公園社區67號這樣的超級豪宅里面養了那么久。小伊芙早已不是那個在路邊的餐廳里面,剛剛被亞伯撿到的時候的瘦弱的小豆芽形象。
經過一兩個月的豐富的營養,伊芙現在出落的和那些貝弗利山上的名媛淑女們這年輕版本沒什么兩樣,甚至在美貌上還要更勝一籌。
現在的伊芙,眼神清澈透明又無辜動人,任誰看見了也不會升起傷害的心理。美目流盼、婉轉動人,如果一旦開口,配上天使般清脆可人的聲音,讓人不得不懷疑天女下凡了。亮麗的頭發懶散的披在腰間,小巧的瓊鼻,嬌嫩的唇瓣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似花瓣,若珍珠,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去品嘗一下她的甜美滋味。
大呼一聲!
蘿莉塔賽高!
“媽媽!我回來了!”一看到自己的母親,伊芙就歡呼著沖過來。
“我的伊芙…”戈爾內蒂微笑的站起來。
伊芙沖進美麗母親的懷抱。
咯咯笑著。
不止戈爾內蒂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伊芙其實更加滿意。過去的她,路過街道邊的蛋糕店看到里面的好吃的蛋糕。都不敢停下來看一下,因為哪怕是兩美元一個的甜甜圈,她雖然買得起…但是兩美元,可能是媽媽辛辛苦苦說了很多好話以后,花了十幾分鐘,才賺到的一點酬勞。
從小就生活在單親家庭中,懂事的伊芙,是不會用母親的辛勞換取自己的口福之欲的。
她忍。
忍受各種甜食對小女孩可怕的吸引力,忍受各種漂亮的新衣服對小女孩變態的魅惑力,忍受各種游樂園對小女孩強大的征服欲,忍受來自學校那些女同學們攀比起來的時候小女孩那無與倫比的炫耀。
伊芙全部都忍了。
只是為了讓媽媽不那么辛苦一些。
她那時候最大的夢想。
就是讓自己快快長大,然后好好的幫媽媽,幫媽媽解決媽媽肩膀上擔負的重大壓力!
不過就在小伊芙在黑暗中,承受著其他同齡的小女孩們不應該承受的重大壓力,對未來絕望又充滿希望的時候。
亞伯的出現。
就像一束光。
照進了母女黑暗的生活當中。讓兩個人脫離了貧民窟的苦海,過上了普通人過不上的好生活。
但是,懂事早熟的小伊芙其實什么都懂。媽媽被亞伯堵在洗手間里面,臉紅心跳走出來;媽媽被堵在臥室里面,衣衫不整,面頰嫣紅走出來;媽媽在廚房里面,褲·子都被脫·掉一半,被揉的屁·股發紅的走出來;媽媽在花園里面,被壓·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滾的一身草皮兒!
這些其實伊芙都知道是什么回事!不就是男人對女人做的那種事情嗎?!她懂的,畢竟在她以前就讀的學校里面,在她這個年紀10人斬女同學已經不少了。百人斬學姐什么的,也有一大堆了。伊芙雖然被保護的很好,沒有經歷。但是發生在學校身邊的例子,她眼睛又不瞎,耳朵又不聾,當然不可能不知道!
媽媽在被x騷擾!
剛剛清楚這一切的伊芙很憤怒,甚至腦海里面冒出過許多瘋狂的想法。
比如某人在X騷擾自己媽媽的時候,自己拿著剪刀沖進去,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比如某人在洗澡的時候,往里面丟炸彈!炸彈哪里來?這幫巴斯克人,可是BOOM份子!制造炸彈的人才數量很多,伊芙作為這幫巴斯克人小公主的身份,想辦法搞一個還是有可能的!
比如,比如!
她想過很多個類似的方法。
而且這個過程不動聲色。
不過最終,伊芙卻一個都沒有選擇執行。原因是因為有一天晚上,她半夜被自己母親吵醒了。母親那時候應該是在做夢,好像在說夢話。
“塞弗羅薩先生!啊!這里不行!那里不行!啊!你真的想親,這里給你…這里只有伊芙小時候碰過…”
“別,別在廚房里面!伊芙和菲拉小姐會發現的!那時候我怎么做人?去房間里面…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我都答應你!”
“塞弗羅薩先生。拜托你,今天請別再對我的脖子做那種奇怪的事情。我已經沒有高領的衣服了,會被看見的。你如果想的話,對…對…其他地方做好了…”
很多很多。
這樣子的話。
這讓伊芙當時膛目結舌,無言以對。她本來以為自己的母親是被迫的,那個家伙是一個野蠻的混蛋!沒成想道,似乎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子。雖然母親可能有一點害羞,但是似乎扯不上不情愿。
那天半夜。
聽了媽媽半夜瘋話的伊芙,記得破天荒的第1次扯了扯媽媽的臉皮,“媽媽不要臉!難怪這段時間經常穿高領的衣服!是因為脖子上被種草莓了!這么多,這么明顯!”
“哼!在外面用高領的衣服遮掩!晚上回來睡覺對我根本就不在意!這是在告訴我,我是小孩子,我不會懂嗎?還騙我說,是她自己捏的!”
“哼!壞媽媽!我其實懂得比你多多!以前的破學校里面那幫不要臉的家伙們,在教室里面都能夠fxxk起來!你們這點東西算得了什么?!”
扯了自己媽媽華潤的臉皮許久,伊芙才平心靜氣的繼續睡覺。
從那以后。
她那種想要干掉某人的想法,才算消失了。
現在,在貝弗利公園社區67號的后花園里面。
母女兩人擁抱。
戈爾內蒂正笑著想要問一下,女兒今天的一些遭遇,比如在學校里面有沒有遇到什么新的朋友之類的。
卻聽到女兒說:“媽媽!我們要去紐約了!”
戈爾內蒂:“????”
“是溫妮·亞當斯!還有菲拉姐姐讓我們去的!”
“菲拉小姐讓我們去?那當然好啊!但是溫妮·亞當斯…我好像有點印象,又有一點想不起來。”
“就是那天來家里面找麻煩的那個漂亮的女人!”
戈爾內蒂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溫妮來這里找她們麻煩的時候。那種不說話露出來的氣場,都震懾的她說不出話來的氣勢!當時要不是那對漂亮的金剛鸚鵡忽然莫名其妙的跳出來,溫妮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估計溫妮哪怕是說一句:“你們給我滾出去!”
戈爾內蒂還有菲拉,很可能真的就乖乖的離開貝弗利公園社區67號,讓給溫妮。
上一次的遭遇。
讓戈爾內蒂對溫妮十分的畏懼,現在想起來都有點膽兒顫。
她忍不住說:“要去紐約可以,但是我們要把布魯斯和瓦蕾塔帶過去…”
布魯斯和瓦蕾塔,就是那一對神奇的金剛鸚鵡的名字。正好是用它們的顏色作為名字。
“當然!我可舍不得它們!”
伊芙十分肯定的說道。
確定了。
明天母女兩人出發,前往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