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吃?”
“唔…真香!”
依蕾卡剛剛興奮的進到灣流g550那豪華舒適的乘客艙當中的時候。
耳朵中就傳來了這樣的對話。
然后她看到了讓自己畢生難忘的一幕。
一個男人。
一個英俊帥氣得好像太陽神一樣的男子,懶洋洋的坐在航空座椅上面。
而在他的前方。
三個女人,正聯手壓著另外一個女人,靠向男人。
她們逼迫著女人,讓她吞某種東西…甚至還要求她,必須說那種東西很香。
關鍵是…
吃的東西是依蕾卡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這夸張離奇的一幕,即使是在她最荒誕的夢中,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尤其是在發現了這些女人還都是明星,里面甚至有她最喜愛的自強的女性之一,斯嘉麗·約翰遜。
還是她說出了那一句真香。
依蕾卡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崩潰了。
這一幕是真的嗎?
斯嘉麗·約翰遜不是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堅強自立的好萊塢女明星嗎?
她甚至敢在電視節目上,懟另外一個依蕾卡的偶像,美利堅的第一千金,懟她是依靠父親和丈夫才有現在的地位 而且每次女權活動,斯嘉麗·約翰遜都是沖在最前方的女明星之一。
這樣一個自強的女性。
依蕾卡崇拜的女性偶像之一,現在就像最卑微的女奴一樣,像那些只能出現好萊塢某種特殊電影里面的演員。
甚至還說出了“真香”這個單詞。
“我一定是在做夢…”
依蕾卡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發現眼前的一幕不是幻覺,還是那樣子。她又忍不住掐了自己一下,真疼!
掐自己會感到疼痛,而且還不是幻覺,難道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她正因為太過震驚了,沒法反應過來的時候。
就看到那三個壓著斯嘉麗·約翰遜的女明星之中的一個朝她輕輕的一笑:“可以幫我們送一些吃的和飲料過來嗎?我們肚子餓了。”
依蕾卡一愣。
長久以來的訓練,讓她養成了神經反射,下意識的回答道:“好的!沒有問題!”
然后那個女明星又對她眨了眨眼睛:“請記住了,你什么都沒看到。要是記不住,可能就不止丟工作這么簡單了,甚至洛杉磯的街頭里面,那些流浪漢聚集的地方,你很可能會昏迷不醒的出現在其中!”
依蕾卡心下一凜,她看到這位女明星,臉上露出了一種有些神經質的笑容:“我這可不是開玩笑哦!我可是認真的哦,希望你會相信!畢竟不愿意相信的代價,是你付不出來的!”
被嚇到了的依蕾卡只知道點頭了,現在她非常的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進來,還沒有飛上枝頭當鳳凰,就看到了大佬的這一幕,還被狠狠的威脅了。
搞不好下飛機以后。
可能下一刻又被丟到了街頭。
她現在恨不得自己沒有進來。
屁滾尿流的滾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耳朵中隱約聽到了一些對話。
“呵呵…”
“瑪格特,你演過小丑女以后。威脅人的時候還真可怕!你看那個私人空姐,都被你嚇得要哭出來了。”
“我聽著都有些害怕…”
“哈哈…”
紐約。
上東區。
的辦公區域當中。
米勒·洛克菲勒看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那是一家名為綠洲投資的公司,通過富國銀行和銀行對賭的國際原油差價協議。
合同期是一個月。
對方做空國際原油,一個月以后合同交接。
而對現在的來說有些不利的是,合同對賭的初始國際原油的價格是71.67美金,而到了今天,已經跌到了68美金左右。
只是單純的看金額和數量的話,已經浮虧接近十億美金。
“自從量子基金解散了以后,自從索羅斯老了以后。好久沒有看到這么大手筆高風險的對賭單子了啊!”
米勒·洛克菲勒感嘆道。
“而我的傻弟弟,你居然魯莽到讓接下了這樣的單子。這讓我怎么辦才好呢?”
他看著對面滿臉鐵青的霍克·洛克菲勒,用一種略帶嘲諷的笑容輕聲問道。
霍克嘴硬的說道:“距離合同交接還有20多天!國際原油不會就這么下跌的,一定能重新漲回來!我們還沒有輸!”
“呵呵…”
“要是輸了怎么辦?”
米勒·洛克菲勒金眼神忽然變得銳利無比,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弟弟:
“要是石油繼續下跌,我們如果輸了怎么辦?!親愛的弟弟,你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這可是幾十億美金!”
“我…我…”
霍克很想硬氣的回答一聲我可以。但是作為洛克菲勒家族的子弟,從小接觸金錢和數字,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是負責不起的。
“我…時間還很久呢!我們一定不會輸的!”他只能死死地咬住這一點。
雖然其實他現在內心已經后悔了,早就沒有了當時第二天的時候,剛剛浮盈的時候的興奮和自滿。
現在心中剩下的只有悔恨。
“呵呵…真是白癡!”
狠狠的罵了一句以后。
米勒·洛克菲勒這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電腦屏幕上面。
上面綠洲投資公司下面,一個叫做亞伯·塞弗羅薩的名字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這個塞弗羅薩…很可能就是東海岸的塞弗羅薩了。只是好像聽說他最近一直跟亞當斯混在了一起。”
“難道塞弗羅薩要和亞當斯聯合嘛…”
“哼!一堆過氣的老家伙!”
米勒·洛克菲勒皺著眉想道。
想著非常復雜的家族關系,就連米勒都覺得頭疼。想不出個所以然后,他決定暫時還是把注意力放到這一次的對賭合同上面。
畢竟這是他從邁阿密那邊,專門跑到紐約來的主要原因。
為他的白癡弟弟處理手尾。
這是家族和他的大哥的囑咐。洛克菲勒家族,可是美利堅家族里面最重視家族關系的家族。
他們不可能放棄霍克·洛克菲勒,除非他真的傻到無可救藥,真的被家族放棄。
在這之前。
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