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不要命還帶搶劫匪的時候。
很難有人可以保持鎮定。
亞伯能這樣表現。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命運煙霧揭示了,此行并沒有真正的生命危險。
要是有的話,就算是送個系統,他也不愿意來。
亞伯冷靜著道:“你這樣并不明智,如果只是搶劫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如果有人因此受傷或者送命,那么情況就會很糟糕,所以不妨拿了錢在警察到來之前離開這里,這對大家都有好處。”
馬丁露出了思考的神色,旁邊的杰恩這時也恰到好處的說道:“他說得沒錯,馬丁,警察快來了,今天的收獲已經夠多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幾秒鐘后馬丁終于收回了屏蔽的關鍵字,這個動作讓旁邊的溫妮大大的松了口氣。
她忍不住有些佩服起身邊的男人來。
與心跳如鼓,手足無措的自己相比。
旁邊這個男人的表現實在是太出色了。整個咖啡館里面。面對歹徒的暴戾。
只有他能夠保持鎮定。還能夠勸導歹徒,不要喪心病狂的向旁邊的這位小姑娘下手。
“好吧,我們的確該走了,但是,”馬丁指了指藏在亞伯身后死死抱著他的小女孩,“那個小婊子必須把她的錢交出來!”
“不!”一聲低低的叫聲響了起來,小女孩雖然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著,可眼中的倔強卻非常的明顯。
“聽我說,女孩,”亞伯對兩個劫匪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轉過身來抱住了女孩,“把錢給他們吧。”
“不!”女孩咬著嘴唇用力搖了搖頭,看著亞伯的眼神也變了許多,雙手輕輕推了下似乎想要離開。
還是個要錢不要命的小財迷?
亞伯有點無語。
和自身的安全相比。一些錢財乃是身外之物。
不交出去真的是太傻了。
雖然蘿莉很漂亮。
但是這么貪財還傻的蘿莉。再漂亮也只會讓人感到遺憾。
這么漂亮可愛的小腦袋里面,為什么會藏著這么一顆傻的腦子?
“聽我說完,好嗎?”亞伯湊到她耳邊,輕輕的急促的說道,“想想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仔細想想,我知道,這筆錢可能對你很重要。”
“可是錢沒有了可以再賺,人要是受到了傷害就得不償失了。他們不是好人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如果到時候錢被搶走了你也受到了傷害,想想看,你的父母會多么的傷心。”
他輕輕捏了下小女孩的胳膊:“相信我,無論什么困難都會過去,事情會好起來的。”
小女孩那霧蒙蒙的眼睛帶著猶豫看著亞伯,雖然嘴角往下撇著,但最終還是將捂在褲子口袋里的鈔票拿了出來。
亞伯終于明白為什么劫匪非要她的錢不可,那一卷鈔票粗略看起來絕對不比他那2000美元少。
一個小孩子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錢?
而且居然讓一個孩子帶著這么多錢,她的父母到底在想什么?
這可不是治安良好的華夏國內或者美利堅的富人區。這里是洛杉磯!
亞伯皺起了眉。而且從劫匪過來到現在她的父母一直沒出現過,怎么回事?
錢交出去。
小姑娘安全了。
兩個劫匪放了一通狠話。
然后拿著兩個大袋子。
朝著門口狂奔而去。
他們要撤退了。
等到他們走了。
咖啡館的老板才顫抖著從桌子底下爬起來。拿起手機開始報警。
周圍其他的客人們也嘩聲大作。慶幸自己的身邊雖然發生了一起搶劫案。但是上帝保佑,沒有人受傷。
溫妮也松了一口氣。她今天來這里想要采風,收取新聞報道的題材。
卻沒想到發生了這么一出好事。這種平民區果然太危險了。她有些后悔不聽家里人的話。
我就不應該不聽爺爺的話。以后還是少來這樣的地方。
還好有驚無險。倒是沒想到這個男人遇到這種事情還可以保持這樣子的鎮靜。
她想道。
在場之中損失最大的小姑娘恨恨地盯著亞伯。
亞伯無奈的朝她聳聳肩。
他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個小小的像是紐扣一樣的小東西。
在上面按了一下。
然后輕聲說道:“出動吧。一個黑人,很胖。一個白人,很瘦。他們是搶劫犯。有一定的輕武器,注意不要受傷,能活抓就活抓。”
“對了。羅斯福。我把你給我的追蹤器丟在了他們的袋子里面。通過追蹤器,應該就可以找到他們了。”
“好的。BOSS!”紐扣一樣的小東西里面傳來了羅斯福的聲音。
亞伯重新把紐扣一樣的傳聲器丟回了口袋。
抬頭卻看到一大一小兩個姑娘都在盯著他。
亞伯聳聳肩:“我通知了我的保鏢。看能不能抓到他們。”
溫妮皺眉:“這么危險的事情。讓警察去對付他們不就好了嗎?”
小姑娘絕望的臉上卻浮現了希望。
亞伯對她笑道:“抓到他們后。錢就還你。”
“所以剛才聽我的沒錯。”
小姑娘的臉色才好了一些。
“伊芙!伊芙!你在哪里,伊芙!”一個身材纖細的漂亮少婦突然尖叫著闖進了餐廳,將驚魂未定的人們以及亞伯都嚇了一跳。
“媽媽!”坐在亞伯身邊默不吭聲的小女孩頓時站了起來。
“哦,伊芙!哦,伊芙!”少婦立即沖了過來,一把將自己的孩子抱在懷里哭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讓你一個人過去的…我不該,對不起…”
“我很好,媽媽,我很好。”剛才被匪徒用槍恐嚇,都沒有流淚的小女孩。現在大滴大滴的眼淚卻從她漂亮的眼眶里涌了出來。
“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少婦想到什么的在孩子身上摸索了起來。
“他們把錢拿走了,他們把所有錢都拿走了,”緊緊抱著母親的小女孩哭泣的說道,“都是我的錯,這些錢是安德萊斯叔叔他們湊給媽媽治病的…現在卻丟了,都是我的錯…”
“沒關系,親愛的,沒關系,拿走就拿走好了,只要你沒事。”少婦露出了安慰的笑容,將自己的和女兒臉上的淚水都擦了去。
“不…你晚上經常痛的睡不著…這些錢可以治好你…安德萊斯叔叔他們湊了好久…可是現在…”女孩抽泣的說著,忽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到最后猛的轉過頭來,恨恨的又有些絕望的看著安慰溫妮的亞伯:“都是他!他讓我交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