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我覺得情況不對。”
“這么巧。查理,我也這樣覺得…”
貝弗利山的半山道上。
兩個盡職盡力的美國警察,拿著佩槍小心翼翼的靠近一輛紅色的法拉利。
但是在半路中,兩人都覺得不像是小偷在偷車。停下來,面面相窺。
確實不像是小偷在偷東西。
因為從他們這個距離看過去,法拉利跑車的車廂玻璃等等都是完好的,周圍也沒有什么小偷的跡象。
雖然車子還在晃動。
但是這種晃動,更像是從車子里面往外面傳出來的。
什么?
你說車子停在路邊,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晃動?震動?
嗯,這個問題問的好。
小朋友,回家問你的爸爸媽媽去吧。
他們會獎勵你的。
你的觀察力真的很好。
為什么一定要問爸爸媽媽,不能去問幼兒園老師?
因為老師絕對只會讓你回家問爸爸媽媽去!
兩個警察,一位30多歲,一位已經40多歲。早就已經是成年人,還是見多識廣的那一種。
剛才誤會,是因為車子在行駛中,燈光昏暗不是很明亮,下意識的作出了誤判,現在這么一觀察,發現很可能跟他們剛才的判斷不一樣。
“額…現在怎么辦?”
年輕的警察是下屬,大衛向查理詢問道。
查理皺了皺眉,在心里面暗罵:侍t!這些有錢人就愛瞎搞!不過在跑車里面這樣玩還真的沒試過!
要不然哪一天休假,去租一輛跑車,然后和安妮試一下?
這樣想著,他低聲道:“過去看一下吧。這里剛好是拐彎的地方,不能停車。”
“好的。”大衛老實道。
既然不是小偷,而是車主本身的行為的話。一般在這里巡邏的警察們是不會管的。
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萬一認識什么州議員之類的,投訴他們這樣的小警察還是很容易的。
美國的警察牛逼,其實就和華夏國內一樣,那是面對普通人的時候。
如果是有錢人。人家要找麻煩,最低限度也可以請律師把你搞得煩不勝煩。
那些權利者就更不用說了。
特權階層和特權人士,不管在哪里都一樣。在老美這個資產主義的大本營這里,已經不是潛規則而干脆是直接的明規則。
正常情況下他們是不想理的。
但是這紅色的法拉利,停的位置有點危險。光線昏暗,角落偏僻,雖然很適合做一些愉快的可以在車子里面震動的事情。
但是犯了交通法則,還有一點危險,出于職責他們需要勸離對方。
兩個美國人民的公仆,收起了剛才小心翼翼的姿態,慢慢靠近。
等到足夠的距離了。車子里面的一些聲音,透過車窗和車廂傳遞了出來。
“這聲音真帶勁!她很爽吧!”大衛忍不住嘀咕道。
查理撇了他一眼。
兩人繼續靠近。
聲音越來越清晰,那是一個女人好像很痛苦,好像在被不斷的鞭撻,不斷的穿透的聲音。
聲音好像很痛苦,卻夾帶著巨大的歡愉。
兩位警察先生都不是什么初哥,自然知道這是什么聲音。
他們決定不管,繼續靠近。
這時候,傳遞過來的聲音一頓,然后下一秒,一聲亢奮嘹亮的尖叫傳出。
“啊!”
一切重歸平靜。
大衛和查理停下了腳步。
兩人面面相窺。
大衛:“完…完事兒了?”
查理點點頭:“也許吧。”
“怎么辦?”大衛問道。
查理忽然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包香煙,遞給了大衛一支:“抽一口煙吧,給他們穿衣服的時間。”
“嗯,不錯。”
兩位美國的人民公仆先生,老老實實的在一邊,蹲著開始抽煙。
一兩分鐘后,香煙很快就被抽完了。
兩人站了起來。
還沒有開始走。
不遠處的紅色法拉利,居然又開始晃動了起來!
“侍t!”大衛忍不住道。
查理:“…”
“這是又搞上了!明明才結束沒有兩分鐘,又入巷了?”年輕一些的大衛,用一種又羨慕又嫉妒的聲音說道。
查理不會說,其實他也很羨慕來的。
剛才那個女人的那種聲音。他在和自己的安妮20多年的生活當中,只有幾次年輕時嗨了葉子的時候,在她的身上聽到。
安妮后來和他說過,那是女人極度愉快,仿佛在天堂徘徊的時候,才會叫出來的聲音。
剛才車子里面的那個女人。
大概就是這種聲音吧?
可是狗屎的,為什么車子又重新開始晃動了起來?
這是里面的戰斗又開始了?
可是這才過去了不到兩分鐘啊!!
這還是人嗎!
一定是嗨了葉子!
“侍t!”老成持重的查理也忍不住罵了一聲。
旁邊一臉羨慕嫉妒恨表情的大衛低聲問道:“怎么辦?”
查理不會說自己其實是嫉妒了,他說道:“他們要做活塞運動,那就請他們回自己的家里或者酒店去!在這路上!太危險了!”
“沒錯!”大衛也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走吧。請他們離開!”查理說。
兩人再次靠近那紅色的法拉利。
靠得夠近了,車廂里面的聲音卻越來越大聲。
甚至還有噗嗤噗嗤什么東西被深入的聲音。
這紅色小惡魔低趴的底盤,都被晃動的忽忽悠悠,里面簡直好像大象在打架一般。
車窗做了隱秘處理,從外面看不清里面。
兩人也沒好意思跑到前面去看。
而是來到車邊。
敲了敲搖搖晃晃的法拉利低矮的跑車車頂。
扣扣扣!
然后查理又咳嗽幾聲:“咳咳咳!你好有人嗎?”
搖晃的車身停頓了一下。
也不知道對方是聽到了他們兩個的聲音,還是透過里面可以看見外面,外面看不見里面的車窗,看到了他們的到來。
搖晃不停的車廂停了一下。
正在兩人看到跑車逐漸平靜的時候。
忽然,下一刻…
啪!啪!
啪!啪!啪!
跑車的動作更激烈了。
里面簡直就像在世界大戰一般。
十幾秒鐘的時間。
也不知道穿刺了多少下。
然后就是又一聲嘹亮的女高音,查理的妻子安妮說的“天堂之聲”從車廂里面傳來。
紅色的法拉利終于安靜了。
大衛和查理面面相窺。
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