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少?你看那?”秦放向南流月問道。
雖然此去可能不遠,但是一定會耽誤一定時間,如果此時被豆獅童反殺回來,事情就復雜了。
“呵呵,難得的機會,平日里找都找不到,既然有可能,那就去看看吧,應該一用不了多少時間。”南流月颯然一笑道。
“呵呵,多謝月少體諒,符青山,你帶路吧,我們一同去你符家。”得到南流月的同意,秦放精神一震,向符青山說道。
“小人遵命。”符青山點頭示意后,邊準備帶著秦放和南流月兩人率先離開了客居城。
“秦少,我就不去了,我去和白旗他們解釋一下,你那邊盡快就好,結束后,我們在市坊東南五百里處的山林會和。”南流月向秦放傳音道。
“好,這么一來也節省不少時間,就這么決定吧”
符青山和秦放一行兩人人,出了客居城,更是離開了市坊,而后才向著東北方向飛走,幾人的速度并不算快,畢竟帶頭的符青山修為并不高。
大約飛行了兩個時辰之后,兩人來到了一座小城的外圍。
“你們符家在這座小城之中?”看到目的地后,秦放一愣道,
“不錯,符家雖然是修真者,但是更多的人卻是凡人,而且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家族,所以我符家一直是這座青陽城的最大家族。”符青山恭敬道。
“原來如此,你帶路吧。”秦放點頭道。
符青山告罪一聲,繼續向家族飛馳而去,直到進入城中靠近最為繁華的地段,行人多了,才示意秦放和他一起落下,兩人步行前進。
這倒是不會符青山托大,而是修真者約定俗成的事情,能不驚擾凡人,還是盡量少去驚擾。
好在這里,畢竟是小城,從兩人步行開始的地方算起,距離符家并不算遠。
在符青山的指引下,秦放和符青山,很快就到了符家的大門。
不過雖然符家是這小鎮中的大戶人家,但是門面確實極為普通,這在飛熊州哪里,最多算個富戶也就了不得了,遠不像一般凡間貴族那般有錢有勢。
“叫前輩見笑了,符家雖然是修真者,但是相比兩位前輩也知道,制符一道,花費甚高,所以我符家雖然也是修真者,但是實際上家底并不算富裕,而且為了維持符家,更是日漸有些窘迫,這也是身為符家家主的符斷家主拜入其他山門的原因。”符青山略帶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呵呵,符文一道,單單材料就極為珍貴,確實不是一般小家小戶可以支持的,就算大宗門內,對于符文、符紙的運用也并不多,有了那些材料,還不如煉制陣法,修煉法器來的實在。”秦放頷首表示明白。
“哎,確實如此,所以我符家符文一道,很難有后繼。”符青山嘆息道。
兩人邊說邊走,很快就到了符家待客廳內。
“前輩稍等,我去請符家幾位長老前來。”符青山說道。
“好,你去吧。”秦放點頭道。
的道秦放同意,符青山快步離開待客廳,向屋后的院落飛奔而去,而秦放則自顧自的欣賞起符家的布置。
這符家雖然衰敗,但是待客廳中的布置還算可以,墻壁上更是繪有各色精美花卷,算是值得欣賞。
這些花卷,很多都有些年頭了,不過卻光彩依舊,顯然是被法決保護,在凡間算是不錯的小手段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秦放便回轉身形,向外看去,因此就算沒放出靈識,他也感覺到了符青山帶來三個人往待客廳趕來。
“嗯?修為怎么會如此之低?”下意識用靈識掃過符青山四人后,秦放微微皺眉道。
因為秦放發現,符青山帶來的三人中,修為最高的不過金丹中期,而另外兩個不過金丹初期,基本上就是最低的修真者了。
果不其然,當符青山進入待客廳的時候,映入秦放眼簾的是三個垂垂老翁,當中一個還好,只是須發皆白,臉色尚算好些,另外兩個,不但滿頭白發,而且臉色還掛著很深的皺紋,顯然壽命已經過去大半,就算是修真者,也無法達到凝出元嬰的程度,只能隨著歲月老死終生。
“晚輩符烈,乃是符家大長老,現帶兩位符家長老、符天、符下,見過秦前輩。”當中的老者恭敬的向秦放行禮道,其他兩人也隨同此人一同向秦放行禮。
“道友不必多禮,我來此的目的,想來符青山道友已經向三位言明了,不知道三位怎么想的,需要在下用多少靈石購買?”秦放向自稱符烈的符家大長老。
“不敢不敢,前輩如此說的話,折煞我們小小的符家了,當年符斷家主曾有言說前輩在選徒會上對家主多有照顧,將來如有報答,定然全力以赴。”符烈連忙說道。
“那我借閱貴族符法一事,是否可以呢?”秦放繼續說道。
“晚輩已經命人復制了一分族中符法,就在這玉簡當中,請前輩查閱。”符烈恭敬的遞過一只玉簡后說道。
包括符烈和他身后的其他兩大長老,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示任何不滿,不過秦放知道,如此收下這玉簡的話,和一半的強盜沒有差別了。
所以秦放一邊接過玉簡,一邊向符烈說道:“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不過卻不足以彌補你們,雖然符斷或許因我而拜入騰華宗,但是我覺得拜入大宗門,對你恩符家未必是好事,大宗門內關系錯綜復雜,稍有不慎,動輒傾覆,雖然也算是有了靠山,但也和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所以你們說罷,只要本少能辦到的,定然不會拒絕。”
符烈等三人,原本就存了討好的意思,所以秦放自己說出來后,相互看了一眼后,變不在隱藏。
“前輩法眼如炬,晚輩們確實有所訴求,但前輩放心,晚輩等也不敢奢求太多,前輩道法精神,想必早已看出來,我符烈還有其他兩大長老,都不過金丹期的修為,壽元更是所剩不多,更和那長生不死還有很長的距離,但晚輩幾人加上青山,已經是符家僅存的修士了,為了符家,晚輩斗膽想前輩求取一些丹藥,希望借此突破修為,以求多幾年壽元,以便再庇護我符家幾年。”符斷堅定的說道。
“符斷拜入騰華宗,而符青山也已經是嗜血宮的人,難道他們兩人在宗門的地位不足以庇護你符家?”秦放笑問道。
畢竟符斷和符青山兩人修為不低,而且還有大宗門作為后盾,庇護一方家族也夠了。
“前輩有所不知,我符家之人,資質雖不算好,但是也算是上層,但是百年來卻無人晉級金丹,只有我們三個老家伙還在茍延殘喘,就是因為我們的輸出太大了,騰華宗也好,嗜血魔宗也好,全然不顧我們的死活,只是將我們符家當做符文的制作師,宗內的所有人,只問符道一法的能力,不管修為,但是制符和修煉本就是相悖的,制符的時間多了,修煉到時間自然就少了,所以,我符家之人,修為越來越難以提升,以致于落到了現在這個局面,現在還能為他們煉制符文只有我們三人了,但是一旦我們逝去,而青山和符斷家主,又被宗門門規束縛住的話,我符家就真的危險了,只有我符家再出了不受宗門約束的元嬰期修士坐鎮,才能再次讓我符家興亡起來。”符斷無奈的說道。
“前輩,這也是小人為何選擇在靠近家族所在的地方任職的原因,一旦家族有變,小人也方便回來暫時主持大局,但是除非小人退出宗門,否則就算回到家族,時間也不得長久。”符青山說道。
“那為何不退出?”秦放繼續道。
“大宗門其實說退就能退的?一個不好,家族就會因此覆滅。”符青山臉色悲苦的說道。
“哎!何處得仙山?允我一生閑?修真者也有太多無奈啊。”符烈繼續嘆息道。
“嗯,好吧,本少明白了,這里三瓶丹藥,每瓶十顆,都是精進的丹藥,你們拿去吧。”秦放微一點頭,把手一招,是哪個瓷瓶便出現在手中。
秦放把手一抖,三個瓷瓶分別向符家三大長老飛去。
符烈等三人,連忙接過瓷瓶,向秦放道謝。
其中符下長老最為心急,謝過秦放之后,變匆忙打開瓷瓶,瞬間一股香氣彌漫整個大廳。
“這。。這是。。這是紫嬰丹!”符下不能自己的驚喜叫道。
“什么!是紫嬰丹?老四你沒搞錯!”符天驚喜道。
“當然不會有錯,當年大哥,哦不對,家主,就是靠著祖傳的一顆紫嬰丹,才勘破元嬰期的屏障,破丹成嬰的,我當然不會看錯。”符下連忙說道。
紫嬰丹,是一種只有元嬰中期才會用到的丹藥,而且是元嬰中期丹藥中的極品,不但對于元嬰中期的修士有著強大的提升修為的能力,對于金丹期的修士,還有提升破丹化嬰的幾率提升一半的神奇功效,所以基本上一丹難求,而秦放居然一出手就是三十顆,這簡直嚇死人。
符家三大長老不知道的是,秦放這根本就是順手的人情,這些丹藥都是他從薛史哪里收刮而來,而且當時也是因為這些丹藥等級太低,并沒有進入他的視野,現在拿出來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扔出一塊石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