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溫哥華 作為北美地區的重要城市之一,溫哥華一直都是旅居海外華人的首選。
此時,在溫哥華獅門大橋附近的河岸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正在附近垂釣。
老者獅鼻闊口,兩條白眉尤其霸氣,穿著一襲很常見的黑灰色野外休閑服,戴著遮擋陽光的黑色圓檐漁夫帽,端坐在牛皮縫制的小馬扎上,手中擺弄著魚鉤和魚餌那魚餌卻不是普通的魚餌,竟然是從濕地挖出來活的蚯蚓。
距離老者身后四五米處,停靠著一輛路虎款式的越野車,一名司機兼保鏢模樣的黑衣人,姿態恭敬地站在車旁,時不時地看一眼老者,目光再放向四周,警覺性很高。
魚鉤上裝好魚餌,還在扭動的蚯蚓在魚鉤上不斷地蜷縮身子,老者揚起魚竿,毫不猶豫地把魚鉤連帶魚線拋了出去。
魚鉤落入遠處的河水中,魚鳧浮在河面上,沉浮著,晃動著,隨著河水和河風搖擺。
老者扎好魚竿,掏出礦泉水洗了洗手,然后隨手從行囊中拿出一塊三明治,加了半截火腿,大口地嚼吃。
河中的魚兒似乎吃膩了那些人工制作的魚餌,對于這鮮活的蚯蚓特別有興趣,魚竿端頭不斷地晃動,魚鳧也一沉一沉的。
這是魚兒們在試探,聰明的它們吃盡了魚鉤的苦頭,如今也學會了耍小聰明,很多精明的釣手都被它們欺騙過,往往甩出魚鉤,卻什么都沒釣到。
可是很顯然,這個老者是釣手中的老手,對于那些魚兒的試探,絲毫不為所動,還是大口嚼著三明治,明光卻盯著那魚鳧一動不動。
很快,河中魚兒有些不耐煩了,它們其中有只膽大的,經受不住誘惑,張嘴就咬住了那蠕動的蚯蚓 與此同時,岸上老者猛地拿起魚竿,漂亮地往后一甩!
頓時波浪分開,一條大魚脫水而出。
倒霉的魚兒在草地上咬著魚鉤胡亂撲騰那是一條兩斤多重的小嘴鱸魚,發著青色鱗光的鱗片很快就沾滿了泥草,老者卻毫不介意地抓起它,然后很是仔細地把魚鉤從鱸魚的嘴巴上摘下。
小嘴鱸魚在老者寬厚的大手里使勁兒地擺動,想要逃脫束縛,重新回到水中,可惜,老者隨手就把它丟到了挨著的水桶中那里面有很多跟它一樣倒霉的伙伴,哎,都是貪吃惹的禍。
就在老者重新從罐頭缸內取出蚯蚓準備裝在魚鉤上時,身后那名守護著他的黑衣人電話響了。
黑衣人拿出手機,聽了幾句,趕忙上前,姿態恭敬地把手機交給正在裝魚餌的老者。
老者拿起攜帶的濕巾擦了擦手,接過電話。
電話是從香港那邊打來的。
老者聽著電話,臉色驟變。
他猛然站起來,身子搖搖欲墜。
旁邊,那位黑衣人從未見過老者如此模樣,忙上前攙扶著他。
“老爺,您沒事兒吧?”
“回…回香港!趕快!阿仁出事兒了!”老者說著話,嘴唇發抖。
黑衣人猛地一怔,阿仁?大少爺?他不是好好地在香港嗎,出了什么事情?
黑衣人再看向主人康祖堯,心中更是一驚,老爺差不多已經三十年沒回去香港,這次回去也不知道又要掀起怎樣的狂風暴雨。
亞視《越獄》徹底火爆 隨著劇集的播放,不僅僅在香港取得了傲人的播放成績,因為是全球同時播放的緣故,也在海外引起了巨大轟動。
尤其在東南亞地區的新加坡,馬來西亞,還有越南和泰國等地,《越獄》更是成了當下最流行的時髦代名詞。
“你看過《越獄》沒有?”
儼然已經成了很多年輕人互相見面后的第一句“問候”。
而隨著《越獄》在亞洲地區的成功,也逐漸火到了歐美。
對于那些一向自認智商高人一等的歐美人來說,他們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被一部香港電視劇征服。
是的,《越獄》讓他們如癡如醉,讓他們欲罷不能。
以至于很多歐美媒體甚至主動談論起這種奇怪的“香港現象”,并稱之為亞洲文化的逆襲。
與此同時,和很多大佬猜測的一樣,因為《越獄》這部戲的爆紅,也順帶把赤柱監獄這個拍攝場地給“帶紅”了。
本身赤柱監獄就有近百年的歷史,再加上它的“恐怖”和“神秘”,使得無數影迷在觀看完《越獄》之后,對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隨之而來的是赤柱監獄成了很多去香港旅游人士的“打卡”之地。
本身,赤柱監獄就在擴建,這方面政府需要很多資金,現在有游客愿意出錢在這里搞“一日游”,雖然聽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很會撈錢的港英政府那幫鬼佬們,卻直接敲定了將“赤柱監獄”旅游化作為香港的一個特殊旅游景點,正式對外開放。
至于安全問題,犯人羈押問題,用鬼佬們的話來說:“有人來,就讓他們老實點這也算是讓他們為香港服務,為香港民眾服務!”
于是,赤柱監獄紅了!
赤柱監獄的走紅,讓赤柱周圍的地皮直接爆漲。
原本那些因為地價暴跌而賣地的民眾后悔莫及,有的更是哭的死去活來。
那些沒有賣掉手頭土地和店鋪的居民,則一夜暴富,成了名副其實的“有錢人”。
李超人和李照基幾位地產大亨也都笑逐顏開,因為他們跟著宋志超一起搶購的土地全都爆漲,準確地說翻了兩三倍。
其中最大的贏家則是宋志超,他之前花費百億收購了赤柱地區2000多萬平方英尺的土地,如今按照市場價格已經高達四五百億。
與此同時,最大的輸家也新鮮出爐,無疑就是香港康氏集團的負責人康永仁。
他之前賣掉的800萬平方英尺土地,如今已經翻了數倍,康氏集團損失巨大。
另外,這次擅作主張的賣地行為足以讓康氏集團股東大會的股東們,對康永仁口誅筆伐,迫使他下臺。
事實上 此時的康永仁根本就不擔心這些,因為此刻的他正躺在香港最昂貴的私人醫院,對外界發生的情況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