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余見兩人都有點表情不自然,也是心下好笑…不過他也沒有給兩人解釋的意思。其實對張余來說,如果對方相信自己,那自己就勉為其難的給她看看,也算對方撿到了。如果對方要是不相信自己,那更好了,自己也省了麻煩不是。
麗薩知道眼下也不能這么干耗下去,只能帶著一腦子的煩躁,啟動了汽車。
汽車行駛途中,車內很安靜…張余只是看著車外閃爍的街景,似乎根本沒有與兩人說話的意思。
麗薩和莫妮卡則是心中各有各的想法…莫妮卡當然是對張余的身份是越來越懷疑,一個還在上高中的毛頭小子,居然是神醫!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麗薩本來是把張余看成了最后的希望,但對方的學生身份,確實讓她有些失望…可現在的問題是,自己一邊是親眼見過張余給人治病的,覺得對方應該是一位神醫。另外一邊又聽對方現在只是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學生,這讓她的內心對那絲剛剛出現的希望,馬上又要破滅了一般,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汽車穿街過巷,很快停在一處街道的路旁…
張余見停好車后,便和兩個女人一起下了車,他看了看四周…旁邊都是普通的公寓樓,街邊都是各種門店,街上的行人不多,顯得很冷清。
麗薩雖然現在心情有點一般,但怎么說她也是一個空姐,職業習慣讓她下車后,很快的調整了一下情緒,對張余笑道:“張先生!我家就在這附近!看病的話,一會直接去我家就可以了。不過現在天也快黑了,咱們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這附近有一間不錯的牛排店,等咱們吃過了晚飯,再去我家也一樣。”
“可我晚上還約了別人!我看晚飯就不用了吃了,咱們就直接去你家吧!給你看完了,我還要走!”晚上張余本來已經提前約好了克里斯蒂娜。但因為麗薩已經給自己打了很多遍電話,讓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和克里斯蒂娜說好了,等自己把這邊忙完了,再給她打電話。
莫妮卡,聽到這表情上立刻就有些不快了。好么!自己的好友麗薩這邊連做夢都惦記著這小子,他倒好,來了一會就要走,這簡直就是耍人嗎!
本來按照莫妮卡的性格,這個時候難免要對張余抱怨幾句,但開始的時候她已經和麗薩都說好了,盡量別當著張余說難聽的,所以眼下只能強忍著,但看著張余的表情是一臉的不爽。
麗薩當然心下也有些不快…從她的角度來說,一邊是怕張余根本治不了自己的病,一邊又怕張余根本不想認真的給自己治病,不管發生哪一種,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而且自己和對方還根本不熟,本來想借著這個吃飯的機會拉拉關系,讓對方給自己好好看看。但對方現在連吃飯都不想吃,這難免讓麗薩對張余給自己治病的事情心理沒底。
麗薩只能嘆了口氣,道:“那好吧!那就先去我家也可以。我家就在前面那個樓!”
莫妮卡聞言卻道:“麗薩!我想先回一下酒吧!把事情安排好。然后咱們在一起上去。行吧!”
其實莫妮卡是有點不放心讓自己的好友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單獨回家,雖然好友臉上現在有黑斑,但畢竟顏值還是在,長得很漂亮。雖然對面的小子年紀不大,但個子可不小,萬一要是對好友有什么不利的企圖,有自己在一旁看著,對方心里也要掂量掂量。是在不行,自己在找個男員工幫著壓壓陣,相信安全問題是可以保證的。
麗薩沒想的那么多,畢竟去酒吧交代一下,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便轉頭對張余道:“張先生!莫妮卡的酒吧離這里不遠,咱們先去那坐一下,然后再去我家!相信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的!”
張余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反正替對方看看臉,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張余跟著二女向著街道了一側走去,不多時,來到一家叫“莫妮卡”的酒吧!
張余跟著二女直接走了酒吧…但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進入酒吧之后。遠處的街角閃出了一個身影,看了看酒吧的名字,掏出了自己的電話。
張余和二女進入酒吧以后,四下看了看,這里空間不大,看裝潢屬于那種小而精的酒吧…酒吧里現在還沒有客人,只有一個酒保,還有一個服務員正在四下整理。
“張先生!您想喝點什么?”莫妮卡問道。
“給我來點汽水什么的飲料就可以了!”張余一臉的無所謂。
莫妮卡點了點頭,又看向了自己的好友。
“我還是來杯蘇打水吧!”
莫妮卡讓兩人找個地方坐好,然后去幫兩人拿飲料了。
張余坐好以后,不多時,莫妮卡端過了一點東西,拿起一杯遞給張余,道:“這是我們酒吧的混合飲料,叫黃金海岸線,里面不含酒精的,您可以嘗嘗。”
張余接過以后,禮貌性的嘗了一點,然后點點頭,滿意的道:“不錯!挺好喝的。”
“這還有點吃點!你們先坐一會,我稍微安排一下服務生的工作,一會咱們就可以走了。”莫妮卡說完,轉身離開了。
張余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看了看四周,道:“這里的環境還不錯!”
麗薩聞言一笑,道:“莫妮卡是一個做事很用心的人!其實這個我們這個區域有很多的酒吧,這里算是口碑不錯的了。”
張余點了點頭,但沒說什么…麗薩為了不顯得氣氛過于尷尬,開始主動和張余攀談了起來,作為一個職業空姐,她自然知道什么能聊,聊什么不讓人反感,畢竟自己治病的最后希望,還是在眼前的青年身上。如果對方要是也沒辦法,看來自己只能去美國當小白鼠了。
酒吧外!一個人正站在街對面吸煙,他一邊看著酒吧的大門,一邊不時的打量街道的兩側…直到遠處出現了一大一小兩臺汽車,他才眼睛一亮,丟掉了手中的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