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魯索聽到這是心下暗笑,其實他這邊早就不想賭了,對方如果首先放棄不賭更好!但臉上他卻不能表現出來,還是裝作很平靜的樣子,道:“這有什么可笑的!我們賭的是三個億,也不是三千塊。如果他隨便寫一部爛歌劇,也算他贏,那豈不是成了敗家子了嗎!”
“可在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在七天內能創作出一部史詩級的歌劇呢!你這不是故意找麻煩,是什么?難道我給你三個億,你能做到嗎?”朗格一臉不忿的表情道。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牛是他吹的,我又沒說我有那水平。而且條件我也說明了,他想要和我賭,就這條件。他要是害怕了不敢接!那我也無所謂了。但這可是他自己不敢賭的,不是我的問題。”阿魯索露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你!”朗格已經被對方給氣得說不出來話了。
“好啦!朗格先生!跟這種不講理的人說太多也沒用。”張余阻止朗格后,重新看打量了一下阿魯索,道:“你以為我不敢答應你!這樣的話你就有臺階下了。對吧?”
阿魯索見自己的秘密居然被對方發現了,心臟自然也快速跳了幾下,但最后他還是強作鎮定的道:“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根我沒關系。反正條件我也提出來了,答不答應,你就自己決定吧!”
張余聽到這,冷哼一聲,道:“沒問題!我答應你了!”
“什么!”阿魯索聽到這表情仿佛像聽錯了一樣。
“不是吧!真的假的!這個姓張的連這么苛刻的條件都敢答應?難道他腦子燒壞了嗎?”
“是不是因為錢不是自己的!所以花錢來不心疼啊?”
“沒準!不過這下克里斯蒂娜可慘了,看來這三個億很快要打水漂了。”
“可不是!所以這錢就不能往外借,誰知道會借給什么瘋子。”
“也許人家兩人關系好呢!”
“關系好也不能借錢給瘋子啊!如果這樣的話,那有多少家產也不夠敗的。”
“這倒是!所以最好還是離瘋子遠一點!”
“不錯!”
“說的對!”
“點個贊!”
周圍的人湊在一起對這件事情是議論紛紛…當然,大多是在猜測張余的精神病病例上到底寫的幾級,要知道這么苛刻的賭約他都敢答應下來,不是十級精神病都不好意思和別人說話。
克里斯蒂娜這個時候同樣是眉頭緊鎖…要知道一開始自己把錢借給張余,其實是想要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交好對方。畢竟對方的神奇醫術,是自己病情的最后希望,如果可能的話,自己寧可拿出三個億當治療費,也在所不惜。
可讓克里斯蒂娜借錢的初衷!是在張余是一個正常人的情況下去做的。但眼前的情況,已經向著不正常的情況發展下去了。
既然張余這是一個百分之百要輸的賭約,那么他又為什么要答應下來了?這不是很不合理嗎?
那么現在這件事!就有有兩種可能了!一個是兩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是演戲,是打算騙自己的錢。如果這種猜測是真的,那這件事就很可怕了,自己和對方在飛機上相遇,根本就是有目的的策劃。但想到這,她又有些矛盾。對方為什么能知道自己父親會在飛機上忽然病發呢?要說這根本就不可能吧!所以那件事,應該還是巧合。但那就剩下另外一個可能了,對方根本是一個瘋子。而自己居然把錢借給一個瘋子?那自己豈不是更是瘋子嗎!可一個瘋子能把自己的病給治好嗎?可要是沒有這個瘋子,自己的病,半點好的希望也沒有了。
克里斯蒂娜的腦海中各種思緒糾結在一起,實話說,讓她的腦仁都有點痛了。
勃蘭特和朗格都是一臉的震驚…在他們開來!張余確實是瘋了!可以說用七天時間去創作一部史詩級的歌劇作品,已經瘋的不能再瘋了。
“張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朗格這個時候一臉嚴肅的道。
張余看了看幾個人都是一臉的嚴肅,要說也有點心下好笑,道:“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么!”
朗格氣道:“既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為什么還要答應這種事情?這個賭約對你根本就不公平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勃蘭特也皺眉道:“是啊張余!你要冷靜一下,千萬別中了對方的挑撥。”
張余平靜的道:“其實我很冷靜的!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我對自己有信心!”
朗格見張余這么固執,氣道:“張余,這已經不是你有沒有信心的問題了,是可不可能的問題了!告訴你吧!世界上是不可能有人用七天時間,把一部原創的史詩級的歌劇搬上舞臺的。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你懂嗎!”
勃蘭特和奧斯卡聞言也是同時皺眉,點了點頭…要知道越是水平高超的音樂家,越清楚這里的難度。別說創作了,只怕連服裝設計沒有一個月以上的時間,也是做不到的。更何況這里面還有舞臺、樂隊、歌手等等…無數的麻煩事需要解決。
在他們看來,別說原創了,就算改編一部已經成熟的作品,只怕最少也要一個月以上的時間才能做到。
張余笑了笑,道:“別人做不到!不代表我也做不到。我覺得音樂是相通的,既然我能創作出交響樂來,我認為我同樣能創作出歌劇來。我就是想挑戰一下,這種不可能!而且在我看來,規則就是被人用來打破的。不是嗎!”
朗格等人聽到這簡直都無語了,似乎張余本人比自己想象的要固執的多…
張余這個時候看向了還是有些表情呆滯的阿魯索,笑了笑,道:“你發什么呆!我都答應你了,你別是又不敢賭了吧!”
阿魯索聞言立刻反應了過來,皺眉道:“你確定要答應我提出來的所有條件?”
“不錯!”張余一臉平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