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靈又不是這教會的人,當然不會為其前途操心。
他所要做的,一個是找到天地本源,一個是把自己的分身元神找回來。
而和教會合作,只是為了方便達成目標而已!
而且,一盤死水當然很難讓王真靈接觸到這些,應該是這方世界終極秘密的東西。
但是,現在攙和進教會和魔鬼的戰斗,才能夠找到線索。最起碼也能夠渾水摸魚!
克勞福德受傷了,左腿上有著一個貫通傷,雖然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不過現在有著發炎的跡象。
這種手術對于一個能夠做精密的腦外科手術的醫生來說,實在是算不了什么。
即使缺少很多專業設備,也是輕而易舉的手到拿來。
直接將發炎的地方割去,重新縫合包扎。
這些東西,包括麻藥等等,都是王真靈從醫院之中帶出來的。
王真靈盤算這些的時候,那位鮑里斯教士忽然開口,說道:“不,其實米杰先生也有成為驅魔人的資格?”
“哦?我也有么?”
“是的!米杰先生接受過神跡,所以他肯定有資格…說不定,他能夠啟動圣杯?”
圣杯?
“我怎么不知道?”克勞福德一臉愕然。
接著又問:“是真的圣杯么?”
“當然!沒有圣杯,又怎么可能培養出真正的強大驅魔人?
要不是這些年圣杯啟動越來越困難,我們現在和魔鬼的戰斗也不會如此捉襟見肘。”
鮑里斯嘆息道。
“哦,現在的世界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們教會已經很久接觸不到神…”
話沒有說完,他立刻警醒過來,這是教會最大的秘密,可不能到處亂說。
盡管這些年里,已經有很多人在猜測了。但是只要教會不承認,就沒有人能當真…
王真靈也故作沒有聽見。
事實上,他估計要比克勞福德知道的更多。
在這樣的世界之中,就算是有著神靈,估計也都早已經陷入沉睡。
不過他倒是對于那圣杯生出了很大的興趣來。
似乎這圣杯能夠賦予驅魔人超凡力量?
如此一來,這就有趣了。
在這樣的世界里,到底什么樣的神器,才能辦到這一點?
克勞福德道:“我現在想要回修道院去,哪里應該是最為安全的地方!”
王真靈不由點頭,現在想來,瑪格特莊園附近的修道院,應該就是教會培養苦修士驅魔人的地方。
那種地方,肯定是最為安全的!
“只是,你怎么辦…你已經收到過那些魔鬼的襲擊了。說不定接下來還會遇到…”
“我暫時請假,和你一起去修道院!”王真靈直截了當的道。
“這樣也好,我們最好快點出發。在一個地方呆的時間越長,越是危險!”
鮑里斯忽然插口說道。
不是可能有危險,是危險已經來了。
王真靈已經感覺到了,這個旅館之中的氣氛開始有了很大的變化。
在三十秒之前,整個旅館之中的聲音全都消失了。
而鮑里斯卻在一分多鐘以后,才發現了這點,臉色驟然變化。
“不好,危險來了,我們走!”
一行人剛剛打開大門,一股霧氣就洶涌而入,轉眼間就把所有人籠罩進來。
眼見著諸人都要陷入迷霧之中,那鮑里斯手中的十字架忽然放出光芒,護住三人。
“走,快!”
霧氣之中,無數腳步蹣跚的人影像是喪尸一樣的圍過來。
然而被那光芒一照,群居不敢靠近。
王真靈已經認出,這光芒就是將其從那地獄投影之中所救出的所謂救贖之光。
這個時候,這種圣光依舊帶著巨大的威力,保護住眾人逃出旅館之外。
可以看到,整個旅館之中,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似乎全部都是迷失了心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若非是,有著圣光護體,他們怕是都已經撲過來了。
他們剛剛走出旅館,王真靈忽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危險傳了過來。
他想都不想的一拉那克勞福德就向著街對面沖去。
幾乎與此同時,轟隆隆的聲音之中,一輛大車猛然撞破了霧氣,向著旅館撞了過來。
車頭狠狠地撞入旅館當中,那些被迷了心智的房客們,幾乎都被大車給撞了過去,輾軋的血肉橫飛。
若是王真靈剛才反應慢一點,怕是他們都要被這輛大車給撞成粉碎。
而那鮑里斯運氣顯然就沒有那么好了,王真靈剛才也沒有來得及救他。
就算是他手中有著圣器,卻也救不了他。
此時的鮑里斯同樣被汽車輾軋過,幾乎成了肉醬,和其他人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
那克勞福德還要去看,已經被王真靈一把拉住,喝道:“快走!這里還不安全…”
兩人發足狂奔,遠遠的離開這地方。
一直到那克勞福德跑的上氣不接下氣,這才停了下來。
想想剛才的場面,就算是王真靈也都為之后怕。
在這樣的世界里,物質法則太過嚴密,法術威力太小。剛才當真被車撞死,也就撞死了!
就算是王真靈現在也不過只是成真層次,而不是真正的全真。
三尺全真,王真靈現在不過只有金色真力三寸而已。
他的肉身還沒有徹底的超凡脫俗,還是肉身凡胎。
真要是被剛才那汽車撞了,他的元神雖然能夠保住,但是這具身體卻是無論如何也保不住了!
“該死,”王真靈心中暗罵一聲。
要是他王真靈當真被汽車給撞死,那還真的成為了一個笑話!
“現在去哪里?”
“我們應該去找一個人幫忙!”
“誰?”
“克里斯丁,教會最好的驅魔人之一!”
聽到克里斯丁這個名字,王真靈臉色一下子變得奇怪了起來。
想想克勞福德身上的大氣運,和那克里斯丁的大氣運…
這兩個人相匯,莫非正是那傳說之中的龍虎風云際會么?
是不是接下來會有著一個旁白音告訴自己,歷史的車輪開始滾動了?
鮑里斯是一個不錯的驅魔人,不過他一直呆在修道院,并沒有多少經驗,主要是教導那些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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