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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山君的分身很快維持不住,哀叫一聲,破碎了開來。
那神虎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飛了過去,幾口就把那烈山君撕碎的分身盡數吞入下去。
最后只剩下一點淡淡的白色靈光,在半空中盤繞一圈。
“王縣君,識相的把靈鼓拿回來,這次的事情我們就一了百了,否則…”
話都沒有說完,已經被王真靈冷笑一聲打斷:“做夢!你不追究,我還要追究!”
那烈山君憤怒咆哮,卻是終于維持不住,靈光想要遁回烈山。
然而一道律令所組成的鎖鏈當空飛來,已經將這點靈光鎖住,已經被神虎給一口吞入!
“豎子敢爾!”
又是一聲咆哮,從數百里之外的烈山洞府傳出。
此刻,那烈山君憤怒發狂,卻是徹底再估計不得絲毫風度,已經在大殿之中咆哮起來。
這般從蠻荒時代走出來的上古神靈,可沒有什么真正風度可言,一切不過都是偽裝罷了!
此時,真正震怒之下,整個大殿彷佛都在震動,在搖晃,也讓在場所有鬼神修行者都變了顏面。
不用任何人去說,每一個人都知道,這次烈山君肯定吃了大虧。
連分身都沒有回來,搞不好分身就已經是被人給斬殺了!
一想到此,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駭然,什么人有這么大的本事斬殺烈山君這種金敕大神的分身?
又是什么人,會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滅殺烈山君這種大神的分身?
滿座震驚之間,就連那鬼將厲服眼中都流出不可思議之色。
懷疑這個靈鼓縣令王真靈,是不是自己當初所認識的那個王真靈?
當初的那個王真靈雖然厲害,但是可絕沒有這樣的本事啊!
就在這般時候,已經聽到那烈山君已經冷笑著,望向在座的一位道人:“南云道人!”
那南云道人心中一凜,已經看見烈山君滿是殺意的眼神。
“不好!”
這南云道人心中一驚,就想要轉身逃跑,然而剛剛逃出幾步。
忽然之間,一股微風吹過,那南云道人忽然之間的頂上神光消失。
他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接著整個人就炸了開來,血肉四分五裂!
“昆云劍宗居然敢背叛我,死不足惜!”
那烈山君冷笑著,那南云道人正是昆云劍宗的高手,鬼仙真人。
然而就算是他,在這烈山君的地盤上,卻是連絲毫還手之力也都沒有,就已經被誅殺!
地祇之神,也就只有在自己的地盤領域之內,方才能夠發揮出最強大的力量!
這就好像王真靈只有在靈鼓縣,才能掌控靈鼓氣運,幾乎無所不能!
那烈山君接著咆哮,說道:“我要殺了靈鼓縣令,我一定要殺了此人!誰有辦法為我殺掉這人?”
大殿之中安靜一片,沒有人敢吭聲,個個將腦袋深深埋下。
連烈山君的分身過去都沒有討得好,其他人過去,卻不是自己找死?
最終,烈山君的不善目光望向了上首的一位練氣士,冷笑道:“上貞子,你覺著如何呢?”
自從出了昆云劍派的事情之后,那烈山君對于這些來歷不明的練氣士們,已經再不信任!
那上貞子微微而笑,從容自若,在滿座的寒噤之中顯得越發刺眼。
此刻,這上貞子也只是笑道:“就連神君都沒有辦法,貧道連神君的萬分之一都不如,如何能夠奈何得了那靈鼓縣令?”
這般話都說出了,那烈山君也就只有冷哼一聲,算是罷了。
上貞子出身于玉都山,實力強大,可不是昆云劍派那么好欺負的!
“神君,那靈鼓縣令之所以厲害,想來也是因為其掌控了一縣氣運。
既然硬來不成,吾等不如想些法子,從人道入手,削他氣運,最好罷其官職。
那時候再想對付他,可就不難了!”
一個鬼神站了起來,陰森森的說道。
烈山君大喜,這些練氣士終究靠不住,還是自己這些土著鬼神才能值得信賴。
“靈水君可有什么辦法?”
那被稱之為靈水君的鬼神笑道:“神君忘記了,我的靈水可是從州城流過的。
我自然能夠傳話給靈州刺史,只要說動了他,對付區區一個王真靈又有什么難度?”
烈山君隱隱知道,王真靈能夠掌控氣運,如臂使指。
但是王真靈到底將氣運掌控到了什么程度,他卻是不知道的。
此刻就覺著此策大善,可以一試!
“說服那刺史,就看你的了。需要什么,只管提!”
那靈水君大笑:“也不需要什么,我正好知道那刺史和靈伏郡守不和。而那王真靈,正是靈伏郡守手下得力大將…”
“如此最好!”
烈山君大喜。
心中發狠,這次如果真能剝去王真靈的氣運,一定要讓王真靈死無喪身之地!
當然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奪回那令牌,收服那句瀘山下的億萬大鬼!
靈鼓山上,王真靈負手仰天而立。
“這靈鼓如今為我成道之地,是我成道資糧所在。
不論是烈山君,還是其他什么鬼神,或者是什么人。只要敢伸手來此,本縣就不客氣!”
在他的身后,上千縣兵已經遠遠的退下了半山腰。
只有王真靈拿出了那神虎令,也就是從那烈山君一定要從王真靈討要回去的令牌。
只是那烈山君如何知道,王真靈有著兩界玉樞這等寶物,卻是早已經就將那神虎令給祭煉收服了。
這才有著那烈山君的分身不查,被他暗算了一記的結果。
此刻,王真靈手中拿著這神虎令,嘴角帶笑,自言自語的道:“這靈鼓山,最初在巫蠻人之中,可不叫做靈鼓山,而是被稱之為句瀘山啊!”
說著,他手中的神虎令已經對準了那紀功石碑只是一照。
一道金光已經射上紀功石碑,這封印的力量原本就已經被幾個昆云劍宗的道人破壞的七七八八了。
此時,神虎令的發出的光芒照耀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