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想了一下,國安局肯定在開原有分部,找這里的負責人借個竊聽器就行了,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同一個部門的人,這里的負責人肯定會給張德水一點面子。
“我先打電話給局長,這里的負責人我不認識,也沒有聯系方式,只能通過局長找他。”聽了楚風說的話,張德水拿出自己的手機給他的頂頭上司打電話,每個城市的國安局分部都是秘密存在的,他們相互之間沒有聯系,如果到另外一個城市執行任務需要配合的話,肯定是先通過總部確認任務,后面再談配合。
過了七八分鐘后,張德水得到了一個電話跟一個地址,這個地址是國安局在開原的分部,張德水對這里并不熟,所以他把地址給楚風看了看,楚風看了之后也感覺有些頭大,他對這里也不熟。
倆人對這都不熟,只能通過汽車導航來找了,還好汽車導航找到了這個地方,不過距離有點遠,有50多公里呢,差不多都已經出了開原成到下面一個縣區了。
根據汽車上的導航,楚風開車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這個地方,不是他開車嗎?而是路上車太多,到后面的路更是慘不忍睹,大部分都是鄉間小道,還有一部分坑坑洼洼,要不是汽車的性能好,估計他們得用一個多小時才到。
“這個地方可比你們那兒差遠了,你是不是跟老羅有什么特殊關系呀。”到了之后,楚風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簡直跟鄉底下沒什么區別,比起張德水在尚海的分部差遠了。
“胡扯,我們都是通過業務能力來分配費用的,可能是他們這邊沒什么大事兒,也不會辦什么大案子,所以條件就簡陋一些,這次給他們露出臉,說不定明年再撥經費的時候,他們這兒就比我們這兒拿的還要多。”
聽了楚風說的話,張德水眼睛一瞪,羅局長比他才大了十幾歲,倆人哪會有什么特殊關系,國安局對經費的分配很明確,哪個地方的案子多或者是發生的事情比較多,那這個地方得的經費也會多一些,如果地方小,或者是說這個地方不會有什么大事情發生,那這個地方的經費也會相對少一些,用得到經費的地方也不多。
“這位就是楚風楚先生吧。”就在張德水跟楚風聊天的時候,國安局在開原分部的人出來了,這個家伙是這里的負責人,叫陶杰,年紀跟楚風差不多,看來是個有能力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的當上開原分部的負責人。
“我是,你就是羅局長說的陶杰吧,這位是張德水,你們倆是同行,他是尚海那邊的負責人。”楚風掏出了自己的證件,并介紹了一下張德水。
“請兩位跟我到里面來。”看了楚風的證件后,陶杰把楚風和張德水請了進去,進去之后楚風發現這里的裝修還挺不錯的,沒有像外面那么破舊,可能這里是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發現國安局分部的裝修大部分都是如此。
“羅局長把你們的要求已經跟我說過了,這是我準備好的竊聽器,這個東西是新研發出來的,除了可以竊聽之外也可以錄像,不過一定要把它裝在光線明暗的地方,因為現在還在試驗階段。”把楚風和張德水請進了自己辦公室,陶杰從抽屜里面拿出了一個比指甲蓋還要小的竊聽器,這是科學家最新研制出來的。
這個竊聽器可以監聽到方圓50米之內的聲音,如果把它放在光線明亮的地方,只要沒有反光對著他,這個小玩意兒還能對前面的東西進行錄像,這個東西采用是無線網分配,只要在一個有網絡信號的地方,進行網絡連接后,可以在方圓一公里之內對這里的竊聽器進行連接。
如果這個東西裝在了蔡敏和羅前的相約現場,那楚風和可以在方圓一公里內隨時聽得到他們倆的談話,條件允許的話還能看到兩人約會的場景,這個東西是從京城總部運到這里來的,主要是為了做實驗。
陶杰把這個竊聽器的使用方法以及禁忌的東西告訴了楚風和張德水,這個東西現在還不能遇水,要不然信號會中斷,里面存放的東西也會遭到破壞。
楚風和張德水感謝過陶杰后直接離開了開原分部,兩人開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茶館,這家茶館名為聽雨居,根據大師兄打聽到的消息,他們倆今天晚上會在這兒見面。
張德水并沒有跟楚風一起進去,而是先讓楚風進去訂了一個座位,然后他才進去的,像這種茶館里面肯定有監控錄像,必須要確定監控錄像,然后通過某些手段控制這里的監控錄像,這樣張德水就有機會進去找地方安裝竊聽器。
過了幾分鐘后,張德水收到了楚風發來的消息,于是他用旁邊的筆記本電腦對這家茶館的監控網絡進行入侵,只要網絡被他暫時控制5分鐘,張德水可以潛入進去把竊聽器放好。
得到消息的張德水快速的來到了茶樓2樓的一個小包房,包房里面并沒有監控器,但是在外面會有一個,這是為了防止有人偷偷潛入進去偷一些茶葉。
兩分鐘后張德水從外面走了出來,他已經把微型監控放在了一個最安全的地方,只要沒有人把這棟樓給拆了,他們就不會發現有這個東西,楚風則是在這里坐了半個小時才離開。
剛離開茶樓,楚風接到了馬局長打來的電話,找到了范文華的下落,他現在在城外的一家賓館里面休息,根據那邊警察傳來的消息,他身上隨身攜帶一個大包,似乎是要出去躲一陣子,不知道是不是要出境。
得到消息的處方沒有猶豫,問馬局長要來了地址,然后根據車載導航前往那個名叫確山縣的縣城,縣城距離開原市區有80多公里,走高速的話差不多要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