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吃飯。”其中一位老者丟下了一句話,然后徑直走向了餐廳,五叔和五嬸看了餐廳方向一樣,默不作聲的走了過去,如果兩人現在離開了,誰知道老二等會會不會宣布一些其他的事情,更何況還有一個蔡文靜在這兒呢。到了餐廳后,楚風跟蔡文靜還有蔡姨坐在那一邊,蔡浩然則是坐在了他父親的另外一邊,而另外兩名老者以及五叔和五嬸則是坐在了圓桌的另外一端。桌子上也沒做什么特別豐盛的飯菜,都是一些家常菜以及川味居的一些名菜,這些廚子都是蔡家的老廚子,有的是蔡家人,有的則是慕名而來參加學習的。“現在咱們吃飯,我可不希望你們在飯桌上吵起來,有什么事情咱們可以到隔壁房間去說,也可以到我那里去說。”吃飯之前,二叔先定下的規矩,剛才的不愉快先不要提,等吃完飯之后再說,誰要是敢在飯桌上提,那就別怪他不講情面。聽到二叔說的話,坐在旁邊的幾個人臉色變了變,不過他們也沒再說什么,大家都是同根同源,就算要吵架,也沒必要非得吵一天,吃飯的時候安靜一會也行。吃飯時楚風看了一眼五叔他們,然后自顧自的吃了起來,蔡文靜本來是不想給楚風夾菜的,可又怕五叔和五嬸會懷疑,所以她紅著臉給楚風夾了不少菜。一頓飯的時間吃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這一個小時里面,整個餐廳的氣氛異常的壓抑,坐在這里吃飯的除了楚風之外,恐怕就屬蔡伯最輕松了,蔡伯從來不參與家族的斗爭,只要沒有人對家族動手,他什么都不會說,每天只做自己該做的事。吃完飯后,蔡伯讓廚房的人過來收拾桌子,二叔則是拉著楚風和蔡文靜還有蔡姨去了正廳喝茶,其他幾個人都離開了,他們留在這兒也沒什么用,也不受待見,還不如回自己家里去呢。“楚風,今天要感謝你,要不是你突然對老五動手了,恐怕我還真不好幫小靜說話。”剛坐在那沒一會,蔡二叔替蔡文靜感謝楚風,有時候不表態就是一種默認,蔡二叔剛才就是這樣,他說話都是在楚風動完手之后。“舉手之勞的事兒,我有些想不太明白,你們家族的生意做的雖然不算大,但要是按全國的飯店來算,你們川味居算是領銜人物,他們為什么要分家,是為了某些東西嗎。”楚風是真的不太明白,家族之間為什么要分開,只有抱在一起才能更加壯大,老話說的好,兄弟齊心,其利斷金,無非就是誰多賺點,誰少拿點的問題,干嘛天天折騰的跟打仗似的。“有些事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就算你跟他們講這些道理,他們認為自己可以做得更加輝煌,你不讓他們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在他們看來,就是你想把他們的東西據為己有。”蔡家二叔并沒有回答楚風的問題,回答楚風問題的是蔡敏,她的話算是說到了點子上。任何一個家族,他都會有兩個派系,一個是以家主為首的派系,另外一個就是反對家主的,就像蔡姨所說的那樣,他們認為東西在你手里,你會把他們的東西給侵吞了,所以那些人想拿著自己的錢出去自立門戶,說白了就是想告訴外面的人,我不靠家族照樣能活得起來。“文靜,我想喝杯奶茶,你跟蔡姨幫我買杯奶茶回來。”楚風忽然對著蔡文靜說了一句他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愣,剛吃完飯,大家都坐在這兒喝茶呢,楚風怎么想喝奶茶了。“那我跟小靜去給你買,順便給二哥還有浩南買一杯。”蔡姨似乎明白了楚風話里面的意思,她拉著蔡文靜走出了老宅,而蔡伯這個時候從餐廳里面走了出來,餐廳基本上已經收拾好了。“有什么事就說吧。”蔡伯坐下后,二叔看了楚風一眼,他肯定能聽得懂楚風話里面的意思。“你兒子被人給抓了把柄,他今天逼著我跟文靜結婚,還好被我給問出來了,有什么事兒你問他吧。”楚風說完之后,二叔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兒子,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兒子會被人抓住把柄,雖然兒子平時里面調皮了一些,但不會像一些公子哥那樣胡鬧,怎么會被別人抓住把柄了。“爸,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泄露過家族的什么秘密,那個人就讓我辦一件事,就是讓我姐夫跟我姐結婚。”看到父親把目光看向了自己,蔡浩然一臉驚恐的跟自己的父親解釋了起來,蔡伯只是跟楚風坐在那兒聆聽。用了幾分鐘的時間,蔡浩然把自己如何被下套的事情告訴了父親,聽完自己兒子說了之后,二叔真想給他一巴掌,不過兒子并沒有犯多大的過錯,所以他給忍住了。“楚風,浩然被人抓住了把柄,你為什么要把小靜和小敏給支開,你是懷疑她們兩個其中有一個抓住了浩然的把柄,小靜沒那么樣的心機,小敏一直都在國外,她在國內沒有任何勢力。”到現在二叔都不明白,楚風為什么要把蔡姨和蔡文靜支開,先不說她們兩個有沒有那樣的想法,就算是有,她們兩個在國內也沒有那么大的勢力,尤其是蔡文靜。“二叔,我把小靜和蔡宜芝凱并不是懷疑她們兩個,而是想讓知道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我準備撒一張網下去,看能不能把那條大魚給撈上來。”楚風沒有懷疑蔡文靜,至于那個蔡姨,他的確有點懷疑,他想在暗處布一張網,看能不能把這條大魚給抓到,如果抓到了還不是蔡家的人,那自然是皆大歡喜。聽了楚風說的話,二叔皺了皺眉頭,在暗處布一張網,那肯定得先放點魚餌進去,沒有魚餌怎么釣魚,可不管放誰去當魚兒,那這個人都會承擔一定的風險,他是怕自家人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