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的話音剛落,就開始給這位老板動手術,戰龍就在一旁打打下手,楚風要什么他給什么,劇烈的疼痛讓老板瞬間咬到了嘴里面的毛巾。楚風就是故意不給他打麻藥,如果打了麻藥,說不定這家伙會借著麻藥勁兒裝傻,問什么都不肯說,還不如直接讓它一直疼著,這樣他的腦子就會保持清醒的狀態,而且心里還會承受一定的壓力,說不定等會兒問什么他都會說出來。隨著時間的流逝,躺在手術臺上的老板逐漸適應了身體的疼痛,而楚風也把他手腕上的子彈給取了出來,然后開始縫針。用了沒多長時間,楚風把老板的傷口縫合完畢,然后給她消毒,再簡單的進行了包扎,做完這些后,楚風直接帶著老板離開了手術室。“醫生,能不能給我們找一個沒人能打擾的地方,我想想問他一些事情。”出了手術室后,楚風找醫院的醫生要一間沒人能打擾的辦公室,他現在就對老板進行訊問。“有,你們跟我來吧。”知道楚風他們身份特殊,醫院的醫生也沒推脫,直接帶楚峰他們來到了一間儲物房,這是用來存放一些東西的,平時來的人很少,等會兒把醫院的保安叫上來跟他說一下,讓他在這兒守著,有人來的話攔住就行了。“先做個自我介紹吧,像你這種人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對警察的訊問程序肯定也了解的一清二楚,我就不跟你說那么多廢話了。”等醫生走了之后,楚風給自己點了支煙,然后坐在旁邊一臉平淡的看著眼前的人。“我并不是拍賣行的真正老板,真正的幕后主使人在西方呢,我估計以你們的能力也不一定抓得到,國際警察都追蹤他將近10年了,連個毛都沒看見。”這位拍賣行的老板并沒有說自己的身份,而是先說自己不是拍賣行真正的負責人,他也是跟別人打工的,真正的負責人是一個國際通緝的要犯,國際警察追蹤了10年都沒碰到他一根頭發。“幕后主使人遲早會落入法網,我現在問的是你的身份,不是你后面主人的身份,你要是不想受罪就趕緊說,我也懶得對你動手。”楚風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這個拍賣行老板既然都熟悉流程,那還不趕緊把該說的都說了,還在這兒等什么。“我叫鄧濤,如果你把外面的警察叫進來,說不定他會把我的身份告訴你們,我都快忘了自己以前的身份了。”這家伙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但他似乎忘了自己以前的身份,還跟楚風說外面的警察非常清楚自己這個名字。鄧濤的話音剛落,火龍把外面的警察叫了進來,同時把這個名字告訴了警察,那火龍的話,后兩個警察顯得非常的震驚,他們兩個都仔細的打量著鄧濤的相貌。“你真是鄧濤,殺害了你丈母娘一家六口的鄧濤。”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警察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14年前,華夏曾經發生了一起震驚全國的滅人全家的案子,天海市有一個農村的一家6口人全部被殺,每個人的死狀非常的慘烈。經過當地警方的偵查,有一個重大嫌疑人叫鄧濤,這個人還是受害者家里面的女婿,由于當時的偵查技術有限,所以這14年里面當地警方都沒有抓到殺人兇手,就在去年公安部還作出了批示,這件案子一天抓不到兇手,案子永遠不會取消。因為一些案子塵封的時間太長了,如果到了一定的時間后還找不到兇手,這個案子就會自動封鎖,意思就是不會再有人接著查下去了,因為時間太長了,甚至有些知道線索的人都會老死病死。聽到警察說的話,楚風和戰龍他們都大感意外,沒想到這個拍賣行的老板竟然是14年前殺害丈母娘一家6口的兇手,怪不得這家伙剛才說出了那樣的話。“沒想到你們還記得這件事,我自己都快把這事兒給忘了,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你們這些警察還沒有放棄追蹤啊。”聽到海南島的警察竟然能說出自己以前干的事兒,鄧濤感覺有些意外,看來那些警察還沒有放棄追蹤自己。“鄧濤,你丈母娘是天海市白松鎮人,當時你殺害他們的時候,這一家六口都在鎮上的新房子里面住,而我當時剛剛調到白松鎮當警察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對于當時的慘烈狀況,我到現在都忘不了,你這個畜生是怎么下去手的。”原來這個老警察在15年前在天海市的白松鎮當警察,怪不得他對這個案子那么熟悉,可是15年的時間過去了,這位老警察的職位怎么一點都沒有變動,還是一個普通的基層干警。按照他的資歷來說,怎么樣也能當上一個轄區派出所的所長,可能是因為當年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太大,或許在升職的時候被他主動拒絕了。“當年的事情我沒什么好解釋的,事兒干了,后悔藥沒地方買,你們就是現在把我槍斃了,我也沒話說。”鄧濤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都過去14年了,他早就把這事兒放在心上了,或許當年他殺了人之后,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以前的案子不歸我們管,還是先說說你現在的事兒吧,你殺了人之后是怎么到這兒來的,誰重新幫你偽造了身份,你又是怎么認識你后面那個主人的。”楚風不想詢問以前的案子,他現在要問這個家伙殺了人之后是怎么當上拍賣行老板的,怎么認識他身后那個主人的。“這事兒我都先不太記得了,我只記得當時的我快要餓死了,是一個人給了我吃的,然后讓我幫他做事,四年前那個人把我帶到了海南島,讓我在這兒準備籌建一個拍賣行。”“拍賣行成立后,我成為了那里的總負責人,并且把秦思然招入了拍賣行,讓他當明面上的負責人,我是在暗處操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