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我是酒店的經理,徐美琪小姐剛才在酒店遭遇了槍擊,現在正在海南到醫院搶救,您能不能過去看一下。”電話接通后,酒店經理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聽到酒店經理說的話,楚風睡意全無,瞬間清醒了過來,徐美琪在她住的酒店遭到了槍擊,現在正在醫院搶救,生死不明,看來是那家醫院的醫生救不了她,所以徐家國才找到了自己。
“派一輛車在酒店下面等著我,兩分鐘之內我就下去了。”楚風說完這話就掛斷了電話,然后走到旁邊的洗手間洗了把臉,穿上衣服,楚風拿著房卡直接坐電梯來到了樓下。
到達酒店門口后,一輛奔馳車已經停在了那里,楚風直接打開車門坐了上去,把車門關好后,司機開著車直奔海南島醫院。
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楚風來到了海南島醫院,剛下車徐家國的助理走了過來,領著楚風前往急救室。
“楚風,我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只要你能救我女兒,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我可以把所有的錢都給你,包括我的公司。”看到楚風來了,徐家國撲通一下跪在了楚風面前,祈求楚風救徐美琪。
這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徐家國感覺像是過了十個世紀,他一直在想自己跟女兒在一起的日子,可想來想去,他發現自己和妻子跟女兒在一塊的時間很少,甚至大年三十晚上他還在外面應酬喝酒,女兒一直等他到凌晨兩三點。
這讓徐家國十分的后悔,如果知道自己陪女兒的時間這么少,他寧愿把所有的工作丟掉不管,把公司賣掉,然后帶著女兒去旅游。
“你先起來,跟我說說你女兒的情況,里面現在是怎么回事。”楚風把徐家國從地上拉了起來,讓他這么跪著也不是個事兒,他也說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情況。
“醫生說子彈貼著美琪的心臟插過,而且失血過多,現在搶救回來的希望很渺小,我知道你是醫院的院長,肯定有過人的本事,求你救救她。”
徐家國把剛才護士說的話轉達給了楚風,他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楚風身上,如果楚風都沒辦法,那只能聽天由命了。
“這樣吧,你把醫院值班的醫生叫過來,讓他給我準備一套衣服,我到里面給徐美琪動手術,只要她的生命體征還在,我就能把她救回來。”楚風想了一下,徐美琪之所以被下病危通知書,那是因為她失血過多,再加上子彈擦著心臟穿了過去,所以對身體造成的危害比較大。
現在只要保持住徐美琪的生命體征,然后讓醫生把殘留在體內的子彈取出來,那樣徐美琪等于沒了生命危險,也就是說救回來了。
楚風的話音剛落,站在徐家國旁邊的助理趕緊去找值班的醫生,而楚風則是扶著50多歲的徐家國坐在椅子上。
現在的徐家國一臉的疲憊和后悔,跟今天中午剛見他時完全不是一個模樣,楚風也沒問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現在最要緊的事救回徐美琪的命,等人救回來之后再說其他的也不遲。
等了一分多鐘的時間,徐家國的助理拿來了一套醫生的衣服,同時還給楚風拿來了手套和防護服,換好衣服后,楚風站在手術室門口等了有半分鐘的時間,門打開后,楚風直接走了進去。
來到手術室,楚風看到了躺在手術臺上的徐美琪,此時她的臉白的嚇人,這是因為她失血過多,再加上心臟供血不足導致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徐美琪,楚風也感嘆世事難料。
今天上午還跟他一起玩鬧的徐美琪,過了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躺在了手術臺上,而且還被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真不知道是哪個畜生敢對徐美琪下手。
“你們繼續手術,我會用我的方法來穩固徐美琪的生命體征,你們手術不出問題,她的生命體征就不會有什么事兒。”楚風從自己身上拿出了幾枚銀針,進行過消毒后,他把銀針插在了徐美琪的幾處穴道上面。
看著楚風在徐美琪的身上插了幾枚銀針,動手術的醫生皺了皺眉頭,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而是接著動自己的手術,如果這個時候跟楚風產生分歧,那是對病人不負責任,萬一徐美琪出點什么事兒,暴怒的徐家國肯定會把整個醫院給拆了。
楚風在往徐美琪身上插銀針的時候,他把自己手上的腕表貼在了徐美琪的腰間,而腕表中的指針開始了瘋狂的轉動,腕表里面儲存的壽命緩緩的輸入到了徐美琪的體內。
過過了有半分鐘的時間,腕表的指針停止了轉動,而楚風也把手收了回來,此時徐美琪的生命體征已經趨于平穩,并沒有危險的狀態了,負責動手術的醫生把她體內的子彈取了出來,手術已經結束了。
“把那枚子彈給我,你們接下來進行縫合,銀針先不要取下來,等縫合結束后再叫我。”楚風把剛剛取出來的子彈放在了自己眼前,然后讓動手術的醫生對徐美琪的傷口進行縫合,同時還囑咐他不要把銀針取下來。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盤子里面的子彈,楚風發現這小子彈是八八式狙擊步槍里面的,這種狙擊步槍現在服役于華夏軍方,而且很多狙擊手都很喜歡這種狙擊步槍。
幾分鐘后,動手術的醫生把徐美琪的傷口縫合完畢,然后帶著護士走出了手術室,楚風也跟著走了出去,出去后的醫生跟徐家國說了幾句,然后還用手指了指旁邊的楚風。
“太感謝你了。”徐家國也沒有說再多,就是抓著醫生的手不停的說著感謝,現在說其他的都沒用。
“徐總,這發子彈是八八式狙擊步槍打出來的,我建議你打電話報警,讓他們查一下,看有沒有駐島部隊丟失八八式狙擊步槍的情況,我現在要去現場看一下徐美琪受傷的地方。”
奪命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