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風問的問題,坐在那里的中年人臉上忽然閃過一抹猙獰之色,他想站起來,但旁邊的兩個士兵把他死死地摁在了椅子上。
“把他松開。”楚風讓兩個士兵把這個人松開,然后讓他站起來,用憤怒的眼光看著自己,這也是給他一個發泄的機會,看看他心里到底隱藏了怎樣的憤怒。
“你知道嗎,我本來擁有一個完美家庭,我在同和堂上班,一個月的收入有2萬多,我老婆在國貿上班,她一個月工資跟我差不多,雖然生活間有點小爭吵,但我們的日子過得還算甜蜜。”
“后來他父母和我父母都被接到了京城,我們共同出資在京城買了一套小房子,讓各自的父母住在那里,過了沒多長時間,我老婆懷孕了,通過檢查是個女兒,我岳父岳母和我爸媽都很高興,孩子出生后,家里面的開銷逐漸多了起來,而我老婆因為坐月子的問題沒有去上班,但那個時候家里不缺錢,因為我跟我老婆之前準備了很多錢。”
“后來為了給孩子更好的教育,我倆商量了一下,我老婆辭職不做了,專門在家里面帶孩子,順便教孩子一些東西,可我沒想到,這就是我們婚姻破裂的開始,我老婆在家里學會了賭博,在各大迷彩網站上賭博,很快把存款給輸完了,后來她還偷偷的把我們的房子抵押出去,然后找人貸款。”
“用房子貸來的錢很快就輸完了,高利貸催收的人找上門之后,我才知道我老婆干的這些事,后來通過我個人的努力,終于把貸款給還清了,我老婆那時候也跟我保證不再賭博,可我沒想到她私底下又犯了賭癮,這次她欠的更多了,整整欠了人家1000萬。”
“我是沒辦法了才愿意做這件事,要不然我不會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本來我打算如果我拿到錢之后把我父母和孩子安頓好,我就找個地方自殺,可沒想到被你們給抓了。”
男子歇斯底里的說出了自己干這件事兒的原因,聽了這個男子的敘述后,楚風和都沉默了,這件事要怪就怪雙方,不能怪罪某一個人,他這個當老公的竟然沒有發現自己妻子染上賭博,這說明他平時對老婆關心不夠,要不然也不會東窗事發了才知道。
“行了,發泄完了坐在那兒冷靜一下,好好想想你老婆為什么會染上賭博,這事兒啊不能全怪你老婆。”楚風叮囑了他兩句,然后和走出了這個倉庫,現在還不到八點鐘,他們到市區至少得一個小時,也就是說現在就得出發,爭取晚上9點半到情緣酒吧去等那個身穿黑袍的人,看這家伙會不會赴約。
“今天這事兒一號已經知道了,他的意見是把這些人全部干掉,如果她們在華夏生成了新的情報系統,盡快找到然后剿滅。”和楚風出了倉庫后,他們準備去九樓看一下王老,然后再開車離開基地前往市區。
“這事兒沒那么好辦,今天下午那么大的動靜,他會不知道嗎,我就不相信這幫人不會留下來人監視這家伙,還是小心點吧。”楚風總感覺這次的事情沒那么簡單,同時他有一種預感,這次的事情是針對自己而不是針對王老。
坐電梯來到九樓,楚風發現陳老他們已經回來了,這些人都在外面聊天,沒有幾個人進去,看來王老還沒有醒過來。
“陳老,我跟老丈人出去還有事要辦,今天就不在這兒等著了,您和諸位老爺子也要早點休息,我們今天得通宵奮戰了。”有些事情,楚風并沒有告訴陳老,等事情都弄清楚了再說也不遲,現在說只能讓他們更加擔心。
囑咐了承了幾句,楚風進去跟王老把了把脈,過了沒一會兒他就從里面走了出來,王老師的身體狀況趨于平穩,也就是說半小時之內他會醒過來。
隨后,楚風和開著車前往市區的情緣酒吧,而已經讓特警和武警在附近等著呢,大部分的人都是便裝,還有一小部分人在附近進行巡邏,如果有埋伏,他們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事發地點。
一個半小時后,晚上9點鐘,楚風和兩個人到達了情緣酒吧門口,把車停好后,倆人并肩走了進去,再過半小時,那個黑袍人的約定時間就到了。
進去后,楚風和兩個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兩人點了一瓶酒,酒放過來之后,他們倆都沒喝,目光一直在尋找酒吧里面的人。
“我怎么感覺有點不太對勁,這個點兒了大部分的人都下班了,今天晚上酒吧的人有點少啊。”觀察了幾分鐘后,楚風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雖然他很少去酒吧,但也知道這個時間點酒吧的人最多,可現在這里只有十幾個人,而且這些人也沒有放什么勁爆的音樂,就是在那兒聊天兒喝酒。
“這不都很正常嗎,酒吧的生意有時候好,有時候壞,前一陣子京城專門打擊賣白面的人,或許這家酒吧不太干凈,所以很少有人來了。”倒是不以為意,他對這些娛樂性場所沒什么好感,總覺得這種地方最害人。
“不對,這里有埋伏,咱們趕緊走。”楚風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他想帶著趕緊走,正當她們倆準備離開的時候,酒吧的音樂停了,而大門也關上了。
“歡迎二位來到情緣酒吧,今天這里就是你們兩個的葬身之地。”在楚風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忽然在二人的背后響起,轉過身一看,一個身穿黑袍戴著鬼臉面具的人站在他們倆身后。
“你是故意引我過來的。”看來這個黑袍人,楚風已經明白了,今天自己所見到的全是假的,唯有現在見到的才是真的,當然了,王老得病是真的,可能那個醫生被收買了,不然老丈人也不會這么急的讓自己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