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有人盯著自己張大炮回頭看了一下,結果看到了冷如寒霜的3號,對著3號尷尬一笑,張大炮隨即把目光轉向了遠處,他現在不敢盯著3號看。
“楚風,你要想辦法讓天琴他們把小黑送到一個空曠的地方,我會讓人進行同步直播,不會加任何的特效,你看現在給天琴她們聯系一下。”既然把話說出去了,3號就不會言而無信,他肯定會讓人進行直播,但不能在楚風的家里,要不然就等同于在向全武林宣告,神手在楚風那里。
“咱們在事發地點的那天,我手機掉下了懸崖,我現在沒手機用,今天上午也忘記跟你說了,要不把你的手機借我用用。”楚風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今天只顧著興奮了,忘記了跟3號說手機的事情,結果現在有麻煩了。
“你這個家伙,先拿我的手機跟她們聯系,該說什么你自己明白。”3號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楚風,然后靜靜的等待著唐遠生說話,既然這個老狐貍的目的達到了,那他接下來肯定還有話要說。
“其實大家的心情我都理解,不就是一頭百年難得一見的神獸嘛!你們也沒必要那么為難李隊長,畢竟現在神獸歸國家所有,你一個人再牛逼,你能跟一個國家對著干呢。”
唐遠生陰陽怪氣兒的說了這么一番話,這一番話讓3號的臉色更加陰沉,這老狐貍等于在說他剛才拿國家壓了在場的所有人,在場的人聽了唐遠生說的話都皺了皺眉頭,而有的人則是發出了冷笑。
“行了,咱們就不要說這些事,請大家舉杯,咱們一同喝一個,方丈大師和張掌門不喝酒,所以我讓人給你們二位準備了清茶。”唐遠生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舉起了酒杯,在場的人也都舉起了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完。
楚風打完電話后把手機還給了3號,他把電話打給了留守在別墅的紫煙,然后把自己的計劃跟他說了一下,讓天琴帶著小黑去外面等著,用不了多長時間,會有人上門找她們,而且還囑咐天琴一定要戴上口罩,千萬不能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3號拿自己的手機給有關部門發了信息,讓她們帶著直播設備去楚風的別墅,至于選擇在哪里直播,那就要由他們和天琴去商議了,反正現在小黑聽天琴的話,再加上只是一場同步直播,小家伙應該不會太抗拒。
喝完一杯酒之后,唐遠生又說了一大堆廢話,楚風都有點聽不下去,要不是因為人多,他都想把桌子上的東西吃完,然后再讓唐門的人端上了一桌。
等唐遠生說完之后,所有的人開始了自由活動,畢竟也不能光讓人坐在那兒聽你一個人說,大部分的人都走向了3號和楚風這邊,他們手中都拿著酒杯,唐門給的酒杯都是瓷器杯,這種杯子稍微高了一點,但比普通的一次性杯子又低了一點,還不像古代的那種瓷器小杯子。
“李隊長,感謝你能讓我們一睹神獸的真正風采,我敬你一杯。”剛才的那位宋道長走到了3號面前,然后拿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兩人也沒有把酒喝完,只是抿了一口,酒會上這么多人呢,要是碰一下就喝一杯,那誰都頂不住。
“宋道長客氣了,您要是有時間了,可以到京城去坐坐,一號對您可是想念的很啊。”3號的話讓旁邊的楚風心中一驚,原來一號都接見過這位道長,看來這位道長的身上確實有真才實學啊。
“有時間我一定去看看,這位就是你新收的徒弟吧,果然是練武的奇才,就是身上的殺氣太重,要是有時間可以到佛門清靜之地洗一洗身上的殺戮之氣,或者是到我這個老頭子的五臺山去坐坐。”宋道長把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楚風,此時的楚風正在跟幾個年輕一代攀談,這些人都是武林中人,他們都是跟著自己的父輩或者是長老來的。
“宋長老能不能幫我這位徒弟算一卦,看看他這兩天有沒有什么血光之災。”3號想請這位宋道長給楚風算一卦,主要是想看看楚風前兩天接到的電話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有人要對楚風動手,這位道長的道術應該能算得出來。
“他的命太硬了,我算不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李隊長,他的死劫已過,只要不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接下來的日子應該會一帆風順,除非你讓他踏足江湖,武林參與江湖上的廝殺。”
宋道長沒有愿意給楚風算卦,他感覺自己要是給楚風算了一卦,那必定會折壽,甚至還會遭到天譴,算卦的人有一個非常嚴格的職業操守,如果遇到了某些人,比如說一些命硬的人,或者是整體卦象非常亂,亦或者是那種無法測算之人,遇到這幾種人,他們都不會去主動算卦,就算是給再多的錢都不能去算,因為很容易遭到天譴。
“各位,要不咱們來點助興的,大家都是武林同道,咱們今天來個以武會友,有哪位愿意上來跟我唐門弟子過過招。”就在大家攀談的時候,唐遠生忽然大聲的說了兩句,這家伙想舉辦一場比武大賽。
“唐掌門,怎么個比法啊,既然要比武,那總得有個彩頭吧。”張大炮第一個站出來支持,反正他也不會去跟他們的弟子過招,自己手下的弟子也不會上去,他現在要跟唐遠生穿一條褲子,要不然他可沒能耐去跟3號抗衡。
“我派出一位弟子當守擂者,各個門派的地址或者是來參加我唐遠生大壽的武林同道都可以上去跟我的弟子過過招,要是贏了,那我就送他一粒唐門的解毒丹。”
唐遠生這個老狐貍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把目光瞄向了旁邊的楚風,看來他說的這些話都是早有預謀,而且針對的人還是楚風。
聽了唐遠生說的話,3號皺了皺眉頭,這個老狐貍八成沒安什么好心,就是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了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