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昶默完成任務歸來被通知停止一切工作接受調查。
不僅隊里的心理專家組在,還有調過來的。
正如大隊長預言的那樣,于昶默毫無波動,認真配合接受調查。
這查了半天,啥毛病都看不出來,各項指標穩定,各種量表做了一堆,穩定的不能再穩定,讓誰來看,這都是心理素質超出正常人的空特英才。
一個專家在里面跟小黑一對一,透過特殊的玻璃一堆心理權威正在那為難,有人覺得到此為止,有人表示不同意要繼續查,就在爭執不下的時候,門開了。
眾人看過去,進來幾個人。
芊默領著多多進來了,一陣風吹過,她披著的大衣吹了吹,給點bg是最閃亮的大佬。
“這是上面派過來的特殊調查組,這是文件。”領著芊默進來的大隊長亮出芊默準婆婆給開的證件。
眾人看芊默和羅多多倆年紀輕輕的,卻也沒敢輕視,文件上紅燦燦的印章在這呢,出自犯罪心理學最高權威機構。
而那機構的負責人眾人打了個冷戰,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個非常厲害的女人,沒人敢惹啊 不知道是不是陳萌給這些人的壓力太大了,以至于眾人看于昶默都覺得他有點像內個傳說中非常記仇的女人——小黑在這邊工作的事兒是保密的,這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于昶默的母親就是他們怕的人。
芊默外面這個大衣是小黑給買的那件羊毛大衣,在簡單的介紹身份后,她徑直地走到桌前,先是看了眼玻璃那頭正在接受問話的小黑,眉頭微鎖。
雖然知道這是必要的流程,但看了非常惱火,給她男人做診斷的那個醫生很是缺德,問話的時候給小黑做了不少陷阱,這特么是正常看病還是沒病強引導人家有病?
芊默壓了壓心頭火,把這筆賬記在心里,轉頭對著這屋里的八個心理醫生說道。
“查出什么來了?”
“數據都在這,自己看。”其中一個口氣不善道。
芊默掃了他胸前的工作證一眼,哦,臨時組長,這是怪自己過來摘桃子?
“恐懼癥,疑似恐懼女人的接近?有什么依據嗎?”芊默問。
邊上站起來一個,不耐道,“你到底會不會看?還以為特約專家多厲害,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毛孩子”
芊默又看了他一眼,又把屋里每一個人的表情都仔細看了一遍,她剛剛這些外行的表現,就是做給這些人看的。
羅多多看向芊默,芊默對她點頭。
倆人在來的路上就分工協作了。
這是倆人第一次配合,芊默給多多的任務不可謂不重,就多多目前的表現看,芊默是滿意的。
倩總帶出來的徒弟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工作能力什么的自不必說,如此嚴肅的任務也保持了冷靜,芊默很是喜歡。
“我還以為你們這些專家什么的挺厲害呢,這么點毛病診斷不出來是嗎?”芊默故意拉仇恨。
八個醫生神態不一,有的面帶慍色,有的隱忍不發,有的面無表情,城府和性格在芊默眼里放大,她在捅馬蜂窩的同時,也是在給多多爭取時間。
見火候差不多了,芊默索性把那些資料往桌子上一摔。
“都什么破玩爛專家,你們是過來混飯吃的嗎?鐵飯碗就那么好拿嗎?”
剛剛那一波攻擊如果說大家還能忍的話,這個就實在太過分了,組長站起來指著她的鼻子。
“乳臭未干黃口小兒,這里面哪一個不比你資歷深,輪得到你在這信口雌黃嗎?!”
芊默心說,對不住了,為了查案,只能是把這個壞人做到底了。
“資歷當飯吃嗎?地下通道里的乞丐幾十年的資歷,不還是要飯的嗎?!”
芊默說完眼神快速掃一圈,在一群憤怒眼神里捕捉到了一抹不一樣的,很好,就是他了。
這話引來千層浪,屋子里炸開鍋了,一時間充斥著各種指責芊默的聲音。
邊上的大隊長額頭冷汗都下來了,別人不知道芊默的身份,他知道啊。
趕緊給屋里他的人施展眼色,一會要打起來了,一定要保護陳局兒媳婦不受傷呢,話說這些知識份子撕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撕出六親不認的節奏 “好了,別跟我嗶嗶這些沒用的,我只認一個死理,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們不是一群人爭執不下找不到答案嗎,等著,我給你們示范,什么是正確的診斷方法。”
芊默帥氣甩掉外套,露出里面的毛呢裙來,在眾人仇視的眼光注視下,推開門走向外面的診斷室。
診斷室跟監控室是連接著的,用的是特殊玻璃,這邊能看到里面,里面看不到外面,聲音是透過安置的擴音器傳來的。
芊默推門進去,走到正在問小黑的那人面前,給人家嚇了一跳。
于昶默看到是她,原本清明冷靜的眼瞬間起了波瀾,她怎么來了?
“你是誰?這里閑雜人等不得入——啊!”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芊默抓起桌上的量表砸到了。
已經是人近中年了,被一個跟自己子女差不多年齡的黃毛丫頭砸,這種體驗實在是不夠好。
“你干什么——嘶!來人!這哪兒來的瘋丫頭!”醫生被踩了。
是的,芊默忍他已經很久了,細高跟陷入皮鞋的那一瞬間,整個世界都通透了,爽!
“無能的禿老頭子!給我出去!讓你默姐教你如何鑒別什么是恐懼癥!”
芊默神清氣爽,小黑站起來了。
“別這樣,他是——”
芊默走過去給他按在椅子上,用十指堵著他的嘴,還不忘丟一個媚眼,“他愛誰誰,就是個禿老頭子罷了,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不,這個人跟你有關系呀于昶默的提示還未說出口,便被芊默滅口了,她低頭吻住了他。
邊上的醫生石化了。
玻璃后面的那個專家團也石化了。
只有大隊長和他的手下露出老父親欣慰臉,于昶默戰斗素質過硬,這個吻功也不錯嘛。
芊默可不是蜻蜓點水,她垮坐在他腿上,摟著脖子就是深深一吻。
檢查這種病,說一萬句都不如做一次來得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