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自己上去的話,那是不是有點兒攀親的嫌疑?
就在牧佳茗猶豫不決的時候,蘇楊嘴角勾起一抹惡魔般的微笑,一把將牧佳茗給推了出去。
“啊!…”
蘇楊用力不小,牧佳茗一驚,身體踉蹌著朝著前方跌去。
不過好在她反應敏捷,在踉蹌了幾步之后,穩住了身形,站在了那里。
此時,牧佳茗和陳援朝相距不到五米。
她這么一下沖出去,自然也會引起陳援朝和劉一手的注意。
“…”陳塘一愣,盯著牧佳茗身后正在偷笑的蘇楊,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那個,爺爺…哦不。”牧佳茗有些緊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她轉頭,憤憤的瞪了蘇楊一眼。
“姑娘,叫什么名字。”陳援朝望著牧佳茗,輕聲問道。
牧佳茗和陳援朝對視,大聲說道:“牧佳茗。”
“牧佳茗…”陳援朝念叨了一遍,說道:“小民子是你爺爺?”
“我爺爺叫牧衛民,和首長說的應該是一個人。”牧佳茗大聲回答。
“不錯。”陳援朝點頭,說道:“你這個孫媳,我還挺滿意的。”
“啊?”牧佳茗一愣,道:“您怎么知道…”
“佳航告訴我的。”陳援朝回答了一聲,然后邁步,走向蘇楊。
蘇楊看到陳援朝朝自己走來,面色嚴肅,對著陳援朝敬禮,大聲說道:“首長,我爺爺是…”
不等蘇楊說完的,陳援朝打斷,道:“我知道你爺爺是誰,但從剛才你推牧佳茗一事來看,你閑的很。”
“…”蘇楊一愣,有種不好的預感。
“負重十公斤,五十公里越野,立即!”陳援朝大聲喊道。
“首長,雖然說你們是一家人吧,但也不能這么明著護犢子,欺負我吧?”蘇楊眼角抽搐。
“你爺爺沒跟你說過,我在部隊里是護犢子出名的嗎?”陳援朝笑了笑,繼續說道:“負重二十公斤!”
“我…”蘇楊開口。
不等他說完的,陳援朝再次改口,道:“三十公斤!”
“…”蘇楊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喊道:“是!”
說完,蘇楊撿了三十公斤的石頭,裝入背包中,朝著基地大門外跑去,開始了他的五十公里越野。
陳援朝望向劉一手,說道:“咱們兩人分一下工?”
“有戰爭第六感的交給你,沒有戰爭第六感的交給我。”劉一手說道。
“好。”陳援朝點頭,道:“那江一呢?”
“白天是你的,晚上我教他別的。”劉一手回答。
他口中說的別的就是玄學。
劉一手不是沒想過要教陳塘,而是他覺得陳塘不適合玄學,一是陳塘和陳援朝一樣,對這東西不怎么相信,二是陳塘身上的東西太雜了,雜而不精。
若是劉一手再教給陳塘玄學,那陳塘身上的東西就更雜了!更何況,陳塘現在身上掌握的東西只要全部精通,這個世界上,他絕對再無敵手。
“明天一早,五點鐘這里集合,大家可以去休息了!”陳援朝大聲喊道。
聲音落下,陳慶之等人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陳塘跟陳援朝和劉一手安排好了房間,問道:“爺爺,您和劉爺爺想吃什么?我給你們做。”
“不用管我們,你去休息吧。”陳援朝說道。
“好。”陳塘應了一聲,去休息了。
這里面最悲劇的是蘇楊,這五十公里的負重越野,足夠他跑到明天凌晨三四點鐘的。
怕是到時候回來,也沒法睡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第二天,早上五點鐘。
陳塘等人集合在了場地上,蘇楊也在這里,他顯然一夜沒睡,但眼眸也算精神,畢竟熬一天的夜對蘇楊來說…還真算不了什么。
陳援朝坐在那里,拿著他的煙桿,抽著他的旱煙,眸光掃過下方的陳塘等人,大聲說道:“可能你們很多人都不理解,為什么陳塘會找兩個已經快進棺材的老家伙來給你們當教官!甚至,你們里面有人想試試我們兩個的實力到底如何,很抱歉的告訴你們,我們沒時間和你們玩,也不會和你們玩!所以,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話語落下,趙子龍等人齊齊低頭。
“可能你們還不知道你們的敵人到底是什么性質的敵人,在開始訓練之前,你們需要清楚這一點兒!”話語至此,陳援朝望向陳塘,大聲喊道:“陳塘,給他們介紹一下夜色黎明。”
“是!”陳塘應了一聲,然后將夜色黎明目前掌控的所有情報都和蘇楊等人說了一遍。
“我靠,FAXI斯?”蘇楊一驚。
“難怪這么大的手筆。”江一低頭,輕聲自語。
陳援朝抽了一口旱煙,大聲喊道:“就你們現在的水準,去和夜色黎明斗,只能成為尸體,那時候恐怕連一具全尸都留不下!所以你們訓練的意義很簡單,爭取活下來!記住,你們訓練不是為了我們兩個,是為了你們自己!在接下來的所有訓練中,我不會強迫你們做任何事情,我只會告訴你們每天該如何訓練,至于做不做,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哪怕你們在這里睡大覺,我也不會說二話!”
話語落下,陳塘等人相視了一眼,陳援朝這是對他們進行放養式的訓練。
“都聽明白了嗎?”陳援朝大聲問道。
“明白了!”陳塘等人齊聲應道。
“陳塘、蘇楊、貂蟬、江一,你們四人過來!”陳援朝大聲喊了一句,陳塘四人立即上前。
陳援朝對江一說道:“你師父和你說了嗎?白天你歸我管,晚上你去他那里。”
“報告,說了!”江一回答。
“你們跟我來。”陳援朝轉身,大步朝著前方走去。
陳塘四人大步跟上。
劉一手望著剩下的牧佳茗等人,看了一下時間,笑著問道:“你們是喜歡溫柔一些的訓練呢?還是直接一些的訓練?”
“半仙前輩,這兩種的訓練效果都一樣嗎?”張翼德問道。
“是的。”劉一手點頭應道。
張翼德瞥了眾人一眼,得出答案,道:“那還是溫柔一些的吧。”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