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集團和我一名犧牲的戰友有些關系,我回國之后來看望一下他們便碰到了你們強制收購安氏集團一事,你說…若是我不管的話,我那犧牲的戰友能瞑目嗎?”陳塘開口說道。
他沒有說自己和安氏集團真正的關系是為了保護安遠征和安安,畢竟…陳塘已經不信任哈布斯堡家族,更不信任艾斯了。
安遠征和安安聽完陳塘的話,沒有言語,他們知道陳塘這么說肯定是有原因的,也知道陳塘肯定不會害他們。
艾斯聽聞此言,立即說道:“陳塘先生,你放心,這只是小事情而已,我讓他們立即放棄對安氏集團的收購,而且第一時間道歉,另外…”
不等艾斯說完的,陳塘打斷,道:“不光是安氏集團,亞洲市場你們不能進,聽懂了嗎?”
“可以!”艾斯毫不猶豫的回答。
區區一個亞洲市場,他們還是可以舍棄的。
“嗯。”陳塘應了一聲,彈了彈煙灰。
“陳塘先生,我想和你解釋一下之前的一件事情…”艾斯開口,這次陳塘又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剛才這位叫克爾斯的家伙說要廢了我的雙臂和我的雙腿,割了我的舌頭!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他呢?”
艾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陳塘先生,十個克爾斯也威脅不到你啊!當然,陳塘先生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哈布斯堡家族肯定不會追究!”
艾斯這句話落下,克爾斯以及那六名哈布斯堡家族的大漢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好。”陳塘應了一聲。
“陳塘先生,我想…”艾斯開口,陳塘第三次打斷他的話,道:“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這樣吧。”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嘟嘟…”艾斯聽著手機中傳出的‘嘟嘟’聲,嘆氣。
陳塘這種人自然知道艾斯想說什么,他是想借著這個電話解釋一下當初暗戰時候的事情,但陳塘怎么會給他機會說這件事情呢?
當初陳塘可是中了一槍,差點兒沒命的!要不是自己運氣好,心臟在右邊的話,恐怕墳頭草都有幾米高了!
這種仇,如何能放下?
話雖如此,但陳塘現在也沒時間去找哈布斯堡家族算賬,只能等以后有機會再說了。
跟艾斯掛斷電話,陳塘起身,盯著克爾斯。
克爾斯咽下一口唾沫,擦了擦已經滴到眼睛處的冷汗,說道:“陳…陳塘先生,剛才是我…”
不等克爾斯說完的,陳塘打斷,道:“你也不用緊張,我不會要你們的命。”
話語落下,克爾斯和那六名哈布斯堡家族的大漢齊齊松了一口氣。
“我這個人很公平,你想怎么對付我的,我就怎么對付你,就這么簡單!”陳塘說完,大步朝著克爾斯走來。
“陳塘先生,我…”克爾斯開口,想求饒。
但不等他說完的,陳塘一把抓起吃西餐用的餐刀。
“噗!…”
一道血花濺起,克爾斯的舌頭被割了下來。
“咔咔!…”
不等克爾斯發出慘叫的,陳塘便將克爾斯的雙臂折斷,骨頭都露了出來。
“嗚!…”
克爾斯發出慘叫,但由于舌頭沒了,聲音聽上去很別扭。
陳塘將他放倒在地,然后將其雙腿硬生生的折斷。
“嗚!…”
克爾斯不斷慘叫著,鮮血不斷從他的嘴中溢出。
陳塘將餐刀扔到一旁,望向那六名哈布斯堡家族的大漢。
六名哈布斯堡家族的大漢看到陳塘望向他們,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知道為什么只廢你們一人一條手臂嗎?”陳塘對著他們問道。
“不…不知道。”六名哈布斯堡家族的大漢齊聲應道。
“很簡單,為了讓你們可以抬著克爾斯滾出這里!”陳塘開口,冷笑著說道:“記住,離開的時候別留下血,然后找個醫院給他的舌根止血!雙臂和雙腿就別費勁了,我自己下的手我自己有數,治不好的!”
話語至此,陳塘坐下,點燃一根香煙,問道:“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六名哈布斯堡家族的大漢應道。
“那還不快滾?”陳塘低喝。
話語落下,六名哈布斯堡家族的大漢將地上克爾斯流出的血跡擦掉,然后抬著克爾斯,用衣服把克爾斯的嘴擋住,防止其鮮血流出。
有一名大漢想要撿起克爾斯被割下的舌頭,剛剛撿起,便發現陳塘在冷眼望著他。
這名大漢立即將克爾斯的舌頭扔到了垃圾桶里。
幾分鐘后,六名哈布斯堡家族的大漢帶著克爾斯離開了鏡中花,天臺上除了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之外,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小塘,你朱叔叔…”安遠征望著陳塘,不等他說完的,陳塘笑著說道:“干爹,您別擔心,我是故意沒提朱叔叔的,若是我提了的話,那哈布斯堡家族的人肯定覺得我和你們關系不一般!那樣的話,對我,對你們都不好!這里面的事情很復雜,我也無法和干爹細說,總之朱叔叔肯定沒事的,您可以放心!”
“好,那就好。”安遠征點頭,說道:“小塘啊,這次事情真是多虧了你,干爹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干爹說這話就見外了。”陳塘笑著說道。
“對啊爸,和陳塘哥哥說這些干嘛。”安安開口,倒了一杯紅酒,舉起酒杯,對著陳塘說道:“來陳塘哥哥,我敬你一杯!”
“來。”陳塘、安遠征以及安安三人碰杯,開始喝酒吃飯。
三人都是聰明人,誰也沒有再提這件事情。
與此同時,哈布斯堡家族中。
“等克爾斯回來,將他剁碎了喂狗!”艾斯大聲吼道,他左思右想,繼續說道:“還有他們綁架的那個什么朱力,雖然陳塘沒提他,但趕緊給我放了,親自送回中國!記住,以后和陳塘有關系的,別再給我招惹!”
“是!”哈布斯堡家族的人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