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這樣吧,你收拾一下,跟我們一道過去,等明天的時候舉行完婚禮,再將你送回來!當然,不回來也行,留在那里,權當和我作伴了。”陳援朝對著夏淵明說道。
“嗯,這么多年了,我一個人在這里也夠無聊的,我考慮一下你這個建議。”夏淵明笑了笑,然后去收拾東西了。
“老田,咱們和禿子一起打車走?”陳援朝對著田不爭問道。
“可以。”田不爭點頭。
“小塘,你們先陪你嫂子去烈士陵園看看她父母,然后回去領證,將你嫂子和哥哥送回家之后,你們再去準備一下婚禮。”陳援朝對著陳塘說道。
商務車是七座的,坐不開。
“好。”陳塘點頭,問道:“爺爺,還需要喊首長們過來嗎?”
陳援朝說道:“我的意思是簡單辦一下就可以了。”
“我和佳航也是這個意思。”夏語開口說了一句,陳佳航點頭。
“那就誰也不通知了。”陳塘點頭,說道:“就咱們幾個自己人更舒坦。”
“通知一下那兩位吧。”這時候,李宇龍開口說了一句。
陳塘知道李宇龍說的是誰,蘇楊和牧佳茗!一個是陳佳航培養起來的,一個是夏語培養起來的。
雖然在部隊里已經參加過一次婚禮了,但這邊的婚禮,也不應該錯過。
“泥鰍,給他們打電話。”陳塘對著刺低喝道。
“是!”刺應了一聲,去打電話了。
幾分鐘后,刺走到陳塘身前,說道:“打過了,兩位首長說會在天黑的時候抵達這里。”
一會兒的功夫,夏淵明出來了,陳塘等人等著陳援朝三人打好計程車,然后才開車離開。
刺開著車,來到了烈士陵園。
夏語知道自己父母的名字,很快便找到了墓碑。
夏語和陳佳航跪在墓碑前,跪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陳塘等人沒有過去,在車上等候著。
一個小時之后,夏語和陳佳航回到了車上,夏語說道:“走吧。”
“領證去?”刺笑著問道。
“嗯。”夏語點頭。
話語落下,商務車朝著H市的方向駛去。
在下午兩點鐘的時候,陳塘等人來到了民政局,幾分鐘的時間,夏語和陳佳航便登記完畢了。
領完結婚證,刺開著車將陳佳航和夏語送回了陳塘家里,然后和陳塘、李宇龍開車離開,去買結婚用的東西了。
三人一直忙活到天黑,將東西買齊,然后回家。
回家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喂了狼崽子,看著狼崽子睡著,陳塘三人便開始忙活了起來,在家里貼喜字,在小區里貼喜字。
陳援朝、夏淵明、田不爭肯定不能干活,新郎官陳佳航和新娘子夏語也不能,身為父母的陳恩光和方慧君自然更不能干活。
所以,活就落在陳塘、刺以及李宇龍身上了。
&nbA的,蘇楊這個混蛋還不來!”陳塘罵了一聲。
“叮鈴鈴!…”剛罵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陳塘的手機響起。
“真不抗念叨。”李宇龍笑著說了一句。
電話是蘇楊打來的,陳塘接起。
“我和老牧到了,你們在哪兒呢?”蘇楊問道。
“XX小區…”陳塘將地址告訴了蘇楊,蘇楊的聲音響起:“最多十五分鐘就到!”
說完,兩人便掛斷了電話。
在時間上,蘇楊還是很靠譜的一個人,果不其然,十五分鐘不到,蘇楊和牧佳茗便來到了陳塘家門口。
“來的正好,趕緊干活。”李宇龍對著蘇楊喊道。
“我擦,早知道我再晚來會兒啊!”蘇楊看到還一大堆活兒呢,翻了翻白眼,跑了過來,開始干活。
牧佳茗也準備干活,陳塘沒讓她干,說道:“進屋把易容洗了,然后陪我媽聊天去。”
“好吧。”牧佳茗點頭,進了房間。
這還是牧佳茗第一次跟方慧君見面呢,所以陳塘想讓牧佳茗多和方慧君聊聊,增進一下婆媳關系。
牧佳茗進入房間之后,將易容洗掉,然后來到了夏語這里。
方慧君正陪著夏語呢,夏語看到牧佳茗之后,起身,對著方慧君說道:“阿姨,這就是陳塘的女朋友。”
方慧君望向牧佳茗,看了第一眼,就喜歡上了。
雖然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但在這邊,方慧君怎么看牧佳茗都覺得順眼。
“還叫阿姨。”方慧君故作生氣,瞪了夏語一眼。
“媽。”夏語笑著改口。
“這才對嘛。”方慧君笑了笑,走到牧佳茗身前,握著牧佳茗的手,說道:“多俊的姑娘啊,也不知道我家小塘積了多少福。”
“阿姨您別這么說…”牧佳茗聽不慣這些話,輕聲說道。
“來來,快坐下,別站著。”方慧君拉著牧佳茗坐了下來,左手拉著牧佳茗,右手拉著夏語,開始聊了起來。
聊了十幾分鐘之后,便直接進展到了‘終極話題’:“你倆,可得好好給我生孫子,一定要生出一個足球隊出來!”
牧佳茗:“…”
夏語:“…”
陳塘、蘇楊、李宇龍、刺四人忙活到晚上九點鐘才忙活完。
陳塘點燃一根香煙,抽了一口,想休息會兒。
“老陳,你訂酒店了嗎?”蘇楊對著陳塘問道。
“壞了,忘了。”陳塘一愣。
“我說你干點兒啥能行啊?雖然人不多,但這是婚宴啊,起碼也得在酒店舉行吧?弄的好像咱們連個婚宴都舉行不起一樣!”蘇楊責怪了陳塘一句,對著刺說道:“泥鰍,開車去訂婚宴去!不用多了,咱們這些人,一桌子就夠!”
“是。”刺應了一聲,開車去訂婚宴了。
刺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訂好了婚宴。
但他并不知道,他訂的這五星級酒店,正是安氏集團麾下的一家酒店!
蘇楊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東西,扔給陳塘,陳塘接住,打開一看,是人PI面具。
“怕你明天婚宴上戴面具不合適,易容也堅持不了多久,便給你拿了一張人PI面具!這邊能看出人PI面具的人不多,放心戴。”蘇楊笑著說道。
“總算干了一件人事兒。”陳塘收起人PI面具,笑著說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