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狗的話讓閆忠震、卓一凡、刺等士兵們都面色凝重了下來。
這場比賽不光需要實力,還需要運氣。
但這才和戰爭相似!
真正的戰爭,雙方指揮官肯定有著實力懸殊,但作為士兵,只能遵守命令,完成指揮官交代下來的任務!完成不了任務,死!任務中失敗,死!違反了命令,同樣是死!
“你們誰有問題嗎?有問題的話趕緊問!”戌狗大聲喝道。
話語落下,閆忠震大聲喊道:“報告!”
“問。”戌狗望著閆忠震。
“這場演習,是什么武器規模的演習?”閆忠震問道。
“陸軍演習,由于此次比賽主要是看你們的戰斗力和反應能力,所以雙方只有少數的坦克、裝甲車和武裝直升機,你們甚至可以將其當成是…復古,抗戰時期的演習!”戌狗說道。
“報告!”刺大聲喊了一句。
“講!”戌狗望向刺。
“如果斬首了敵軍首長,或者斬首了敵軍指揮官,那么演習是不是就可以結束了?”刺大聲問道。
“是的。”戌狗點頭,大聲喊道:“但是,前提你的指揮官給你們下達了這個命令,否則…你們私自行動的話,按照自動淘汰來看待!”
“報告,也就是說我們都是被人操控的棋子,沒得選擇?”一名士兵問道。
“很確切的比喻,你們可以這么認為,但你們和棋子不同,下棋人將棋子放在一個地方,那棋子就必須在那里地方,死了也不能動!但指揮官將你們投放到一個地方,你們是可以動的!畢竟,你們是活物,棋子是死物!”戌狗大聲喊道。
“報告,這場演習會持續多久?如果一方失敗,是一方的全員都被淘汰呢?還是說按照成績來計算?”卓一凡大聲喝問。
“演習在分出勝負才會結束,淘汰和晉級,都是按照綜合成績來計算的!也就是說主要從你們是否完成了你們指揮官交給的任務來看!”戌狗說道。
接下來的幾分鐘內,沒有人再提問了。
“既然都沒有疑惑和問題了,那么…比賽開始!”戌狗大聲高喝。
話語落下,兩架運輸直升機降落在場地上。
直升機的艙門打開,一個又一個的大箱子從運輸直升機上搬了下來,擺放在場地上。
場地上總計一百個大箱子。
“下面的大箱子里,每個箱子里面都有紅藍臂章五百個,臂章是混亂隨機放在里面的,現在…你們所有人,陸續上前抽臂章!抽到紅色臂章,就是紅軍!抽到藍色臂章,就是藍軍!”上校站在一百個大箱子面前,大聲高喝。
話語落下,士兵們開始陸續抽臂章。
一個小時之后,五萬士兵全部抽完了。
抽到紅色臂章的不約而同的站在了一起,藍色臂章的,也站在了一起。
紅軍和藍軍已經分配完畢,各兩萬五千人。
刺是紅軍,牧佳月和卓一凡、紅桃A也是紅軍。
‘司令’、黑桃A、閆忠震、王龍、張玉春等人都是藍軍。
“嗡嗡!…”
一輛又一輛的軍用卡車駛了過來,然后停在那里,軍用卡車上掛著紅旗和藍旗,分別代表了紅軍和藍軍。
“速度上車!”
一道聲音落下,紅軍和藍軍的士兵們快步朝著軍用卡車跑去,然后陸續上車。
等到五萬名士兵全部上車之后,車輛發動,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駛去。
他們,要去紅藍基地了。
“叮鈴鈴…”這時候,陳塘的手機響了,瞥了一眼,是張云凌打來的電話。
陳塘沒有接,按下了拒接。
拒接之后,張云凌沒有繼續打,因為他知道陳塘既然拒接了,那肯定是不方便接,等方便了,陳塘自然會給他打過來的。
張云凌昨天的時候說過,今天會來中國,很顯然…他可能已經到了。
陳塘看了一下時間,對著薛顯兵說道:“首長,我這邊還有點兒事情,這中期選拔讓他們幾個(蘇楊等人)在這里盯著就足夠了,我想出去一趟。”
“我無所謂。”薛顯兵開口,瞥了一眼上任辰龍、寅虎和卯兔,他們可是這次征兵的監督者。
上任辰龍、寅虎和卯兔起身,朝著前方走去,陳塘立即跟上。
“怎么回事?”上任辰龍問道。
“鴻門那邊的事情。”陳塘開口說道。
“那趕緊去吧,這段日子,這些瑣事能處理完就快處理完,中期選拔的確不太重要,我們和寅虎他們盯著就可以了,但后面的選拔你不在場…的確不合適!”上任寅虎說道。
“放心吧班長,我明白!”陳塘說道。
上任辰龍、寅虎和卯兔回到了講話臺,陳塘則是抱著狼崽子,朝著機場方向走去。
“他又要出去?”戌狗瞥了一眼離開的陳塘,微微皺眉。
“沒辦法,誰讓他這么忙呢。”蘇楊攤手,隨口說了一句,然后望向牧佳茗,輕聲說道:“老牧,要不要我再幫你教訓一下那個刺?”
“一邊去,別跟我說話!”牧佳茗開口,緊接著說道:“而且教訓他,我自己就夠了,還用不到你!”
蘇楊聽著牧佳茗的話,說道:“老牧,你不會是真想針對那個刺吧?”
“如果他沒能力進入我們那邊,那我何必針對他?但如果他有能力的話…”說到這里,牧佳茗嘴角勾起一抹寒笑,繼續說道:“那我真得好好‘照顧’他一下了。”
軍人都是護短的,五類部隊更是這樣。
在牧佳茗眼里,刺就是在那里欺負自己的妹妹。
所以,無論如何,只要刺能進五類部隊,那么牧佳茗都會特殊對待他一陣兒。
“最毒婦人心啊。”蘇楊輕聲說了一句。
“你說什么?”牧佳茗微微皺眉,盯著蘇楊問道。
“我說就應該針對他,太他MA的狂了,連咱們妹妹都敢欺負!”蘇楊開口說道。
牧佳茗冷哼了一聲,她知道蘇楊說的不是這句話,但也懶得和蘇楊去計較了。
“老牧,你說這次辰龍出去是干嘛去了又?”蘇楊對著牧佳茗問道。
“不知道,也不管,因為我相信他。”牧佳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