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掉風之后,陳塘立即將上衣撕下一塊,強制綁在自己左臂的傷口上。
鮮血很快浸濕了布條,但這樣多少可以減少鮮血的流失速度。
“吱!…”
幾分鐘后,一輛轎車開了過來,轎車在陳塘五米外停下,開車的是鉆地鼠。
牧佳茗從后車座上下車,拿著醫藥包朝著陳塘跑來。
鉆地也立即下車,對著周圍打量了一眼,看到沒人,才跑了過來。
“沒事吧?”鉆地鼠對著陳塘問了一句,然后瞥了一眼地面上風的尸體。
“別西卜麾下的風竟然能讓你如此狼狽?”牧佳茗認出了風,輕聲問了一句。
“他是四種攻勢變換。”陳塘開口,繼續說道:“而且熟練度出神入化。”
話語至此,陳塘對著牧佳茗和鉆地鼠說道:“上車處理傷口吧,我們往邊境那邊趕著。”
三人上了車,陳塘和牧佳茗坐在后車座,鉆地鼠開著車。
“從截止到目前的交戰情報來看,別西卜麾下的風、火、雷、電、雨比薩麥爾麾下的風、火、雷、電、雨要強一些。”鉆地鼠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他們只了解薩麥爾和別西卜,其余的魔王…一概沒接觸,自然不了解。
牧佳茗在給陳塘處理傷口。
“是。”陳塘點頭,說道:“特別是別西卜麾下的這個風,強的出乎了我的預料。”
“還有五大魔王呢,真是吉兇未知。”鉆地鼠嘆氣。
“路西法可以排除了,這個家伙…絕對是最危險的一個。”陳塘說道。
“海棠兔,泥鰍傷勢怎么樣?”鉆地鼠對著牧佳茗問了一句。
“腹部的傷口沒有大礙,但左臂的傷…必須要休息,他不能繼續作戰了,不然手臂會廢了的。”牧佳茗給陳塘包扎好,語氣嚴肅的說道。
“呃…”鉆地鼠點頭,沒有多言。
“多久可以恢復?”陳塘對著牧佳茗問道。
“配合治療的情況下,一個半月!”牧佳茗盯著陳塘,繼續說道:“也就是說,這一個半月里,你不能參與任何實戰任務。”
“這么長時間…”陳塘微微皺眉。
“沒傷到骨頭吧?”鉆地鼠問了一句。
“沒有。”牧佳茗搖頭。
“那就可以了,如果傷到骨頭,傷筋動骨一百天的,你得小半年不能參與任務,知足吧。”鉆地鼠對著陳塘安慰。
陳塘點頭,沒有言語。
“我聽上山虎說了,你現在應該要專注于單兵戰爭第六感的‘強化’,正好這養傷期間,你可以專心的干這一件事情。”鉆地鼠繼續說道。..
“嗯。”陳塘應了一聲。
“你是怎么殺的別西卜麾下的風?”鉆地鼠話很多。
“第四種攻勢。”陳塘開口,將事情說了一遍。
“厲害啊,這么快就第四種攻勢了。”鉆地鼠一愣,有些羨慕的說了一句。
牧佳茗聽聞此言,微微握拳,她的確要加把勁兒了。
畫面回到蘇楊和血兔身上。
兩人來到了郊區,這地方人很少,前方是一個廢棄化工廠。
廢棄化工廠旁邊是一條河,河水很清澈,蘇楊和血兔來到河邊,坐了下來。
“血兔班長,你的傷沒事吧?”蘇楊對著血兔問了一句。
“我這是小傷,你呢?”血兔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雖然還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劇痛,但都在可忍受范圍內。
“我這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很不舒服。”蘇楊聳肩說道。
“上山虎。”血兔盯著蘇楊。
“怎么了?”蘇楊一愣,望著血兔。
“真沒看出來,你的戰斗能力這么強,都已經第四種攻勢了。”血兔開口說了一句。
這點兒在蘇楊作戰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但那時候根本沒時間去聊這些,現在他們兩人沒事了,可以閑聊了。
“沒辦法,誰讓咱有這天賦呢。”蘇楊笑著說道。
“說你胖你就喘。”血兔輕哼了一聲,然后對著蘇楊以命令的口吻說道:“脫下上衣,我再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好。”蘇楊點頭,開始脫衣服。
脫下衣服之后,血兔給蘇楊處理傷口,輕聲問道:“你為什么給我擋子彈?不知道五類部隊中,新兵給老兵擋子彈,對于老兵來說是一種屈辱嗎?幸好你沒事,不然的話,我這輩子都別抬起頭來了,會愧疚一輩子的。”
“我不知道什么新兵給老兵擋子彈對老兵來說是屈辱,我只知道男人就該擋在女人前面!如果連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算什么男人?”蘇楊語氣平淡的說道。
“誰給你灌輸的這理念?”血兔聽完,笑了起來。
“我爺爺啊。”蘇楊說道。
“好吧。”血兔點頭,沒有言語。
雖然她是五類部隊的,但她也聽說過蘇楊的爺爺是誰。
“對了班長,你見過你的父母嗎?”蘇楊對著血兔問道。
“沒有。”血兔搖頭,說道:“我只知道我的父母是國家,是人民,這就足夠了。”
“你知道你父母在哪個軍區,哪個部門嗎?”蘇楊繼續問道。
“不知道,你問題怎么這么多?”血兔有些不耐煩了。
“這壞了,以后你嫁人的話,別人提親都難。”蘇楊輕聲說道。
“你腦子里天天在想什么!”血兔哼笑了一聲,望著蘇楊,說道:“你管我嫁人?再說了,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我那么丑,臉上還有疤痕,誰會娶我?”
蘇楊一愣,對著血兔問道:“班長你臉上的疤痕怎么弄的?”
“不告訴你。”血兔冷哼。
“班長,你看著我來。”蘇楊坐在血兔對面。
血兔望著蘇楊,眼眸中夾雜著不解。
“看好了。”蘇楊開口。
“看什么?”血兔語氣不解的問道。
“我給你變個魔術。”蘇楊輕聲說道。
“魔術?”血兔懵在了那里,變魔術干什么?那玩意都是騙人的。
“對,但班長咱們先說好,不能生氣。”蘇楊點頭,微笑著說道。
“哦,你變吧。”血兔點頭。
“開始了。”蘇楊開口。
話語落下,在血兔不明所以然的眼神下,蘇楊一口親在了血兔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