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塘和別西卜喝完杯中酒之后,陳塘看了一下時間,起身,說道:“希望你們能盡快完成計劃,有事的話我們再電話聯系。”
“可以。”別西卜起身,和陳塘一起朝著房間外走去。
陳塘走出房間,別西卜說道:“那阿瑟夫先生慢走,我就不送了,畢竟外面那么多老鼠,若是我的位置曝光了,怕是很麻煩。”
“止步。”陳塘點頭,朝著電梯方向走去。
離開酒店之后,陳塘買了一些吃的,回到了政府單位大樓,來到了阿瑟夫的房間。
阿瑟夫還被捆綁在那里,看到陳塘回來,他立即閉起雙眼。
陳塘走到阿瑟夫身前,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阿瑟夫明顯掙扎過,但他沒能掙扎開。
“阿瑟夫先生,你為何不配合呢?”陳塘開口,對著阿瑟夫問了一句。
阿瑟夫睜開雙眼,他嘴巴被堵著,沒法說話。
陳塘對自己的捆綁還是有信心的,別說是阿瑟夫了,就算是五類部隊的人,都掙不開。
陳塘將阿瑟夫嘴巴里的東西拿了出來,阿瑟夫開口,輕聲說道:“不是我不配合,換做是你,你會把自己的性命信任給我嗎?”
“也是。”陳塘笑了笑,對著阿瑟夫問道:“你想小便還是大便?”
“大小都要。”阿瑟夫開口。
陳塘給阿瑟夫解開,親自盯著阿瑟夫上了廁所,解決完之后,陳塘又將阿瑟夫綁了起來。
他拿著吃的,喂給阿瑟夫吃。
“阿瑟夫先生,我再和你囑咐一遍,別再掙扎了,我不會殺你!但如果下次你再有掙扎的痕跡,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陳塘雙眸瞇起,一道殺意閃過。
他是不想殺阿瑟夫,但如果阿瑟夫影響了他的作戰計劃,那陳塘沒辦法,只能殺了。
總不能因為一個人,而影響整個戰局。
孰輕孰重,陳塘還是可以分的清楚的。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換做是你…”阿瑟夫開口,但陳塘沒讓他說完。
阿瑟夫是競選競爭者的心腹,能成為這么一個大人物的心腹,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阿瑟夫先生,你現在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余地!我殺你,你也說不出什么,我不殺你,那你就應該感激我。”陳塘對著阿瑟夫說道。
話語落下,阿瑟夫一愣,這句話他竟然無法反駁。
“好了,你該睡覺了。”陳塘堵住阿瑟夫的嘴,然后起身,進了臥室。
來到臥室之后,陳塘將撒旦贊歌別西卜的作戰計劃發給了鉆地鼠。
鉆地鼠接到消息之后,立即詢問陳塘該怎么做。
陳塘回復:先通知D國的宗族,然后通知英國那邊的人,我們和宗族里應外合,坑殺撒旦贊歌的人!記住,在天黑之前,必須要通知全面。
鉆地鼠收到陳塘的消息,頓時愁眉苦臉的了,這時間太緊了。
鉆地鼠回復:OK。
哪怕是時間緊,他們的人手很難完成這個任務,但鉆地鼠也不想讓陳塘因為這件事情分心,這些事情…是他該肩負起來的任務。
在一場任務里,所有參與任務的每個人都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一場任務的完成,缺了誰…都不行!
比如沒有野豬,他們要弄武器裝備就要浪費很多時間。
沒有鉆地鼠,情報上面的工作會浪費更多時間和心思…
鉆地鼠將陳塘的意思和蘇楊等人說了一遍,然后又聯系了英國那邊的人。
巧的是,英國那邊的人在調查撒旦贊歌的時候,順手給調查過很多宗族,他們對宗族也很了解。
英國單線聯系人給鉆地鼠回復:對于宗族,他們之前都是相互聯系的,就和聯合國一個性質,也就是說,只要聯系上一個大宗族,其他的宗族,便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全面通知。
鉆地鼠收到這條消息之后,臉色一喜。
他和英國那邊負責情報的人合作,聯系上了D國的一個大宗族。
不過,人都是多疑的,人家一個大宗族族長,總不能因為你說什么,人家就信什么。
畢竟都不是三歲孩子了,心智也成熟了。
沒辦法,鉆地鼠只能答應了和D國的這個大宗族族長見面,而且只能一個人去。
“我去吧。”騰蛇開口說了一句,對著鉆地鼠說道:“你還得負責這里的情報接收工作,不能離開。”
“還是我去吧。”蘇楊開口,持著唐刀。
“你是新兵。”天狗望著蘇楊。
“我是新兵沒錯,但單說戰斗能力,我并不遜色于各位班長!我有信心,我去了就算出了意外,我也可以最大可能性的全身而退。”蘇楊說道。
話語落下,鉆地鼠等人沒有言語,因為在來的路上陳塘和他們說過兩人切磋,陳塘輸了的事情。
牧佳茗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她握緊了拳頭,眼眸中閃爍著對力量的渴望。
她、陳塘、蘇楊三人是前后一起進入五類部隊的,但現在陳塘和蘇楊越行越遠,變的越來越強。
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也逐漸變大。
牧佳茗是個要強的女人,她不認為自己比男人差。
所以,她想要渴望變的更強!可以和陳塘、蘇楊一起并肩作戰,而不是在作戰的時候給這兩個人扯后腿。
“上山虎,一切小心。”鉆地鼠對著蘇楊說道。
“放心。”蘇楊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將唐刀放下,對著鉆地鼠說道:“位置給我。”
大庭廣眾之下,肯定是不能帶唐刀的。
鉆地鼠將約好見面的位置給了蘇楊,蘇楊看了一眼,便離開了別墅。
四十分鐘之后。
一個廣場上,蘇楊看到了一輛防彈房車,他朝著房車走了過去。
在蘇楊走到房車前的時候,車門打開,兩個大漢立即將蘇楊控制了起來,槍口抵在他的脖子上。
蘇楊沒有反抗,不然這兩個大漢…是沒機會控制他的。
蘇楊被控制著上車,車門關上。
“年輕人,你們說的那些話我很感興趣,畢竟這是競選的特殊時期!但我想問你一句,我如何相信你?”一名七十多歲的D國老者坐在那里,盯著蘇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