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兵器碰撞的聲音傳出,火星四濺。
薩麥爾麾下雷手中的加強版尼泊爾軍刀擋下了血兔的短刃,然后反手一劈,對著血兔左臂肩膀劈去。
這一刀要是下去,血兔的左臂肯定會被砍斷的。
血兔毫不猶豫的后撤,避開薩麥爾麾下的雷攻擊。
緊接著,血兔再次朝著薩麥爾麾下的雷攻來。
薩麥爾麾下的雷冷哼,用力揮動手中的加強版尼泊爾軍刀。
一聲悶響,血兔感覺自己掌心發麻,立即后撤。
瞥了自己持刀的掌心一眼,血兔微微皺眉,她的掌心被震的撕裂了。
薩麥爾麾下的雷力氣很大,別說血兔一個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架不住他的力量。
“攻擊倒是很凌厲,速度也很快,可惜…力量不行!怎么樣?我給你一次機會,不殺你!你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然后我讓你成為我的女人,讓你成為風、火、雷、電、雨里的電!”薩麥爾麾下的雷對著血兔說道。
“滾你MA的!”血兔爆了一句粗口,速度宛如一道鬼魅,朝著薩麥爾麾下的雷沖來。
“那我只能把你給廢了,然后等什么時候玩膩了,再殺了你!”薩麥爾麾下的雷冷笑,眼神一狠,不再留手,和血兔戰在一起。
與此同時,前去追蘇楊的那兩名撒旦贊歌雇傭兵進了幽暗的胡同。
這條胡同很黑。
沒有路燈,也沒有幾個人走這里,已經算是一條廢棄胡同了。
兩名撒旦贊歌雇傭兵謹慎的朝著前方走著,他們一前一后,很是警惕。
在他們走到胡同中間路段的時候。
“呼!…”
一道破空聲從上而下響起。
兩名撒旦贊歌雇傭兵臉色一變。
上面有人!
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楊,他來到胡同之后,就爬了上去,抓住三米高的窗沿。
在等了一段時間之后,才等到這兩名撒旦贊歌雇傭兵。
看到這兩名撒旦贊歌雇傭兵之后,蘇楊就跳了下來。
血兔讓他離開,他離開了,但不是逃走,因為他清楚,和薩麥爾麾下的雷一起追出來的,還有兩名撒旦贊歌雇傭兵,他必須要解決這兩個人!
至于薩麥爾麾下的雷,蘇楊只能選擇相信血兔了。
&nb9軍刀,他腳朝下。
在跳下的剎那,一腳踢在一名撒旦贊歌雇傭兵的腦袋上,將其踢了出去,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頓時懵圈了。
另一名撒旦贊歌雇傭兵掏出手槍,不等他扣動扳機的。
蘇楊揮動M9軍刀,打在撒旦贊歌雇傭兵的手槍上,將手槍給打飛了出去。
同時,他一拳砸在撒旦贊歌雇傭兵面門上。
這名撒旦贊歌雇傭兵感覺眼前一黑,緊接著一疼,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M9軍刀,刺穿了他的腦袋。
之前被蘇楊踢倒的那名撒旦贊歌雇傭兵清醒了過來,但不等他起身的,感覺一陣強風襲來。
蘇楊膝蓋頂在這名撒旦贊歌雇傭兵的面門上,強大的力道,直接讓這名撒旦贊歌雇傭兵的面部凹進去了一塊。
但這還沒有結束。
蘇楊一把拉起這名撒旦贊歌雇傭兵,按著他的腦袋,對著一旁的石頭狠狠撞去。
一道悶響。
“噗!…”
血花四濺,這名撒旦贊歌雇傭兵的腦袋被撞了一個稀巴爛,眼球都脫落了,腦漿和鮮血混雜在一起,不斷流出。
蘇楊站在那里,面色冷漠,嘴角掛著一抹惡魔般的微笑。
他下蹲,將這兩名撒旦贊歌雇傭兵尸體上的手槍和尼泊爾軍刀拿出,又將一把沖鋒槍背在身上。
然后,他朝著血兔和薩麥爾麾下的雷交戰的街道跑去。
畫面回到血兔和薩麥爾麾下的雷身上。
兩人的戰斗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血兔雖然是卯兔軍數的上號的人物,但卯兔軍可不是戰斗部隊,他們的戰斗能力不如辰龍軍和寅虎軍。
“唰!…”
一道強風襲落,薩麥爾麾下的雷持著加強版尼泊爾軍刀狠狠劈下。
血兔立即用短刃抵擋。
薩麥爾麾下的雷力氣太大了,強大的力氣將血兔手中的短刃擊飛,尼泊爾軍刀雖然沒有砍下血兔的手臂,前面的刀刃卻在血兔左臂肩膀處留下了一道長達七八厘米的傷口。
傷口深達五厘米,鮮血頓時涌出。
“沒有了牙齒,我看你怎么死!大聲的慘叫吧,讓我聽聽你痛苦的聲音!”薩麥爾麾下的雷冷笑,手中的加強版尼泊爾軍刀對著血兔再次劈落。
血兔立即側撲,想要去撿起自己的短刃。
“噗!…”
血花濺起,尼泊爾軍刀刀鋒撕裂血兔的后背,留下一道長達十厘米的傷口。
不等血兔拿到短刃的,薩麥爾麾下的雷一腳踢在血兔腰部,將其踢出四五米遠。
薩麥爾麾下的雷一腳踩在血兔的短刃上,然后挑起,一手抓住,朝著血兔一步步的走來,說道:“結束了,你的四肢我會砍下來,但我不會讓你死去,我會好好的讓你享受一個女人該有的樂趣!像我這種強壯的男人,你肯定會喜歡…”
薩麥爾麾下的雷距離血兔還有五米,不等他話說完的,感覺到身后一道勁風傳來。
他臉色一變,立即提刀抵擋。
蘇楊持著原屬于撒旦贊歌雇傭兵的尼泊爾軍刀,和薩麥爾麾下雷手中的加強版尼泊爾軍刀碰撞在一起。(之前的M9軍刀刺入腦袋,已經有些倦刃了,被蘇楊棄用了。)
冷兵器碰撞,火星四濺!
映入薩麥爾麾下的雷眼中的,是一個D國人的面孔,但他的嘴角,卻掛著一絲宛如惡魔的微笑。
“你…”血兔看到蘇楊的剎那,一愣,喝道:“你個混蛋,我不是讓你滾嗎?你怎么回來了!回來找死嗎?”
蘇楊和薩麥爾麾下的雷分開,然后快速擋在血兔面前,盯著薩麥爾麾下的雷,對血兔說道:“你讓我走,我走了,我遵守了命令!但你沒說不讓我回來!丟下女人,然后自己逃命?這可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