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的…速度!”
夜魔以及夜蛇眼神驚駭的盯著路西法。
方才路西法朝著斧頭移動的時候,速度太快了,而且他的攻擊速度也極快,斧頭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被殺掉了!
夜魔雖然看到了路西法對斧頭攻擊,但他卻也救不了斧頭。
陳塘望著路西法,這一擊…徹底讓他明白了自己和路西法的差距。
也明白了自己直覺中,那極度危險的信號是來自何方。
路西法站在那里,臉上依舊掛著紳士的微笑。
他左手持著魚骨劍,魚骨劍的尖刺上,還殘留著斧頭的皮肉殘渣,鮮血不斷的朝著地面滴落。
“夜蛇,趕緊走!”夜魔對著夜蛇低喝,然后持著兩把匕首,朝著路西法沖來。
他很清楚,如果繼續下去,他和夜蛇恐怕都要死在這里。
路西法,太可怕了!
想要和路西法對抗,夜梟最少要派出殺手榜前三的殺手才行。
夜蛇愣了一下,黛眉皺了皺,咬牙,轉身準備撤退。
“想從我路西法手中逃走?你們感覺現實嗎?”路西法笑了起來。
話語落下,夜魔和夜蛇齊齊色變。
“你就是…撒旦贊歌,撒旦麾下七大魔王之首…路西法?”夜魔停下,盯著路西法問道。
“唐宸先生,再不動手,那個女人就真跑了。”路西法沒有搭理夜魔,對著陳塘說道。
陳塘沖出,持著拐杖刺,朝著夜蛇襲來。
夜蛇立即舉起雙刀,擋住陳塘的攻擊。
“嘭!…”
冷兵器碰撞,火星四濺。
很顯然,夜蛇的雙刀比尼泊爾軍刀要堅硬的多,沒有被一擊擊穿。
夜魔咬牙,趁著路西法和陳塘說話的功夫,朝著他攻來。
路西法不急不忙的揮動魚骨劍,擋住夜魔的攻擊,笑著說道:“別這么急著去死嘛,先欣賞另一段殺戮不是更好玩嗎?”
“混蛋!”夜魔發了瘋一樣,對著路西法展開暴雨般的攻勢。
路西法立即躲閃,眉頭也皺了皺。
夜魔的瘋狂讓路西法不得不認真對待,畢竟這可是夜梟殺手榜第十的人物。
“罷了,既然你這么想早些死去,我就成全你!”路西法輕笑,猛然反擊。
魚骨劍上劈,宛如魔鬼的爪牙,撕裂夜空。
夜魔立即持著匕首抵擋,但魚骨劍的尖刺,將他手中的匕首給挑飛了出去。
路西法的力量,也比夜魔大!
夜魔臉色一變,不等他反應過來的,路西法手中魚骨劍從上朝下劈來。
“啊!…”
血花濺起,慘叫聲傳出。
夜魔的左臂被路西法給硬生生砍了下來。
魚骨劍劍頭朝下,路西法再次上挑。
夜魔的右臂又被他砍了下來,路西法一腳踢在夜魔的下顎,夜魔身體被踢的倒飛。
倒飛出去的剎那,路西法揮動魚骨劍。
血花濺起,魚骨劍將夜魔的雙腿給砍了下來!
‘嘭!…’
夜魔的身體落地,他四肢都已經沒了,鮮血不斷的流出。
路西法走到他身前,將其身體擺正,讓其雙眼可以看到陳塘和夜蛇那邊。
然后,路西法露出紳士的微笑,說道:“現在,你應該可以老老實實的欣賞另一場殺戮了吧?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不聽話的孩子。”
與此同時,陳塘和夜蛇正在交鋒,冷兵器不斷碰撞,火星四濺。
陳塘的內心還在掙扎著,自己到底要不要殺夜蛇?
如果只是一個女人,陳塘殺也就殺了,但是…她肚子里有孩子!
因為猶豫,因為遲疑,陳塘出了短暫的走神。
夜蛇雙刀猛然上劈,朝著陳塘腦袋劈來。
陳塘臉色一變,立即舉起拐杖刺,擋住了夜蛇的攻擊。
別看夜蛇是個女人,但她的力量很大。
她的攻擊讓陳塘后退了一步,然后夜蛇乘勝追擊,身體躍起,手臂后仰,然后奮力前揮,雙刀對著陳塘劈下。
陳塘立即后撤,避開夜蛇的攻擊。
陳塘雖然成長很快,但是…和夜梟二十三名的夜蛇打,還是有些驚險。
而且他身上有傷,全身是傷。
這么一活動,全身本來都馬上要結疤的傷口,也都裂開了。
疼痛讓陳塘變的很是煩躁,鮮血染紅了他的襯衣,順著手腕處,滴落在地面上。
“咦?”路西法看到鮮血,明白了陳塘身上有傷,問道:“唐宸先生,用我幫忙嗎?”
夜蛇再次對著陳塘沖來,陳塘避開她的攻擊,同時說道:“不用。”
話語落下,夜蛇已經沖到陳塘身前,雙刀劈下。
陳塘后撤,夜蛇一個轉身踢擊。
踢到陳塘腹部,陳塘身體失去平衡。
她身體躍起,雙刀朝下,朝著陳塘劈來。
陳塘知道,自己不能繼續猶豫了。
自從張凱和他說過那句‘反擊是種態度’之后,陳塘無論碰到何種攻擊,都是持反擊態度的。
今天授勛儀式上,路西法對著陳塘攻擊,陳塘也是立即反擊。
所以,他再不拼命反擊,路西法就會懷疑了。
陳塘右手持著拐杖刺,身體避開夜蛇攻擊的致命部位,對著前方的夜蛇刺去。
血花濺起。
兩道。
一道是陳塘的,一道是夜蛇的。
夜蛇的雙刀劈在了陳塘的雙肩上,但陳塘的拐杖刺,卻從夜蛇腹部…刺入,后背,刺出!
拐杖刺上涂有劇毒,見血封喉!
夜蛇嘴角流出黑色的血,倒在了地上。
她的那兩把刀,還在陳塘的肩膀上。
陳塘伸手,將兩把刀拔出,然后扔在地上,鮮血頓時流出,染紅了他的西裝。
夜魔此時也快死了,畢竟動脈流血速度太快。
“不愧是中國最古老傳承下來的殺手,這種拼命勁頭,我挺欣賞的。”路西法微笑著盯著陳塘。
剛才那個瞬間,不是陳塘死,就是夜蛇亡。
如果他反應速度,出手速度再慢一些,沒有轉移位置避開夜蛇的致命擊,夜蛇的雙刀會砍下陳塘的腦袋。
陳塘俯視著夜蛇,夜蛇是趴在地上的。
她腹部不斷流出鮮血。
陳塘背對著路西法,眼眸中閃過一抹道德的掙扎,但緊接著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