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龍朝著前方走去,在距離陳塘二十米距離停下。
一名士兵立即拿著凳子,放在辰龍身后,辰龍坐了下來,靜靜的望著眼前青年和陳塘的一幕。
“很簡單,辰龍軍所有人的代號都帶有龍字,但是對于最弱者來說…他是不配擁有帶龍字的代號的,因為我們怕這個人會丟了我們的辰龍軍的面子。”
青年開口,盯著陳塘繼續說道:“對于這個最弱者,我們給他起個一個代號,這個代號叫做…泥鰍!”
陳塘聽聞此言,微微皺眉。
泥鰍。
泥鰍和龍的差距多大?恐怕每個人都清楚。
泥鰍是活在淤泥里的,而龍是飛在九天之上的,這個代號,無非就是一種恥辱!
“那很抱歉班長,我不是泥鰍。”陳塘開口,望著青年說道。
“我的代號是白龍。”青年望著陳塘,繼續說道:“你是不是泥鰍,這不是你說了算的,但你也不要覺得泥鰍很丟人,在場的人里,最少有三分之一都當過泥鰍。”
話語至此,白龍指著一名身高一米七八,體格魁梧,十八歲的青年說道:“在你來之前的三個月,訓練基地剛給我們送了一批人,目前他是泥鰍!你不想當泥鰍也可以,戰勝他,你就不是泥鰍!反之,你就是泥鰍!”
“不用這么麻煩了,我和班長來吧。”陳塘盯著白龍說道。
白龍聽聞此言,不屑的一笑,望著陳塘說道:“和我?抱歉,你還不夠格,我可不想落個欺負泥鰍的罪名。”
“哈哈…”周圍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辰龍默默的盯著這一幕,也不言語。
“你就來吧。”陳塘望向泥鰍,低聲喝道。
泥鰍上前,周圍的眾人給他們兩個騰出了一塊幾十平方的圈子,方便他們兩人較量。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了!快來下注,過期不候嘍!新老泥鰍大戰,誰能成為新的泥鰍!”這時候,一名士兵大聲喊道。
眾人都圍了上去,開始下注。
“boss,你不去下一注?”白龍對著辰龍問道。
“我下陳塘,押一瓶茅臺。”辰龍說道。
“ok。”白龍點頭,應了一聲。
這邊的下注不是錢,因為錢對他們是沒用的,只有煙酒,如果沒有煙酒或者不舍得,那就給勝者洗內褲,洗衣服,洗襪子。
“我來說下規則,喊停的時候必須停!”白龍上前,對著陳塘說道:“由于你是新人,所以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收住手,泥鰍是五類部隊訓練基地出來的,他懂一些皮毛格殺術,他受過專業的訓練,他可以收住手!”
“我聽boss說過,boss教過你一些皮毛格殺術,我問你一句,你有把握能收手嗎?如果沒把握,那就直接不進行格殺術的較量,改搏殺術較量!我們的人,搏殺術也精通!”
陳塘聽完白龍的話,毫不猶豫的說道:“可以!”
“ok。”白龍點頭,望向泥鰍,又望向陳塘,說道:“你們兩人各分開十米距離,等我喊開始的時候,立即開始!”
“明白!”陳塘和泥鰍齊聲應道。
陳塘和泥鰍后退,相距十米。
“開始!”猛然,白龍的聲音落下。
陳塘和泥鰍‘唰’的一聲,朝著對方沖來。
與此同時,飛虎也把蘇楊帶到了寅虎軍基地。
“都停下手中訓練,集合,來新人了!”飛虎大聲喝 寅虎軍的眾人立即圍了過來,其中不少人都認出了蘇楊,齊齊一愣。
“我靠,是你嗎楊樹?”一名身高一米八五,體格魁梧的青年上前,對著蘇楊問道。
“李陽?”蘇楊望向青年,一愣。
“牛x啊,竟然真的回來了。”李陽拍了拍蘇楊的肩膀,笑著說道:“哥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不過哥們現在代號叫下山虎,你得喊我班長。”
“抱歉,剛才激動忘了規矩了,班長。”蘇楊笑了笑,問道:“對了,張凱呢?”
蘇楊、李陽、張凱,這就是蘇楊所說的他們那期五類部隊訓練基地三大孩子王。
“張凱在辰龍軍,代號白龍。”李陽說道。
“下山虎,敘舊也該敘夠了吧?”飛虎對著李陽問道。
“夠了班長。”李陽笑了笑,輕聲對著蘇楊說道:“哥們你自己小心吧,之前被你經常欺負的那些小子,現在要揍你很簡單,其中七八人就在咱們寅虎軍里。”
說完,李陽就退了下去。
“風水輪流轉啊我艸,哥們今天要栽!”蘇楊眼角抽搐,對著人群打量,還真讓他發現了以前自己經常在訓練基地欺負的人。
“小奶貓,準備好了嗎?”飛虎對著蘇楊問道。
“班長,什么小奶貓?這是我的代號?”蘇楊一愣,不解的問道。
和辰龍軍一樣,辰龍軍最弱者代號是泥鰍,寅虎軍最弱者代號是小奶貓。
泥鰍和龍差距大,小奶貓和老虎,差距也很大!
飛虎和蘇楊說了一下小奶貓這個代號的事情,蘇楊點了點頭,說道:“我懂了,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蘇楊不愧是在五類部隊訓練基地待過的人,一點就通。
明白這個開始代表自己要和這最弱者決出一個勝負,勝利者,可以擁有新的代號,輸了…抱歉,你就是小奶貓!
“小奶貓,之前在訓練基地的時候你很牛x啊,站我腦袋上拉侍,這些我記得清楚著呢!”這時候,一名身高一米八二,體格魁梧的青年走出,盯著蘇楊。
蘇楊笑了笑,沒有言語。
“當時我是打不過你,被你欺負我沒什么說的,這是訓練基地的規矩,強者為王!但是現在,風水輪流轉,小奶貓你可別怪我不仗義了。”
青年說完,繼續說道:“我代號黑虎,你和打的不是我,但是咱們的賬,待會兒再好好算。”
“蘇楊,沒忘記我們吧?”這時候,七八個士兵一起走了出來,兇神惡煞的盯著蘇楊。
“呃…”蘇楊面色越來越難看。
“往我水壺里(尿)(尿),強迫我喝下去,是你干的吧?”一名士兵開口。
“抓住蟑螂和屎殼郎,讓我吃掉,是你吧?”另一名士兵上前。
“拉著我小弟弟‘彈琴’,也是你干的吧!”又一名士兵喝道。
“讓我吃黑虎的鼻涕,是你吧?”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被說出,李陽捂著腦袋,不知道該說什么。
飛虎眼角抽搐的盯著蘇楊,這小子…究竟干了多少欺負人的缺德事?這還只是寅虎軍里的人呢!
“好了,別啰嗦了,開始開始了!”飛虎聽不下去了,咳嗽了一聲,大聲喝道。
“哥們,你自求多福吧。”李陽同情的盯著蘇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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