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啊,你消息太不靈通了,世界特種兵大賽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都不知道!虧你還是委內瑞拉最大的(軍)(火)商。”菲爾莫斯將雪茄滅死。
“世界特種兵大賽?”章魚望著菲爾莫斯,說道:“你的意思是…那批獵人學校的學員,都在那里?”
“肯定的。”菲爾莫斯點頭。
“你是怎么知道世界特種兵大賽這件事情的?”章魚對著菲爾莫斯問道。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這個人喜歡交朋友,比如我完全可以不用救你,但我卻救了你,我們就成了朋友!所以,多認識幾個朋友,還是很有好處的!”菲爾莫斯輕聲說道。
“你別告訴我,委內瑞拉內部,有你的人!”章魚盯著菲爾莫斯,不等菲爾莫斯說話的,他開口說道:“難怪,難怪你能把我救出來,原來你早就從委內瑞拉內部得到消息了!”
“不,不,不。”菲爾莫斯搖頭,說道:“我委內瑞拉是有朋友,但這個消息是你在被抓之后,我才得到的!但是章魚老弟,世界特種兵大賽這個消息,我可不是從我那委內瑞拉朋友口中得到的,而是從其他國家的朋友口中…得到的!”
“菲爾莫斯先生,我現在真的看不懂你了!你究竟是什么人?”章魚眼神復雜的盯著菲爾莫斯。
“我是你的朋友。”菲爾莫斯笑著回應。
章魚瞥了一眼自己的假手,起身,從菲爾莫斯手中接過名單和照片,然后對著菲爾莫斯說道:“我先走了,謝謝你的名單,我章魚又欠你一個人情。”
說完,章魚大步離開了這里。
待到章魚離開,菲爾莫斯的司機走了出來,說道:“先生,按照章魚的性格,他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是肯定忍不住要去報復的!這一去,怕是兇多吉少。”
“那又怎么樣?”菲爾莫斯瞥了一眼他的司機。
“我看先生和章魚這段時間相處的不錯,所以…”司機開口,話沒說完,菲爾莫斯打斷,道:“你想說他是我的朋友?”
“是的。”司機點頭。
菲爾莫斯大笑了起來,臉上橫肉顫動,點燃雪茄,起身說道:“朋友嘛,不就是用來出賣的么?賣了這一個,還有的是朋友呢!邊交邊賣,反正是人山人海!”
“…”司機愣了一下,然后說道:“先生,我還是不明白,您這不是讓章魚去白白送死嗎?您也得不到好處啊。”
“沒好處的事情,我是不會干的!就和當初一樣,沒好處我怎么可能會救章魚!另外,我可不是讓章魚白白送死,起碼…他可以幫我試試那幫人的戰斗力如何!”菲爾莫斯笑著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煙霧。
“試探那幫人的戰斗力干嘛?”司機不解的問道。
菲爾莫斯聽到司機的話,瞥了他一眼。
司機看到菲爾莫斯的眼神,臉色蒼白了下來,聲音顫抖的說道:“先生,我知道錯了,不該問的不問,不該打聽的,也不要打聽。”
菲爾莫斯起身,笑了起來,說道:“這個世界上,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
畫面回到亞馬遜熱帶雨林,陳塘以及蘇楊等人身上。
他們輪流警戒,輪流休息,很快,八個小時過去了。
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鐘。
陳塘和蘇楊持著狙擊步槍,從狙擊鏡中警戒著周圍。
“十點鐘方向,兩里地發現兩名敵人,是古巴。”蘇楊的聲音在無線電中響起,緊接著說道:“七點鐘方向也有兩人。”
“我這邊也發現了兩人,人數齊了。”陳塘開口。
“有情況嗎?”兩人的對話將閆忠震等人驚醒,閆忠震對著無線電問道。
“嗯,雪茄國。”蘇楊說了一句。
“古巴?”卓一凡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最快進入清醒狀態。
“是的。”蘇楊雙眸瞇起,嘴角勾起惡魔般的微笑,說道:“也不知道他們身上有沒有雪茄,咱們要不要去搜搜看看?”
參加世界特種兵大賽,人家怎么可能帶雪茄?蘇楊這是在問…要不要動手。
黑桃A持著狙擊步槍,從狙擊鏡中觀察,說道:“動手吧,他們應該經歷過一次戰斗了,機槍手連輕機槍都沒了,爆破手也沒了沖鋒槍,應該是突圍的時候,火力壓制打沒了子彈。”
“那這獵物也太瘦了,打他們是不是太浪費子彈?”紅桃A說了一句。
“狙殺吧。”陳塘對著無線電喊了一句,舉起M25狙擊步槍,將03式突擊步槍背在身上,說道:“我負責八點鐘方向的狙擊手。”
他們六人現在可是人手一把狙擊步槍的。
“我負責七點鐘方向的狙擊手。”蘇楊持著SV98狙擊步槍,瞄準。
“那我突擊手吧。”黑桃A笑了笑。
“機槍手交給我,我最喜歡空手等死的活靶子了。”紅桃A緊接著說道。
“爆破手給我。”卓一凡開口。
“那我沒的選擇了。”閆忠震手指觸碰在扳機上面,瞄準了古巴的狙擊手。
“三秒鐘時間倒計時,無條件攻擊。”陳塘下令。
無條件攻擊,就是三秒鐘之后,一起發起攻擊。
“收到。”蘇楊等人應了一聲。
三秒鐘的時間瞬息而至,六道狙擊步槍的槍聲幾乎同時響起。
彈頭從槍口中打出,六名分散潛行的古巴特種兵還沒反應過來的,便被‘擊斃’了,每個人都懵圈在了那里。
&nbA的搞什么?六把狙擊步槍?六個狙擊手?已經有小隊武裝到人手一把狙擊步槍的地步了嗎?
打完之后,陳塘六人迅速轉移位置,各自跑出五十米,然后潛伏了下來。
可能是槍聲的原因,將一隊特種兵吸引了過來。
這隊特種兵本來就在不遠處,聽到槍聲之后,立即小心翼翼的對著槍聲起源地包抄了過來。
“報告,發現新獵物。”卓一凡的聲音在無線電中響起。
“哪個國家?”這個特種兵小隊剛好是陳塘這邊的視線盲區,他看不到。
“不要臉程度比日本更甚的國家。”卓一凡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