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金到賬之后,陳塘離開了XX警局。
“去,跟蹤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美國警察局長對著一名警察說了一句。
“是。”這名美國警察應了一聲。
陳塘在外面打了一個車,然后在一個胡同口下車,
他自然可以發現有人在跟蹤他,嘴角浮現一抹戲弄的笑意,陳塘把這名美國警察繞了幾個圈之后,給繞迷糊了,才回到了大使館。
大使館的專機已經就位了,陳塘、牧佳茗、蘇楊帶著黑熊登機,離開了洛杉磯,朝著中國方向飛去。
黑熊被關在一間房間內,陳塘、蘇楊、牧佳茗三人也在這間房間。
“狼牙,想好這些錢怎么花了嗎?”牧佳茗對著陳塘問道。
“可以自由支配?”陳塘問道。
“理論上可以,畢竟這是自己賺的,又不屬于任務范疇,這是屬于我們三個人的,不過具體的,還要去問首長們。”牧佳茗說道。
陳塘點頭,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把這些錢給狼牙特戰隊之前犧牲的那些戰友們的家屬,五百萬美金,按照現在的比例,也是三千多萬了!犧牲的戰友們有一百多人,一家也分不了多少,權當是補貼了!到時候咱們用部隊的名義,這樣…犧牲戰友們的家屬們,也會感覺到暖意,知道國家還沒忘記他們。”
“好,我同意。”牧佳茗點頭。
“同意。”蘇楊也贊同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八個小時之后,飛機抵達中國中部軍區,XX分軍區。
由于‘白色葬禮’事件影響巨大,所以黑熊到位之后,關押在了重點監視軍事監獄內。
很多首長都來看了一眼黑熊,但黑熊一直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他已經知道自己的結局了,落在中國的手里,他肯定活不了。
不就是一死么?黑熊這種瘋狂的人,是不會怕死的。
黑熊的抓捕成功,直接驚動了最高首長,最高首長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狼牙特戰隊負責。
正所謂始于此,終于此。
但最高首長有一個命令,那就是一定要查出線索!
XX重點軍事監獄內,陳塘和牧佳茗一起來到了關押黑熊的房間。
陳塘嘴中吊著一根香煙,眼神冷漠的盯著黑熊,也不說話。
“給我一根煙。”黑熊開口,說的是英文。
“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給你。”陳塘開口,說的也是英文。
房間內是有著監控的,這里說的每一句話,外面都可以聽得到。
每一句話,哪怕是廢話,也都被記錄了下來。
“什么問題?”黑熊笑了起來,眼神猙獰無比。
“你應該知道。”陳塘說道。
“你當這是在過家家嗎?給我一顆糖,我就給你一座金山?可惜我不是三歲孩子。”黑熊不斷的笑著,說道:“你們中國軍人真是沒有風度,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連這點兒要求都不滿足我!”
“你覺得你還有談條件的余地嗎?”陳塘充滿邪氣的眼眸冰冷無比。
‘白色葬禮’事件,對陳塘的打擊太大了,他的心中說沒有仇恨,那是騙人的。
如果可以,陳塘早就把黑熊給抽筋剝皮了!
“你說的很對,我知道我肯定活不了,既然怎么都是個死,那我為什么還要說呢?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么,我背后的傭兵團?可惜,你們永遠查不到他們的線索,這么和你們說吧,就算你們查到了,你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如果說有上帝的話,他們就是撒旦,連上帝都畏懼的存在!”黑熊說到這里,大笑了起來,眼神中盡是瘋狂,同時還夾雜著一抹對那個傭兵團的忌憚。
黑熊眼神中的忌憚,陳塘和牧佳茗都看出來了。
“開始吧。”牧佳茗對著陳塘說了一句,然后離開了房間。
陳塘將房門關上,房間內有著各種刑具。
陳塘拿起燒紅的鐵塊,朝著黑熊走來。
“小兒科,你以為這些東西會對我有用嗎?”黑熊不屑的哼了一聲。
“我知道沒用。”陳塘將鐵塊放在黑熊的胸口,‘嗤嗤’的聲響傳出,黑熊悶哼了一聲,臉部肌肉抽搐。
“我也沒指望這些小兒科的東西讓你說出什么,我只是想讓你受點兒皮肉苦,因為看到你這樣,我心里很舒服!看到你難受的表情,我心情很舒暢!”陳塘表情冷漠的盯著黑熊,輕聲說道。
“這些東西沒用,你是在給我撓癢癢?換點兒更有趣的東西來。”黑熊猙獰的笑著。
外面,牧佳茗盯著監控屏幕。
“這樣不會出問題嗎?”一名工作人員皺眉說道。
“我去制止他。”另一名工作人員起身,但不等他邁步的,被牧佳茗攔住,說道:“讓他自己處理吧,他需要發泄,如果再不發泄,會出現心理疾病的。”
“好吧。”工作人員點頭,坐了下來,沒有再說什么。
陳塘開始了對黑熊的拷問,幾乎所有的刑具都上了一遍,黑熊也昏死過去好幾次,但他還是一句話也不說。
大腦缺氧的拷問方式也用過了,但黑熊這種人,自然會應對這種方式,也沒有問出什么來。
陳塘呼出一口氣,看著滿身血跡的黑熊,眼神冰冷。
黑熊的身上有著十幾處刀傷,刀傷都不致命,也都止血了,傷口上也都撒著鹽和辣椒水。
黑熊的眼睛里都是血絲,但他還是什么都不說。
如今,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黑熊對這個黑色骷髏帶閃電的傭兵團無比忌憚,忌憚到哪怕丟了自己的性命,也不愿得罪這個傭兵團的地步。
要么就是,黑熊有把柄,或者重要的人在這個傭兵團的手里,所以他不敢背叛這個傭兵團。
“看來我是問不出什么了。”陳塘點燃一根香煙,給黑熊塞到干裂的嘴上。
黑熊抽了一口,呼出一口煙霧,說道:“別浪費時間了,我不會說的,但看在你這根煙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兒?”陳塘自己給自己點燃一根香煙,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