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的高度,說不高不高,但說矮,也不矮。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肯定會崴腳扭傷的,但陳塘類似的訓練不知道訓練了多少次,他在落地之后,除了微弱的震蕩感之外,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直接大步朝著前方追去。
此時,那個男人抱著孩子已經跑進了林子,消失在了陳塘視線內。
陳塘五步并作三步,急速朝著前方男人消失的方向奔去。
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跑到了鐵絲網隔斷這邊,他看到陳塘之后,大聲喊道:“陳塘,你搞什么!”
陳塘這時候已經跑出兩百多米了,聽到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的聲音,喊道:“有情況,趕緊下來幫忙!”
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聽聞此言,一愣,立即翻過鐵絲網隔斷,然后用陳塘之前的方式,把五米縮成三米,然后從三米高的地方跳了下來,大步朝著陳塘追來。
雖然和陳塘接觸時間不長,但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清楚陳塘不是那種拿正事開玩笑的人。
本來還疑惑陳塘為什么突然就跳下來了,現在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有些眉目了,可能是陳塘在上面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情況,然后主動放棄了考核。
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想到這里,眉頭深皺,如果真有情況,那剛才自己開的那一槍,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西部軍區,分軍區,監控室。
“這兩個人搞什么!”首長們看到從監控中消失的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齊齊皺眉。
“應該不知道出什么事兒了吧。”一名少將開口。
“立即通知特種小隊其他人,過去勘察情況。”一名首長起身,緊接著說道:“同時派出直升機過去,如果有必要,可以直接進行支援。”
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犧牲’了的其他人并沒有離開山林,他們還在他們‘犧牲’的地方。
在接到命令之后,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的五個人集合在了一起,然后朝著軍區地盤的邊緣地帶趕去。
陳塘追進了林子,他眼眸對著地面看了幾眼,看到了那個男人慌忙逃竄留下得痕跡,根據痕跡,陳塘追了過去。
陳塘進入林子兩分鐘之后,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也追了過來。
陳塘給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留下了記號,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跟著陳塘留下的記號追了上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十五分鐘之后。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抱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孩子跑在林子里,他大口的喘著粗氣,畢竟他又沒有受過專門訓練,一路跑這么快,跑這么多路,自然身體受不了。
陳塘已經追了上來,看到了前方的男人,兩人距離不足一百米。
“停下!”陳塘大聲吼道。
男人聽到陳塘的聲音,身體打了一個哆嗦,回頭看了陳塘一眼,立即加速逃跑。
但他此時體力已經到極限了,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就被陳塘追了上來。
sp;“你別過來,你過來的話,我掐死他!”男人臉色蒼白,眼神驚駭,手掌掐在男孩兒的脖子上,男孩兒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
“放下孩子,我讓你走。”陳塘盯著男人,充滿邪氣的眼眸中閃過一道冷芒。
“你他ma的當我是三歲小孩呢!”男人對著陳塘吼了一句,大聲喊道:“退后,別跟著我,否則我掐死他!聽到了沒有!你別逼我,我不想殺人!”
“你以為你跑的掉嗎?”陳塘嘴角勾起冷笑。
男人大口喘著粗氣,他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一滴汗水流了下來,流到了男人的眼睛里,男人瞇起了眼睛。
就在他瞇起眼睛的剎那,陳塘動了,朝著男人沖了過來。
男人恢復之后,便看到一道黑影朝著他奔來。
“嘭!…”陳塘的身體撞在男人身上,男人身體瞬間失去平衡。
“咔吧!…”同時,陳塘一把抓住男人掐著男孩兒的胳膊,沒有絲毫的留手,直接將男人的這條胳膊給卸了下來。
“啊!…”男人慘叫了一聲,脫臼的胳膊也抱不住男孩兒了,男孩兒朝著地面跌落。
在男孩兒還沒落地的時候,陳塘一把抱住男孩兒,然后一個后掃踢,踢在男人的腹部,直接將男人踢出三四米。
被踢倒的男人躺在地上,臉色無比蒼白、痛苦,他想爬起來趕緊逃跑,但他根本爬不起來。
“哇哇!…”男孩兒大聲的哭著,脖子上還有男人之前留下的掐痕。
“乖,沒事兒了。”陳塘抱著男孩兒,做了一個鬼臉。
孩子就是孩子,看到陳塘的鬼臉之后,立馬笑了起來。
這時候,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也追了過來,他看到陳塘懷里的孩子,以及躺在地上,正朝著前邊不斷爬動的男人時,愣了一下。
緊接著,他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畢竟現在偷孩子,然后賣給那些沒孩子家庭,或者出售qi官的人渣實在太多了,這些人為了錢,什么都干!不知道造成了多少家庭的破亡!
“混蛋!”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眼神冷了下來,單手拿著突擊步槍,朝著男人走來,一腳踩住男人的后背,然后手中突擊步槍掄起,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砸在男人身上。
“啊!…”
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下手很重,男人單手捂著腦袋,大聲慘叫。
“別打死他,不然很麻煩。”陳塘對著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喊了一聲。
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聽到這句話,停了下來,但他也沒讓這個偷孩子的男人好受。
“咔吧…”
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將男人的另一條手臂也卸了下來,單腳踩在男人的背上,轉頭望向陳塘,道:“陳塘,你知道這場考核對你多重要嗎?”
“知道。”陳塘點頭。
西部軍區分軍區特種小隊隊長很清楚這場考核對陳塘多重要,畢竟他知道‘白色葬禮’事件,更明白一個部隊被取消編制是多么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