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聽到君無極的聲音,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房里還有別人!
她警惕地轉過頭,看向君無極:“你…你是誰?”
君無極變了音,又偽裝了(身shēn)高,崔氏還真認不出她。
她輕笑了一聲:“我是來幫你的啊,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的兒子為什么要搶奪你的首飾和私房錢嗎?
其實啊,他是為了討好一個女人。他對那女人可是(愛ài)重得緊,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你這個親娘只能住在這個又小又舊的破院子里,那女人卻住著高門大院,頓頓山珍海味,還用紀仁杰的錢開了好些鋪子,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事實上,林靜怡花的是蘇綰的錢,不過在崔氏這個奇葩眼里,蘇綰的錢那就是紀仁杰的錢,是她的錢。
所以君無極說的時候,就只提了紀仁杰。
果然,崔氏一聽有個女人花了紀仁杰的錢開鋪子,住著高門大院,吃著山珍海味,她的臉色瞬間變了。
但她還在強撐:“你…你胡說,我…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若是不信,可以親自去看看。”君無極笑著取出一張紙,手指輕輕一彈,那張紙就飄到了崔氏面前,“這上面是她的鋪子和宅院地址,你可以親自去看看。”
崔氏下意識看向紙上寫的地址。
君無極又說道:“哦,對了,那女人還跟人私通,給你兒子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
她生了個女兒,你兒子還以為是他的,就算那女人一直不肯對外承認他的(身shēn)份,他也寶貝得很。
這一次,紀仁杰就是為了給那個野種買禮物,才搶了你的首飾和私房錢。在他眼里,你這個親娘還不如那女人生下來的野種呢。”
崔氏氣得臉都扭曲了,她用力抓著那張紙,漸漸將它捏成了團。
這時,君無極的聲音變得更加悠遠:“你難道就不想報仇,把本該屬于你的東西搶回來嗎?那女人的鋪子是你的,她住的高門大院也該是你的。”
崔氏瞪大了眼,眼神漸漸變得空洞。
君無極那悠遠的聲音再次響起:“好好去看看吧,明天中午,他們大宴賓客,正是你的機會。只要你在大庭廣眾下撕開那女人的真面目,她擁有的一切,就都是你的。”
崔氏的瞳孔不斷放大,瞳仁變得越來越黑。
她喃喃著重復:“搶過來,我的,都是我的…”
等她回神,君無極早已經消失不見,崔氏疑惑地看著手中的紙團,茫然地皺起了眉:“剛剛…有誰來過嗎?”
說完,她突然想起君無極的話,眼神漸漸變得兇狠。
再看紙團的時候,她的表(情qíng)已經變了。
她倒要去看看,是不是真有((賤jiàn)jiàn)人欺騙了她的兒子!
崔氏很快換了衣服,急匆匆出了門,照著紙上的地址一一找了過去。
她出去沒多久,紀仁杰就失魂落魄地走了回來。
他的樣子看起來很狼狽,(胸胸)口大片血跡,嘴角還殘留著血痕,似乎是吐了一大口血。
更狼狽的卻是他臉上的表(情qíng),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