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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羌王阿魯太全軍覆滅驚天動地

無線電子書    史上最強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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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恩涕零)

  怒潮城內!

  “真是城頭變幻大王旗啊!”

  一個掌柜嘆息道,然后將店鋪的大門關閉。

  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確定,金卓侯爵已經被刺身亡。

  因為他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如今大城堡內主事的是侯府小姐金木蘭。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玄武城公主是最不會演戲的。

  每一次見人的時候,她盡管已經非常用力掩飾了,但還是難掩悲憤之色。

  絕美無倫的大眼睛幾乎時時刻刻都是通紅的。

  她這么悲傷憤怒,若不是金卓侯爵死了,難道還是因為丈夫出軌嗎?

  不僅如此,金氏家族所有海面上的戰船都已經進港停航。

  金氏家族的軍隊全部都收縮進入三個城堡之內。

  如今金氏家族連制海權都丟了,已經投降吳國的天風城主仇嚎橫行于這片海面之上。

  現在不僅僅是天道會的商船,而是任何人的商船都停航。

  就連陽武城到怒潮城之間的載人海船都停航,因為仇嚎說了,大戰結束之前,片舢不得下海。

  除了吳國的艦船之外,其余任何船只一旦出現在這片海域上,都將毫不猶豫地擊沉。

  很多人都已經知道,吳國大軍就在北邊不遠的天風島上做最后的休整,很快就會浩浩蕩蕩南下,登陸怒潮城。

  到那個時候,又是一場驚天大戰。

  這才過去多久啊?

  金氏家族奪取怒潮城才不到半年而已,如今又要換主人嗎?

  不過倒也無所謂,反正就是停業半個月左右,大戰結束之后,大家還是生意照做,錢照賺。

  只不過是換一個人交稅而已。

  早知道之前就不給沈浪那個小白臉送那么多禮物了。

  那個混蛋,光收禮不辦事的,那些禮物就當作是喂了狗了。

  等吳國奪了怒潮城之后,大家又要出一次血了。

  很多人已經打聽了,這次吳軍的主帥名叫吳牧,是吳王的堂弟,等拿下怒潮城之后他就會成為怒潮城的新主人,甚至連官職都打聽到了,雷洲太守兼水師提督。

  瞧瞧人家吳國就是不一樣。

  在越國的時候,雷洲群島就僅僅只是怒江郡的兩個城而已。到了吳國,直接升級成為了郡。

  許多大商人都已經開始打探這位吳牧大人的喜好,想著應該送什么禮物討好。

  因為在所有商人心目中在,金氏家族已經完了,這一場大戰金氏必輸無疑。

  關上店鋪的大門,把所有值錢的貨物全部鎖在地窖里面,躲過兵災便是了。

  不過應該不會有事的,上一次金氏家族奪取怒潮城后也沒有大肆劫掠,想必吳國也不會的。

  就在掌柜關閉最后一個門板的時候,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然而掌柜就仿佛完全沒有見到一般,直接扣上了最后一道門板。

  那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了地下密室內,直接坐了下來道:“時間很緊,說!”

  燭火點燃。

  “不,別點燭火。”這個高大的聲音道,他直接一揮手就將剛剛點燃的蠟燭火焰熄滅了。

  “哈哈哈哈!”對方笑道:“金士英將軍,您就那么怕見人嗎?每一次見面,都在黑暗中說話?甚至辦事也抹黑?”

  這是一個女人,聲音非常動聽。

  而這個高大的身影就是金士英,金卓侯爵的義子,怒潮城主。

  他竟然來到這個秘密的地下室和人見面。

  然后,這個女人堅持點燃了燭火。

  金士英本能地避開了面孔。

  但他還是見到了對面的這個女人,長得非常美麗,關鍵身材非常健美誘人。

  腰身如蛇,雙腿修長筆直,曲線火爆。

  她身上穿的也是蛇皮裝。

  她端著燭臺,款款走到金士英的面前,直接在他的腿上坐了下來。

  驚人的彈性。

  金士英扭過臉去,顯得有些不自然。

  “郎君,都已經睡過好幾次了,為何還要如此羞澀?”女人道。

  一邊說,她伸出舌尖,親吻著金士英的耳洞。

  金士英沙啞道:“那也是你的詭計,我本以為你只是一個落難的女子,所以才會出手救你,才會被你下藥,稀里糊涂睡在一起。”

  女人嬌聲道:“那是第一次呀,難道第二次我也給你下藥了嗎?明明是你自己上癮了,使勁地搞我呀。”

  金士英面孔一顫。

  女人道:“郎君,以前你最喜歡看著我,甚至辦事的時候還盯著我的面孔,為何現在卻又不想見我了,每一次都要摸黑說話,摸黑辦事呢?”

  金士英道:“因為我面對的是一個撒謊者。”

  “喲,喲,喲。”女人嬌聲道:“我的郎君生氣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女人吻上了金士英的嘴唇,然后剝下他的衣衫。

  “我沒有心情。”金士英拒絕道。

  女人嬌聲道:“都這樣了,還沒有心情,你的兄弟比你誠實多了。”

  然后,女人將金士英扒光,兩個人又睡在了一起。

  中途金士英幾次吹滅了蠟燭,女人又點燃了,而且還把燭淚澆在自己的胸前。

  真是一個瘋狂的女人,讓人有些欲罷不能。

  整整半個時辰后。

  美麗女人慵懶地躺在金士英的懷中。

  “郎君,明日我吳國大軍就要南下,你已經沒有時間了,是時候該做選擇了。”女人柔聲道。

  金士英沒有說話。

  女人道:“你不為自己考慮,不為我考慮,也應該為我們的孩子考慮。”

  頓時金士英不由得一顫。

  女人抓住金士英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柔聲道:“我們睡了七八次,肚子里面的寶寶已經兩個多月了。”

  金士英呼吸幾乎都停止了。

  “怎么?害怕了,不想承擔責任了?”女人柔聲道。

  足足好一會兒,金士英道:“你究竟是誰?你叫什么?”

  女人道:“吳幽!”

  金士英愕道:“吳?”

  女人道:“別誤會,我可不是什么公主,也不是什么郡主,或許幾百年前我和大王是一家吧。如今的我,大概算是吳牧將軍的堂妹吧。”

  金士英道:“吳牧大人還真是看得起我。”

  女人道:“他當然看得起你了,因為郎君你太出色了啊。”

  金士英道:“你們還真是處心積慮,兩個多月前就用美人計拖我下水。”

  女人吳幽道:“郎君,你曾經是非常重要,我們把重心完全放在你身上,甚至把我這個大美人也送給你。但現在說出來不怕你不高興,你的分量已經沒有那么重了,因為金卓已經死了,整個怒潮城群龍無首,而且越國完全無力支援怒潮城,金氏家族最厲害的一個沈浪又困在白夜郡生死不知。奪取怒潮城變得輕而易舉,所以你的用處就沒那么大了。”

  金士英沒有說話。

  吳幽親吻金士英的胸口道:“但你是我的男人,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我打算想要和你長相廝守,我希望看到你有前途,有出息。”

  金士英道:“什么是有前途,有出息?”

  吳幽道:“郎君,按你的武功和才華,在就應該考中武進士,未來最少能夠做上四品武將吧。結果你被金氏家族的恩情困住了,名義上是將軍,其實是個家奴,什么兵權都沒有。”

  金士英道:“侯爵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金氏家族給的。”

  吳幽道:“郎君,難道你要給金氏家族陪葬嗎?這一戰你們已經毫無希望了。”

  金士英道:“我們還有五六千軍隊,我們還有堅不可摧的大城堡。”

  吳幽道:“對,仇天危的這個城堡是非常堅固,我們一萬人攻打不下來,那兩萬人,三萬人呢?最關鍵的是金卓已經死了,你還能效忠誰?”

  金士英不語。

  吳幽道:“越王寧元憲冊封你為怒潮城主,結果你有半分權力嗎?為了辯白自己,你不惜自殘,甚至向沈浪這么一個贅婿跪下。你是義子,他是贅婿,他的身份地位明明不如你的。你竟然要向一個贅婿跪拜效忠,這難道不是奇恥大辱嗎?”

  女人抓住金士英的手,感受著上面的傷疤。

  吳幽道:“郎君,我還是那句話,你不為自己考慮,難道不為我考慮,不為我們的孩子考慮嗎?”

  金士英依舊不語。

  吳幽道:“奪下怒潮城后,吳牧會成為雷洲太守兼水師提督。而我的夫君你,會成為真正的怒潮城主,兼吳國的四品將軍。”

  金士英一顫。

  吳幽道:“在未來,怒潮城的地位會很高,應該等同于國都平安縣和萬年縣,城主是從五品!”

  金士英呼吸稍稍停滯了一下。

  吳幽道:“郎君,你難道甘心成為一輩子的家奴嗎?難道你愿意你孩子一生下來,也成為家奴嗎?吳牧將軍是大王吳啟的堂弟,他缺乏真正的心腹,而你毫無根基,是最好的人選。你一旦效忠吳牧,一定會被他當成心腹的。”

  金士英沒有說話,但是心跳已經加速。

  吳幽道:“郎君,連仇嚎那種垃圾都可以成為天風城主,四品鎮海將軍,你甘心嗎?你明明比他出色得太多了。怒潮城主兼任四品怒浪將軍,這個位高權重的官職你難道不想要嗎?”

  金士英道:“代價就是我背叛金氏家族是嗎?”

  吳幽道:“金氏家族本來就要滅亡了,和你背叛又有什么關系?不管你怎么做,都挽救不了金氏家族了,是你自己需要這個立大功的機會,需要給吳牧侯爺一個投名狀。”

  金士英閉上眼睛,久久不言。

  吳幽嬌柔道:“郎君啊?奴家跟著你可是清白無瑕的,這是一個美人計,但也是一個肉包子打狗的美人計,有去無回的。我是肉包子,你是狗,你總不能吃下去就不管吧。”

  足足好一會兒,金士英道:“未來你們會如何處置金氏家族?”

  吳幽嬌聲道:“你說的是金木蘭吧?”

  金士英不語。

  吳幽道:“人家吃醋了,金木蘭都已經嫁人了,你還對他癡心妄想。”

  金士英道:“我對小姐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吳幽道:“金卓已死,金氏家族失去怒潮城已經成為定局,望崖島和金山島也保不住,金氏家族就剩下本土封地了,肯定是養不住這些私軍的,大概會淪為二三流貴族吧。至于金木蘭,我們不會殺她。你也知道貴國太子寧翼對她志在必得的,隱元會會完整無缺地把她送到太子的床榻之上。”

  金士英猛地一咬牙,太陽穴一跳。

  吳幽嬌聲道:“郎君,你不是救世主,你救不了那么多人的。再說金木蘭跟著越國太子又有什么不好,就算這次越國元氣大傷,寧翼也依舊是太子,成為太子的姬妾總比嫁給沈浪那種賤民要好得多吧。”

  金士英道:“沈浪姑爺很了不起。”

  吳幽道:“他確實很了不起,但是目光太狹隘了,一心只想著復仇,只想要去滅蘇氏,而將怒潮城置之不理,真是可笑,畢竟出身于賤民,沒有什么大出息的。郎君你可不要和他學,你要有遠大的目標,奴家還等著你封侯拜將,妻憑夫貴呢。”

  金士英顫抖道:“你們想要我做什么?”

  吳幽道:“金卓死了之后,金木蘭執掌整個怒潮城的最高權力,你就是二把手吧。”

  金士英在黑暗中點了點頭。

  吳幽道:“你肯定有許多心腹兄弟吧。”

  金士英道:“如果效忠金氏家族,當然有很多。但如果要背叛金氏家族,那我的心腹兄弟就不多了,幾十上百個而已。”

  吳幽道:“足夠了,你現在是金氏家族最強的武將,所以讓你鎮守城堡大門,應該是理所應當的吧。”

  金士英點頭道:“嗯。”

  吳幽道:“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直接打開城堡大門,讓我們大軍順利沖入城堡之內,你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接下來的戰斗交給我們。”

  金士英道:“你們攻打怒潮城大城堡,最難的就是破門吧。”

  確實如此。

  仇天危這個變態,實在把怒潮城的大城堡建得太大,太堅固了,城墻又高又厚,城堡大門更是堅不可摧。

  正常情形下,吳國三萬大軍想要拿下攻破這個大門,不知道要付出多大代價,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傷亡,幾千人是起碼的了。

  而一旦破門。

  接下來反而變得輕而易舉。

  吳幽道:“郎君,這是一個性價比最高的功勞了。對你來說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只要從里面打開大門就是了,到時候拿下怒潮城,你就是首功。”

  金士英的聲音都顫抖了,大口呼吸道:“我,我有一個條件。”

  吳幽的聲音也顫抖了,終于要成功了。

  對于這個男人的游說,她已經進行了不知道多少次,真的什么話都說過了,什么手段都用過了。

  金士英道:“事成之后,放過金氏家族的人,不要亂殺無辜。”

  吳幽嬌聲道:“喲,我的郎君還真是情深意重啊?你的情義能不能分給妾身一些啊?”

  金士英寒聲道:“我不開玩笑。”

  女人再一次騎上了金士英的身體,嬌聲道:“依你,依你,都依你,有情有義的煩人精!”

  大雪山!

  哪怕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羌王麾下的三四萬大軍還是凍得得瑟瑟發抖。

  大劫宮下有兩個廣場,此時羌王阿魯太和大劫寺的聯軍正在第一個廣場上。

  這里距離大劫宮直線距離還有好大百米的高度,仰頭依稀能夠看到宏偉的大劫宮。但是走路卻還要很久,將近有十里左右。

  這第一個廣場,也就是守衛大劫宮的第一道防線,原本是有一個城堡的,現在都被拆掉了,到處都是斷壁殘垣。

  苦難頭陀撫摸著這些廢墟,眼圈微微發紅。

  大劫宮之戰,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但他仿佛依舊歷歷在目。

  而毀滅大劫宮的,就是姜離麾下大將。

  在姜離號召下,乾國,越國,楚國,吳國組建六萬聯軍攻打大劫宮,將兩萬僧兵幾乎斬盡殺絕,把這座美輪美奐的宮殿變成了廢墟。

  大劫寺在東方世界曾經是何等輝煌?

  甚至許多國君都是大劫寺的弟子,朝中的國師都是大劫寺上師。

  大劫寺畫一個圈,這座山就屬于大劫寺了,山下的良田和民眾也都屬于大劫寺。

  眼前這個大劫宮,已經幾百年歷史了。修建這個大劫宮的時候,東方世界有五個國家,幾十個貴族出錢出人出力。

  都怪姜離畜生!

  活生生以一己之力幾乎把大劫寺勢力從東方世界連根拔起,趕到了西域去。

  姜離敗亡之后,大劫寺以為可以卷土重來。

  沒有想到大炎帝國皇帝直接又是當頭一棒,下旨抓捕大劫寺余孽。

  苦難頭陀在廢墟中不斷地翻找。

  足足找了一刻鐘,他終于找到了一個石頭,上面刻著兩個字,苦難!

  這個他刻的,當時他還只是一個小僧兵而已。

  撫摸這個石頭上的字跡,苦難頭陀泣不成聲。

  “師兄,師弟,魂歸來兮!”

  “師尊啊,僧王陛下,弟子終于重回大劫宮了。”

  “我發誓,一定重現大劫宮的榮光!”

  見到這悲壯一幕,苦難頭陀麾下的兩千僧兵肅穆,口中默念。

  “重回大劫宮!”

  “重現大劫寺榮光!”

  而班若大宗師,卻只是好奇地探索這片廢墟。

  她對大劫宮毫無情感,甚至對于它的覆滅拍手稱快。

  因為她也崇拜姜離陛下。

  凡是姜離陛下反對,我班若心里也反對。

  不過她倒是想到師姐林裳叛出魔巖道宮的時候,還曾經要把雪山宮建在這大劫宮上。

  不過僅僅一個月林裳就放棄了,因為實在太遠了,生活實在太不方便,買一次草紙都要跑幾百里。

  別看班若幾次率人去剿滅雪山宮,但是她對師姐林裳心中并沒有太大的敵意,反而還有些同情。

  雪山老妖厲害無比,打架從來卻都沒有贏過。

  這句話,依舊傳遍了整個東方的武道世界了。

  屢戰屢敗林老妖。

  而羌王阿魯太,則完全是另外一種情緒了。

  豪邁,雄壯!

  他已經決定了,他一定要重建大劫宮。

  這個地方作為王宮不可能,但卻可以作為行宮。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阿魯太當然不知道這首詩,但心境卻是差不多的。

  住在這大雪山頂上的宮殿,才是人生的巔峰。

  比起父親阿魯岡那座丑陋的宮殿,這個大劫宮才是人間的奇跡。

  等我拿下了天西行省,整個大雪山都屬于我阿魯太。

  大劫宮,就仿佛是我王冠的寶石。

  等我滅了阿魯娜娜這個偽王,我就是羌國唯一的王。

  蘇氏家族要匍匐在我的腳下,整個天西行省都會成為我的獵場。

  不,不,不!

  我要的不僅僅是天西行省,我還要大半個越國,我要成為東方世界的霸主。

  我來大劫宮,一定是天意!

  這里才是距離天神最近的地方。

  我在大劫宮將阿魯娜娜偽王斬殺,這也是天意!

  就讓我的王圖霸業,從斬殺阿魯娜娜開始!

  至于沈浪?

  他只是一個小丑而已,不值一提。

  盡管很狡詐,但依舊是一個小丑。

  “大軍準備戰斗,斬殺偽王阿魯娜娜!”

  “斬殺沈浪!”

  隨著阿魯太一聲怒吼。

  一陣狂風卷過,然后天上洋洋灑灑下起了大雪。

  阿魯太大笑道:“本王威風至此,一聲大吼,竟然刺破蒼穹,致使天降大雪。”

  而此時,蘇劍亭心中的不敢已經到達了極致。

  “大王,大王,臣心中極度惶恐不安,這沈浪定有詭計!”蘇劍亭道:“大王萬萬不可再上去了,就由臣率軍上去消滅阿魯娜娜和沈浪如何?”

  阿魯太心中豪邁,大斥道:“憑你也配?偽王阿魯娜娜的頭顱,只有本王才有資格斬下!這大劫宮是人間奇跡,將我引導到這里斬殺阿魯娜娜,完全是天神的旨意,我的王圖霸業就從這里開啟,越國內亂,天賜良機,我要的不僅僅是天西行省南部,我要成為東方世界的霸主之一!天神見證,大劫宮見證!”

  蘇莫,蘇凝,蘇裊三個絕色女子跪了下來,哀求道:“大王,大王,沈浪奸猾,不可不防啊,他一定設下詭計了。”

  羌王大笑道:“那你們說他設下了什么詭計?在哪里設下詭計了啊?”

  蘇莫道:“臣妾不知,但他奸猾如鬼,肯定在大劫宮內設下了圈套,大王萬萬不可上當。”

  羌王阿魯太眼神轉動道:“苦難上師,就由你的僧兵作為先鋒,攻打大劫宮如何?”

  這意思很明白,讓大劫寺僧兵去探路。

  如果有圈套,有陷阱的話,也讓苦難頭陀的僧兵去踩了。

  苦難頭陀哈哈大笑道:“羌王,真是膽小如鼠啊。不用你說,本頭陀也當仁不讓,也要第一個殺上大劫宮。”

  “大劫宮,我來了!”

  “班若大師,您隨著我上嗎?“

  班若大宗師依依不舍地扔掉手中的一塊石頭,這雕琢真是精美,這浮雕圖案是兩個人進行交合。關鍵是這兩個人都不男不女,既有男性特征,也有女性特征。

  班若宗師道:“上,我魔巖道宮和劍島之仇不共戴天!”

  苦難頭陀一聲大吼:“所有大劫寺僧兵,隨著我殺上去,將竊居大劫宮的豬狗斬盡殺絕!”

  頓時,兩千僧兵無比狂熱,瘋狂地殺了上去!

  大雪紛飛!

  這里是大劫宮,這里是大劫寺的圣地。

  所以兩千僧兵有如神助一般,飛快狂奔,仿佛有這用不完的力氣。

  竟然一鼓作氣,直接沖到了山頂的大劫宮。

  沈浪不由得一聲嘆息!

  本以為在大劫宮上不需要打仗的。

  沒有想到羌王阿魯太狡詐,大軍竟然先不上來,而是先讓大劫寺僧兵前來彈雷。

  沒辦法,那就只有打了!

  阿魯娜娜和沈浪的三千多聯軍,全副武裝,站在大劫宮廢墟墻壁內據守。

  大劫寺的兩千僧兵越來越近。

  沈浪完全可以看到他們無比狂熱的表情。

  真是毫不畏死。

  在山下,這群僧兵遠遠沒有那么勇敢的。

  而現在,每一個人仿佛神功護體一般。

  “殺,殺,殺…”

  兩千僧兵,狀似瘋狂。

  苦難頭陀嘶吼道:“大劫宮,我來了。師尊,僧王陛下,我夢回大劫宮了!”

  “殺,殺,殺!”

  “放,放,放!”

  隨著阿魯娜娜一聲令下,沈浪和她的聯軍箭如雨下。

  大劫寺僧兵不斷倒下。

  但依舊毫無畏懼,瘋狂沖鋒。

  緊緊三四波箭雨后。

  大劫寺僧兵直接殺到了面前。

  短兵相接。

  兩支軍隊瘋狂地廝殺在了一起。

  鮮血飆射,斷肢橫飛!

  大雪茫茫,大劫宮上殺聲震天!

  沈浪和阿魯娜娜的聯軍瞬間就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群僧兵盡管數量不多,但是太狂熱了,戰斗力太強了。

  毫不畏死,就仿佛進入了瘋魔狀態一般!

  聯軍很快就出現了傷亡。

  “殺,殺,殺,將這些竊居大劫宮的下賤豬狗全部殺光!”

  苦難頭陀也仿佛瘋了一般。

  兩支軍隊在大雪山顛,廝殺如火如荼。

  而沈浪則心急如焚。

  羌王阿魯太的大軍怎么還不上來?

  因為他的天羅地網,勢能在一處施展。

  沒有辦法,火藥是有限的,只能在大山的一面制造大雪崩。

  之前阿魯太行軍分散,幾萬大軍蔓延十幾二十里,而這座大雪山實在是太大太大了,一場雪崩或許很難讓他全軍覆滅。

  一定要在敵軍最密集的時候,才能達到最大的殺傷力。

  而就在此時!

  下面忽然響起了震天的廝殺聲。

  阿魯太的大軍沖來了!

  來了,終于來了!

  羌王阿魯太也心急如焚。

  因為他擔心苦難頭陀太過于勇猛,直接把阿魯娜娜給殺了。

  這個偽王阿魯娜娜,阿魯太一定要親手殺掉,否則他就沒有資格成為羌國之王。

  聽著山頂上的廝殺聲,他心急如焚。

  而此時,蘇氏三個女人依舊跪在地上,抱著他的雙腿哭泣哀求,請他不要沖動。

  就在此時,一個斥候武士飛快沖來。

  羌王阿魯太大吼道:“如何,山上戰局如何?”

  斥候道:“大劫寺的僧兵已經和偽王阿魯娜娜的軍隊殺在一起了。”

  羌王阿魯太道:“可有陷阱?可有圈套?”

  斥候道:“沒有,山頂的大劫宮都是廢墟和斷壁殘垣。大劫寺僧兵勇猛,阿魯娜娜的軍隊甚至不敵。”

  羌王阿魯太更心急如焚。

  阿魯娜娜一定不能讓苦難頭陀殺死。

  頓時,他一聲怒吼道:“大軍沖鋒,斬殺偽王!”

  這話一出。

  三個蘇氏女人拼命抱著阿魯太的兩只大腿道:“大王不要沖動,不要沖動,讓苦難頭陀和阿魯娜娜殺得兩敗俱傷,您再上去收拾殘局不好嗎?”

  “大王,沈浪狡詐無比,小心他有圈套啊!”

  三個女人泣不成聲。

  羌王阿魯太左右兩腳踢出,將三個蘇氏家族的絕色美人都踢飛了出去。

  “哈哈,你們蘇氏家族的人一貫來膽小如鼠,害得本王也被大劫寺的光頭恥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么,你們蘇氏就想要讓偽王阿魯娜娜死在大劫寺的苦難頭陀手中,這樣我這個羌國之王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冥冥之中,天神在指引著我,我的王圖霸業將在大劫宮崛起!”

  “殺,殺,殺!”

  隨著羌王阿魯太一聲令下。

  他麾下的大軍,瘋狂地朝著山頂的大劫宮沖鋒。

  密密麻麻,不計其數。

  因為這里距離山頂大劫宮不太遠了,所以道路也寬闊了許多,足足有三四米寬,但是也陡峭了許多。

  “沖,沖,沖!”

  “天神在看著我們!”

  羌王阿魯太的大軍,密密麻麻麻,黑黑壓壓,如同一條長龍一般,朝著山頂沖鋒。

  依舊蔓延了好幾里。

  但是,足夠密集了。

  羌王沖鋒在最前面。

  距離山頂大劫宮依舊很遠,但是他已經能夠感覺到那股王霸之氣。

  天神在看著我們。

  王圖霸業,就此開啟!

  斬殺阿魯娜娜。

  斬殺沈浪!

  我阿魯太的大軍即將席卷整個越國。

  我要讓整個越國,都成為我的獵場。

  殺死他們的男人,蹂躪他們的女人。

  讓無數的嬰兒啼哭。

  讓無數的孩子成為孤兒。

  我要讓整個越國聽到我阿魯太的名字,都瑟瑟發抖,跪伏在地!

  天神我來了!

  而就在此時!

  “轟轟轟轟…”

  一陣陣悶響!

  是悶響,不是巨響!

  就好像天上的悶雷一般。

  距離山頂還有一百米之處。

  十幾處火藥,猛地引爆!

  頓時,積累了幾百上千年的積雪,猛地被炸開!

  甚至積雪深處的巨石,也被炸了出來。

  巨石連同無數積雪,瘋狂地滾落下來。

  席卷而下!

  這里距離山頂,還有足足幾百米高。

  這一場雪崩,已經足夠力量了。

  上千年的積雪,瘋狂地迸裂。

  瘋狂地滾滾而下。

  越來越多,越來越廣。

  越來越驚人!

  一開始,還仿佛是怒潮。

  到后面,就仿佛是滔天的海嘯一般。

  帶著驚天的勢能,瘋狂席卷而下!

  真正的天崩地裂!

  真正的驚天動地!

  一開始僅僅幾百米寬,后來幾千米寬。

  到后來,雪山的這一整面都開始崩塌。

  “轟轟轟轟…”

  整個大雪山,都在激烈地顫抖。

  羌王阿魯太徹底驚呆了!

  他麾下的兩三萬大軍也驚呆了。

  不敢置信望著這一幕。

  無數的雪浪,仿佛驚天巨獸一般,仿佛要吞噬整個天地。

  沈浪之前真是多慮了,他害怕雪崩不夠大,還要讓羌王大軍集中起來。

  然而這一場雪崩,遠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得多。

  “轟隆隆隆…”

  在驚天動力的能量之前。

  任何掙扎,任何逃亡,都是徒勞的。

  羌王麾下無數士兵。

  有的跪地哭泣。

  有的瘋狂奔逃。

  “天神發怒了,天神發怒了!”

  “逃啊!”

  “跪下來,乞求天神的原諒!”

  羌王阿魯太幾萬大軍徹底崩潰。

  然而…

  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

  驚天的雪崩,幾秒鐘后就席卷而過!

  如同驚濤駭浪。

  真的如同天神發怒!

  然后…

  一切都沒有了!

  羌王阿魯太的幾萬大軍,全軍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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