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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沈浪毒招凄慘退婚女出兵

無線電子書    史上最強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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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復薛黎這樣的女人,應該怎樣把握度?

  首先日掉是不可能的,后果太嚴重了。

  殺掉就更加不可能了。

  讓她染上臟病?

  也不行!

  太窮兇極惡了。

  別看她氣勢洶洶的地來退婚,但至少她本人和玄武伯爵府還不是你死我活的關系。

  這個女孩,罪不至死。

  關鍵她畢竟是種妃的義女,若是讓她死了,玄武伯爵府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需要這么一種報復。

  讓她非常悲慘,甚至有一段時間生不如死。

  但是卻有完全沒有性命之危。

  而且,還充滿了難言之隱,根本不敢對外公開,甚至不敢讓其他任何人知道。

  很快,沈浪就有了主意。

  他不由得捫心自問,會不會太毒啊?

  這個時候薛黎走進院子,瞥了一眼沈浪。

  就這一眼,讓沈浪非常生氣。

  因為,她真的如同看螞蟻,看空氣一樣的眼神。

  我沈浪長得這么帥,你竟然用這種眼神看我?

  其他貴族女人,哪怕瞧不上我贅婿的身份,但是見到我也異彩連連,心跳如兔,面紅耳赤。

  從中可見,這個女人真是有心上人,而且是那種愛到極點的心上人。

  這種愛戀讓她對沈浪這樣的美男子也熟視無睹。

  “你就是沈浪?”薛黎道。

  沈浪躬身道:“拜見薛小姐。”

  “別這樣。”薛黎道:“你只是一個小贅婿,地位也就比奴仆高一些,沒有資格向我這樣行禮的。”

  接著,薛黎拿起絲帕擋住自己的一半面孔。

  “垂下你的眼睛,你這樣身份的人,是沒有資格看我的。”

  這下子沈浪真是有些錯愕了。

  這么囂張跋扈的女人?

  真是難得一見啊。

  “多次聽過你的名字,還以為多么了不起,如今一見真是大失所望。”薛黎不屑道:“就是一個不中看也不中用的小白臉,看這氣色,聽著呼吸,只怕是個廢物,金木蘭真是墮落了啊。就算她找不到種郎這樣的天下奇男兒,也不至于挑中你這樣的廢物啊。”

  靠,這娘們嘴巴真毒啊,比沈浪都毒了啊。

  看來,她在玄武伯爵府已經算是很有禮貌了。

  沈浪是見過寧蘿公主的,也算得上是落落大方,彬彬有禮了。

  這薛黎只是一個伯爵之女,囂張成這樣,種氏家族和種妃得把她嬌慣成什么樣了啊。

  “出去,出去…”薛黎揮揮手,如同趕蒼蠅一樣道:“帶著你的狗,一起出去。”

  劍王李千秋一抬頭。

  你嘴里的狗,是我嗎?

  他的目光中飛快閃過一絲殺意。

  不是因為被罵作狗。

  而是因為眼前這個女孩有些眼熟,和薛雪有點像。

  當然像了,因為這是堂姐妹啊。

  劍王李千秋如今是大宗師,其實并不太在意別人的羞辱。

  但是薛雪給妻子下毒的仇恨,他永遠都無法釋懷。

  那個無情女孩踐踏他和妻子的感情,他永遠無法原諒。

  他們完全是將那個女孩當成親生女兒,視若珍寶啊。

  結果她竟如此狠毒,不但偷走劍譜,而且毒害妻子。

  這個坎,李千秋永遠過不去。

  沈浪道:“馬夫,我們走。”

  “是。”劍王非常配合,彎著腰跟在沈浪背后走了,就仿佛是一個真正的馬夫一樣。

  那態度要多謙卑有多么謙卑。

  臨走的時候,沈浪用X光飛快瞥了薛黎腰下一眼。

  不是耍流氓啊。

  他的是X光,不是透視眼,啥也看不到的。

  他只是確定一下貼身褲兒的款式。

  進入院子之后,薛黎捂住鼻子,仿佛沈浪呼吸過的空氣都有毒一樣。

  “那個卑賤的贅婿住的是那一間?給我封起來。”

  “把里面所有的東西都給我換掉,被子,床單,蚊帳全部換掉。”

  “換上新地毯,我只習慣踩種郎家的駝毛地毯。”

  “所有的椅子,全部鋪上絲綢,再鋪上駝絨墊子。”

  “所有的浴桶,臉盆統統換掉,原有的都扔掉。”

  原本這個官驛的官吏還想要拍馬屁,這畢竟是種妃的義女啊。

  但是聽到這個,他又趕緊退了出去。

  算了!

  這樣眼高于項的女人,你要拍她馬屁她反而不高興,因為覺得你太卑賤,沒有資格拍她馬屁。

  甚至,你和她呼吸同一個院子的空氣都是錯的。

  這樣豪奢的做派,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

  就連總督大人,也沒有這么奢侈啊。

  沈浪灰溜溜找了一家客棧住。

  不過劍王李千秋反而舒坦了,終于可以舒舒服服在床上睡一覺了。

  還是這種艱苦樸素的房間,才能讓人安穩的。

  此時另外一個房間的沈浪從包裹里面拿出了幾十個瓶子。

  拿起一個,放了下去。

  拿起一個,又放了下去。

  浪爺每一次出門都準備得非常齊全的,金幣,衣衫,面膜,香皂等等都是必要的。

  但最最重要的,還是他的那幾十瓶寶貝。

  里面有最強的致/幻劑,硫酸,病毒等等等。

  沒有辦法啊,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無啊。所以沈浪每一次出門,這些東西都要帶起,萬一哪一天就用上了呢?人生這輩子說不定就遇到什么敵人的。

  不過這瓶子里面的東西都太惡毒了。

  薛黎這個妹子,罪不至死的。

  挑選了好久,沈浪終于挑出了一瓶東西。

  這東西好,這東西好!

  這是沈浪從一種不知名的植物里面提煉出來的。

  這種植物的根莖和葉子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疙瘩,如同蟾蜍一樣。

  而且這葉子是有毒的,哪怕觸碰一點點就很可怕的。

  觸碰到的地方會長出無數的小水泡,一茬接著一茬長。

  奇癢無比。

  恨不得將那一層肉都揭開。

  而且也幾乎不好用藥,一定要等到這毒的周期結束。

  整整十天。

  而它的結束也是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

  那一層皮都會結痂,最后一整層皮膚揭下來,里面是全新長好的嫩皮。

  不會留下任何疤痕,也不會有任何性命之危。

  但是那個過程,真是痛苦無比。

  沈浪不知道這植物叫什么名字。

  好吧,其實是我不知道這種植物叫啥名,我知道他的土話叫什么,不知道學名。

  但是它的威力是真的,別問我為什么知道,小時候我染過兩次。

  接著,沈浪拿出筆,根據剛才的記憶,將一條絲綢褻/褲的樣式畫了出來。

  和薛黎的款式一模一樣。

  連絲綢上的鴛鴦圖案,也畫的絲毫不差。

  什么是褻/褲,就是古代的底褲,貼身穿的。

  然后,沈浪就出門去了,來到了最大的絲綢鋪。

  找到了同樣的絲綢,然后給了一大筆錢,讓絲綢鋪里大人趕制了一條絲綢褻/褲兒。

  僅僅不到半個時辰后就做完了,和薛黎的那條幾乎一模一樣。

  回到客棧之后,沈浪將那種未知的植物之毒涂抹在這絲綢褻/褲的襠部位置。

  整個過程他都是帶著手套的。

  萬一被沾上可就麻煩了,滿手長毒疹水泡,起碼要十天才能褪去。

  涂抹完了之后,沈浪再用清水洗掉。

  當然,只是表面洗掉了,這種植物汁液的毒只需要一點點就很厲害的。

  接著來沈浪用扇子將這褻/褲兒吹干了。

  最后拿出了玫瑰香精,均勻灑在這絲綢褻/褲上。

  這一切做完后,沈浪敲開了劍王李千秋的門。

  “劍王前輩,您說欠我一個人情是嗎?要不然,您現在就還了吧!”

  聽到沈浪的要求后,劍王李千秋不由得呆了。

  我劍王的人情就那么不值錢嗎?

  這是千金一諾啊。

  你哪怕讓我遠赴萬里殺人,救人,我都會答應啊。

  我的承諾關鍵時刻甚至能夠救你一命啊。

  而你現在,竟然要用我的人情去換一條女人的絲綢褻/褲兒?

  而且我堂堂劍王啊,竟然去做這種事情?

  沈浪道:“真是對不起啊,我實在是不會武功啊,要不然我就自己去了。關鍵這薛黎身邊高手如云,足足一百多名武士啊,想要做到這件大事而神不知鬼不覺,一定要您這位大宗師親自出馬才能完成?”

  李千秋驚愕,難道大宗師就這么不值錢嗎?

  竟然要去將一個女人的褻/褲偷換掉?

  沈浪道:“當然您不答應也沒事,我隨著您千里南下完全是心甘情愿的,您不必覺得虧欠我人情啊。以后您的夫人,我也一定會盡力相救,您千萬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李千秋更加無語。

  你都這么說了,我能夠沒有心理負擔嗎?

  人家沈浪為了幫你,二話不說千里迢迢南下。

  而且還答應未來幫忙娘子解毒。

  原本李千秋對沈浪解毒一事是不抱希望的,但是現在他覺得很有希望。

  因為那么毒的毒,大概只有沈浪這么毒的人才有希望解吧。

  沈浪道:“劍王前輩,這薛黎是薛雪的妹妹,她應該是剛剛從我家出來,向我小舅子退婚的,他羞辱我并不要緊,但關鍵他將我岳父全家的尊嚴都踩在地上了。”

  劍王李千秋依舊沒有說話。

  沈浪道:“我知道,您堂堂大宗師,做這種事情確實會降低格調,但…畢竟也沒人知道不是?”

  劍王李千秋道:“像我這樣出身卑賤的人,哪有什么格調。”

  沈浪道:“薛氏家族的女人都非常狠毒,需要受到教訓。”

  劍王李千秋是親眼見到沈浪往祝蘭亭子爵嘴里灌入硫酸的,不由得問道:“薛黎這個女孩,罪不至死的。”

  “不會死,甚至不會有性命之危。”沈浪道:“只是讓她受到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讓她從今往后不敢這么目中無人。”

  劍王李千秋依舊沒有答應。

  沈浪一聲嘆息道:“算了,我也不強人所難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然后,沈浪朝著外面走去。

  你自己去?

  還沒有走進門,就被人打死了。

  劍王李千秋一聲嘆息。

  一把拿過沈浪的手套戴上,然后拿著這條絲綢褻/褲兒,腳下一點,整個人如同燕子一樣飄飛了出去,片刻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沈浪見之,好生羨慕啊!

  練武還是有好處的啊,有這樣的輕功,還有什么女人我窗戶我進不去啊?

  還有什么女人我偷不了啊?

  僅僅不到半個時辰,劍王李千秋就回來了。

  這件事情他完成得輕而易舉。

  因為薛黎剛剛沐浴完畢,正好衣服在外面晾曬,自然包括那條絲綢褻/褲。

  劍王無聲無息替換掉這條有植物之毒的褻/褲。

  回來之后,劍王直接將一條帶有濕意的褻/褲塞到沈浪手里,這當然是薛黎剛換下來的。

  劍王二話不說回到他自己房間去了。

  他已經決定了。

  明日將沈浪送到玄武伯爵府后就立刻離開,一刻鐘也不停留。

  以后還是少打交道吧。

  否則日后,他李千秋會每天睡不著的。

  事實上,當天晚上劍王李千秋就沒有睡著。

  因為他的腦子不斷浮現一個畫面,被噩夢驚醒。

  他夢到娘子狠狠一個耳光扇過來。

  “李千秋,你這個下賤胚子,這樣的丑事都做得出來,我要與你和離!”

  在夢中,劍王前輩嚇得魂飛魄散。

  沈浪用火烘干了這條洗后濕漉漉的絲綢褲兒,然后小心翼翼疊好。

  他打算送給金木聰做禮物。

  當天晚上!

  一支艦隊離開了怒潮城碼頭,朝著金山島而去。

  海盜王仇天危親自率領五千大軍,奪金山島!

  沈浪戰略的第二步棋,關鍵落子結束。

  次日一早!

  徐芊芊被早早叫醒了。

  然后集體洗漱,吃完早飯后,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打掃院子!

  當一片落葉掉落的時候。

  頓時有十個美貌的女人沖上去,拿著掃把搶奪。

  徐芊芊腰酸背痛,他還沒有睡過大通鋪啊,還沒有蓋過這么硬的被子。

  我來怒潮城是做女間諜的啊,是要潛伏在仇妖兒身邊成為心腹的啊。

  又不是來掃地的。

  甚至連掃地都掃不上。

  可是,她完全找不到機會啊。

  自從發配來掃地之后,她更是連仇妖兒的面都見不到了。

  她距離仇妖兒,足足有三個等級。

  負責這個院子的侍女首領,負責城堡的侍女首領,仇妖兒的貼身侍女。

  平時她連仇妖兒貼身侍女面都巴結不上,更別說仇妖兒本人了。

  階級差距太大了。

  如果讓沈浪知道了,他豈不是要笑死啊。

  次日一早!

  劍王李千秋駕車送沈浪離開了怒江郡城,返回玄武城。

  走在官道之上。

  忽然,背后傳來一陣激烈的馬蹄聲。

  一百多名精銳騎士馳騁而來,氣勢驚人,整個地面都在微微顫抖。

  依舊是護送薛黎的那支騎士。

  “好狗不擋道,滾開!”

  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不是薛黎自己,而是她身邊的女侍衛。

  沈浪一愕,這條路是去玄武城的啊。

  薛黎不是已經去過了嗎?

  而且這條官道也挺寬的啊,我一輛馬車也擋不了道啊。

  還沒有等到沈浪說話,劍王李千秋立刻將馬車趕到官道邊上,微微躬身。

  薛黎騎著一匹千里馬,帶著上百名騎士趾高氣揚,絕塵而去。

  讓沈浪吃了一鼻子的灰。

  呸,呸,呸!

  他心中好奇,這薛黎難道真的去玄武城?

  劍王李千秋又駕車上路了。

  但是沒過一會兒,薛黎的那支騎士隊伍又迎面沖來。

  “好狗不當道,滾開!”

  薛黎的貼身女衛再一次厲喝。

  你他媽有病吧。

  剛剛過去了,現在又回來?

  沈浪明白了!

  這薛黎確實早就去過玄武伯爵府了,而且她回國都根本不走這條道。

  她之所以來回跑一趟,就是專門來折辱沈浪的。

  就是為了說那兩句好狗不擋道,就是為了讓沈浪的馬車卑微地讓在路邊。

  嘆為觀止啊!

  這么跋扈的女人,是怎么活到現在的啊?

  劍王李千秋這樣的人都有些忍不了了,對昨天晚上的行為也釋懷了好多。

  惡人還需惡人磨。

  他再一次將馬車讓到路邊上。

  薛黎再一次率領一百多騎兵揚長而去。

  “贅婿,還算你有點眼色,就暫且饒過你了。”

  這次薛黎是真的走了,率領騎兵從岔道上趕赴國都。

  沈浪回到玄武伯爵府,劍王李千秋果然一杯茶都沒有喝,立刻離開南下。

  而且,腳步顯得非常急迫。

  這讓沈浪好愧疚啊。

  回到伯爵府的沈浪,立刻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海盜王仇天危出兵五千,前往金山島。

  沈浪大喜!

  關鍵的一步棋,終于落下了!

  “岳父大人,您趕緊率領兩千士兵前往金山島。”

  “記住,要裝出一副奪島的樣子,但是千萬不要真打。”

  接下來,望崖島戰略應該啟動了!

  不知道徐芊芊那邊進度如何啊?

  如今戰略局面有了關鍵性的進展,徐芊芊那邊應該抓緊了啊。

  她的作用相當關鍵啊。

  徹底了解了仇妖兒之后,沈浪斷定若不能拿下仇妖兒,怒潮城戰略就很難成功。

  徐芊芊,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若是你失敗了,那或許就要我親自上場了啊,千萬不要啊,我還沒有活夠,還不想冒險啊。

  薛黎趕路返回國都。

  每天晚上,都要住官驛最好的房間,而且把院子里面其他人全部趕出去。

  她的衣服很多,所以沈浪給他準備的那條特殊褻/褲始終沒有穿上。

  一直到了第三天!

  她沐浴之后,終于換上了這條。

  然后,美美地地上床睡覺了!

  晚上!

  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羞人的夢。

  “種郎你討厭,不要啊,不要啊…”

  “癢!”

  然后,她就醒了。

  發現不是做夢,真是奇癢難忍。

  不由得掀開被子一看。

  頓時,他發出一陣凄呼。

  因為,她最脆弱的地方,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毒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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