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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金哈屯被羅信拉著小手,臉色便羞紅一片,低著頭道:
“奴家知道羅郎殿試,所以…來看看。一小說≯<≤﹤<1<﹤≤<≦≦≦”
羅信便擺了一個威風的姿勢道:“怎么樣?這回看到狀元郎了吧?”
“噗嗤…”鐘金哈屯白了羅信一眼,捂嘴而笑。
羅信微微用力,捏了捏鐘金哈屯的小手道:“鐘金,你瞞不了我,早晨你的猶豫讓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只要需要我,我一定去做。”
鐘金哈屯的臉上現出了感動,但是卻搖了搖頭道:“我沒有什么事情,只是…”
“只是什么?”羅信的心中就是一緊,他預感到有什么事情生。
“黃臺吉開始集結大軍,準備攻明了。”
“黃臺吉攻明?”羅信詫異道:“他已經將草原整合了?”
“算是吧。”鐘金哈屯道。
“什么叫作算是吧?”羅信哭笑不得地說道。
“黃臺吉只是召集了各部落領,邀請他們聯合攻打大明。他立誓,他此次攻打大明只是為父報仇,各部落所得戰利品全歸各部落,他分文不取。”
羅信聞聽便陷入了沉思,大約半刻中的時間,羅信不由一拍桌子道:
“好計策!”
“好計策?”鐘金哈屯不由詫異地望著羅信。
“阿拉坦汗的實力被我摧毀得差不多,而黃臺吉的名望又不夠。所以,如今他既沒有足夠的名望,又沒有足夠的實力,想要整合草原,沒有十年是不可能成功的,而且在這十年中,說不定他還被其它部落給滅了,所以他便想出了這借刀殺人的計策。”
“借刀殺人?”鐘金哈屯震驚地問道。
“不錯!”羅信嘴角含著一絲譏諷道:“黃臺吉在無法整合草原的情況下,有深知憑借著如今草原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大明的對手,大明已經不是過去的大明,大明的邊軍也不再懼怕草原。在這種情況下,黃臺吉丟出了一根骨頭。鐘金,我問你,這次黃臺吉出兵一定是匯聚整個草原的力量專門攻打一處吧?”
“是!”鐘金哈屯點頭道:“只不過如今還不知道攻打那座城池。”
羅信點點頭道:“而且黃臺吉還提議,這次誰先攻破城池,就有優先屠城和劫掠的權利吧?”
“是!”鐘金再次點頭道:“而且他還說,我不會拿一分一毫的戰利品。”
“這意味著什么?”羅信嘴角的譏諷更甚道:“這意味著他的人馬不會攻城。”
“你是說…”鐘金哈屯神色一驚道:“黃臺吉是想借著大明的力量消滅異己,保存自己的實力,然后整合草原。”
羅信點點頭道:“可憐啊可憐,那些人都被眼前的利益模糊了眼睛,看不到黃臺吉的詭計。”
鐘金哈屯翻了一個白眼道:“這也怨你。”
“怨我?”羅信吃驚地問道。
“如果不是你當初將草原燒殺的太狠,他們會如此做嗎?你不知道如今草原人都過不下去了,所以即便他們知道這是黃臺吉的陰謀,他們也不得不來大明搶掠。之前他們不敢,一方面是一個部落的力量不夠,另一方面是害怕他們來劫掠大明的時候,他們的老巢被其它部落給吞下去了。所以他們也是無奈,不得不匯集到一處,爭取狠狠地搶劫大明一把,他們不會幫著黃臺吉報仇,他們只想狠狠的搶劫一把。”
“一幫子餓狼啊!”羅信摸了摸下巴道:“這倒是不能夠不防了。對了,鐘金,你們部落的日子是不是也很苦?”
“當然。”鐘金哈屯苦笑道。
“還有那把那漢吉?”
“他已經被我殺了,如今我是部落的族長。”
羅信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總不能夠讓鐘金哈屯過苦日子。苦苦思索了一番道:
“鐘金,我會為你的部落想辦法。”
“嗯!”
鐘金哈屯大大方方地點頭,在她的心里,羅信就是她的丈夫,自己的丈夫為自己謀取好的日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羅郎,你的那些朋友還不知道我的到來吧。”
“嗯,應該不知道。”羅信點頭道。
“那我就悄悄離開吧,我的身份這個時候出現這里,終歸不好。”
“沒事!”羅信搖搖頭道。
鐘金哈屯的神色堅定了起來,從椅子上站起來道:“羅郎,你剛剛踏入官場,還需要多加小心,我這就離開。”
羅信的眼中現出了一抹感動,神色猶豫了片刻,站起來道:“鐘金,苦了你。”
“我不苦!”鐘金的臉上突然現出了一抹潮紅道:“不過,在我離開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要把完整的我交給你!”
“鐘金…”
“羅郎…”
片刻之后,房間里傳出來低吟之聲和床板的吱呀聲,粗重的喘息聲…
鐘金哈屯悄然地離開了,三天的時間轉瞬過去。新科進士們再一次出門了,趕往吏部報道,參加右吏部尚書郭樸主持的朝考。
當然像羅信,徐時行和周玉三個人無所謂,因為一甲三位進士的前程已定,會進入翰林院,而其余的進士卻需要再過朝考這一關。
朝考之后,大家便都閑了下來,要到三月底吏部才會公布名單,所以這段時間內,大家能夠做的只是等待。
不過這次等待便要比等待會試放榜輕松了許多,不管自己的名次如何,當官是肯定的。所以大家便又有了興趣開始聚會,游玩。
羅信雖然也參加聚會和游玩,但是心中卻總是記掛著草原黃臺吉要攻打大明的事情,要知道他之前可是和嘉靖帝保證在未來的十年內在草原是不會生大的戰役的,如今黃臺吉一個大耳光,他必須再和嘉靖帝見上一面,而且還要找個合適的話頭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否則難保那個天性涼薄的嘉靖帝恨上的他。
但是…
如今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再去見到嘉靖帝,而且嘉靖帝好像把他給忘了,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還不能夠上奏,那豈不是羅信自己打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