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江左起的不是很早。
畢竟昨晚吃的比較多,需要多休息一下。
蘇琪這個時候還在睡覺,還往他這里湊,江左有點想把蘇琪踢下去。
當然,想想而已。
之后江左就輕輕的起來。
最好洗漱好,要出門了蘇琪再醒過來。
不醒過來也可以。
等江左真的洗漱好,打算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蘇琪,發現她還沒有起來。
猶豫了片刻,江左走到床邊,親了下蘇琪的額頭。
雖然現在不怎么待見蘇琪,但是總會心血來潮想親一下。
只是這一下把蘇琪親醒過來了。
然后蘇琪一臉迷茫的捂著額頭,迷糊道:“你干嘛了?”
江左不想說話。
“你要去上班了?”蘇琪貌似清醒很多了。
江左點頭:“嗯,要不要給你帶點早餐回來?”
蘇琪搖頭:“我可以自己做。”
“那我走了。”江左說道。
江左剛剛轉身,蘇琪就抓住了江左的手,然后問道:“你剛剛是不是親我了?”
“你有意見?”江左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敢表現的太親昵。
對,蘇琪現在只是普通的女娃,不是他老婆。這樣想就好了。
蘇琪倒是不在意,而是道:“再親一下。”
江左低頭看了眼蘇琪,這次蘇琪把被子包裹的很好,沒有絲毫走光,不過還是干巴巴的看著江左。
最后江左低頭親了下蘇琪的額頭。
“好了,我上班了。”
蘇琪揮手:“下班早點回來。”
江左:“…”
他決定加班。
嗯,說說的而已。
江左在路上隨后買了根油條,他并不急著去報到,準確的說,他沒有報到的必要。
這次出來,其實是為了找顧劍生,他有事要問安溪。
莫名北那問不到,安溪那邊應該是可以的。
理論上吧。
問不到也無所謂。
如果有時間,他不介意去天和集團接個小任務,拖到下班時間,再回去。
不會晚回去,但是也不想早回去。
他需要做點別的充實下自己,比如想蘇琪。
不過機會難得,江左打算看看群里那些人,現在是什么情況。
只是一打開,他就感覺自己是不是跟蘇琪在家好幾天了?
然后他退出去看了看時間,發現,沒啥問題啊,確實才一天啊。
但是群里現在在聊什么?
鐘老板:“煙云前輩已經發現那些人了,被警告了,我們已經出不了天靈九峰了。
你們真的要過來嗎?”
六月雪:“要過去,夢尤前輩說,她容易被找到,如果不去就等于逼他們出來找。
到時候很難逃離。”
海邊刀客:“黑袍魔修他們也帶著坐標過去了,他的坐標已經暴露,而且還是對方送的,不去的話,很可能死的最快。”
蕭筱默:“也就是說我們遲早要暴露,沒有坐標還好,有坐標就得去天靈九峰讓他們甕中捉鱉?”
默言仙子:“筱默可以不去天靈九峰啊,沒事,茶葉蛋我幫你吃,悟道茶我幫你喝,我是人見人愛魔修默言。”
蕭筱默:“…,算了,我還是去吧,不過破曉大佬還是聯系不到嗎?”
海邊刀客:“我聯系了劍十三前輩,他說盡管過去,如果擔心可以去圣地。
我也提了夢尤前輩的事,他說只要是最后有用的坐標,破曉道友,就能保下她。
不過去圣地的路上,可能不安全,那些人知道圣地可能在找坐標,一旦有坐標過去,肯定會被發現。
所以還是只能去天靈九峰。”
初青:“怎么感覺我們是去送死呢?”
赤血童子:“不至于,我們還能利用符箓逃跑。”
六月雪:“也是,唯一可惜的是,聯系不到破曉,默言仙子,你要試著召喚破曉道友嗎?”
默言仙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傻的表情等我湊齊七顆大龍珠”
而這時候江左不得不插一句了。
等被召喚了,他是出還是不出呢?
破曉:“所以,發生什么事了?”
看到破曉出來一個個就激動了,默言的龍珠已經湊齊了?
海邊刀客:“破曉道友,事情是這樣的…”
然后海邊刀客把黑袍魔修那邊的事說了遍。
這讓江左有點無奈,那些人居然在打天靈九峰的主意,而且還要順便發展成坐標爭奪戰。
不過讓江左意外的是,他們居然又找到了兩個坐標,加上小雛,這都五個坐標了。
坐標肯定不會太多,五個幾乎占了一小半了吧?
坐標先不說,那些人暗中布置,是要對付兇獸?
最后一只兇獸在天靈九峰?
不過這么做有什么意義?
兇獸對圣地來說可有可無,為了削弱圣地的戰力?
要削也應該去削劍十三,削其他人有什么用?
至于那個夢尤跟魔修蘊秀的事,江左并不在意,只要安心做好坐標,他們就不會死。
只是按這種發展,他就必須得在年后去趟天靈九峰了。
他突然發現,群里這些家伙,確實挺能惹事的。
這才一天,就把尋常找坐標的事,變成了一場要打的戰。
破曉:“那就過去吧,就當順路,到時候我過去把坐標統一帶到圣地。”
看到破曉說的,一個個就不怎么擔心了。
破曉大佬說就當順路。
比不了,比不了。
海邊刀客:“破曉道友,那么那個夢尤前輩跟魔修蘊秀的事呢?”
破曉:“沒區別,只要安心當個坐標就行。”
六月雪:“夢尤師伯是外來人。”
破曉:“有關系嗎?”
被破曉這么一問,六月雪愣了下。
是啊,有關系嗎?
沒關系的,她師伯還是她師伯。
魔修默言:“這就是破曉大佬的眼界,所以你們這些人不能歧視魔修。”
柳依依:“我們歧視魔修默言。”
魔修默言:“我記在小本本上了,夜里找你談心。”
柳依依:“…”
六月雪這時候看著赤血童子,是想讓赤血童子把破曉說的話說給她師伯聽。
默言就不指望了,還在用她小本本記東西呢。
她都記了半本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去處理。
赤血童子無奈,只能放下冰棍來到夢尤跟前。
這很影響他啃冰棍,最近默言開始搶他冰棍了,他需要快點啃完。
夢尤看到赤血童子過來,有些擔憂,因為他們剛剛可能談論了自己的未來。
一個外來人,被這個世界的最強者定下的命運。
夢尤道:“小家伙直接說吧。”
赤血童子也沒打算拐彎抹角,道:“六月雪告知了那位,說前輩是外來了是否有影響。
那位的回答是,有關系嗎?
所以前輩大可放心。”
聽到這句話,夢尤愣了下,沒關系嗎?
哪個種族敢隨意說這樣的話?
她從未見過,就算他們是一個組織的,但是沒有一個人把組織成員當成自己人,因為非我族類。
不,也不是,至少她見過人族接納過其他種族。
當年的秦武王帶上了來自其他世界的強者。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過的。
人族是可以容納他們這樣的外來人的。
至少當年的秦武王有這種魄力,至少現在的那個未知強者,也有這種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