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琪家確實每兩年就有一次祭祀,江左以前也追問過,但是并沒有得到詳細的答案。
只是說是家鄉習俗,她不回去都不行。
就是江左想跟著一起回去也不行,為此江左也只是好奇,畢竟還沒真正走在一起的時候,這種祭祀就存在了。
所以以前他也就沒多想。
現在想來,所謂的祭祀應該是圣地的某種儀式或者活動吧。
總而言之,這次回去應該是沒危險了,對此江左并不在意。
剛剛好,他也有事要做。
蘇琪來到江左身邊問道:“一個月啊,是不是有點長了?”
江左看著蘇琪道:“恩,確實有點長。”
其實對江左來說還好了,他到現在都沒有長時間概念,畢竟以前他連時間都記不住。
蘇琪眼睛轉了轉,然后笑道:“那我去給你帶點好東西回來,比如可以補身體虧空的,那種無毒無害絕對無副作用的藥。”
“快閉嘴吧你。”江左一臉的黑線。
江左不上班,蘇琪更不上班了,這兩天的時間基本是吃飯,睡覺,逛街,看紅薯學后空翻。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江左又一次確認了,他的運氣真的可以抵擋厄運錢幣帶來的效果。
不過蘇琪離開他,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好在厄運錢幣沒有那么夸張,應該不會讓蘇琪陷入危機中。
更何況有發帶在,出問題的可能性更加的低。
這天蘇琪抱著江左不開心道:“我不想回去,嗚,我們私奔吧。”
江左略微有著無奈:“…,我們已經結婚了,而且你家長輩并沒有不同意。”
江左覺得,當初圣地的人要是不同意這婚事,指不定他們就真的私奔了,這家伙還真的是什么都不怕。
“可是一個月好長啊,出差三五天我就夠難受的了。”這兩天其實蘇琪很開心的。
跟以前一樣,兩個人斗斗嘴就好,很少真的吵架。
可是畢業結婚后,她就不停的出差,他們兩就不停的吵架,很少這么安逸的。
好不容易安逸一下,居然又要離開一個月。
一年也就十二個月。
很難熬的。
之后蘇琪的手機響了,是她姐打來的。
“我就在你家樓下,我開車來接你哦。”
蘇琪下意識道:“你不怕中途剎車斷了?”
靜月:“…”
江左:“…”
事實又一次證明,蘇琪知道自己最近運氣不好,大概也知道厄運錢幣的存在了。
等蘇琪掛了電話,江左道:“我送你下去吧。”
這時候紅薯葉跑了進來,它揮揮手叫道:“嘎。”
蘇琪放開江左,蹲著對紅薯道微微笑道:“你要記得,下次再搗亂,或許不是三百六十度,而是七百二十度。所以好好努力,做一只勇敢的鴨子,不斷突破自我。到時候我讓你轉一百八十度,你直接秀個一千八百度,那多有意思。”
紅薯頭一歪,索性它聽不懂。
江左把紅薯放在肩膀上,然后對蘇琪道:“走吧,我送你下去。”
江左拉著蘇琪就往樓下而去,路上蘇琪問道:“干嘛巴不得我走。”
“早去早回。”江左淡淡回答。
蘇琪哼了一聲,大概對著這個回答還算滿意,隨后又道:“紅薯很有靈性,你別帶它出去炫耀,會被人惦記的。”
蘇琪是修真者,她自然知道紅薯可能是靈獸,雖然沒在它身上感知到靈氣,但是智商這么高的鴨子,不可能是普通的鴨子。
不過靈獸鴨子,她從來沒聽說過。
江左隨意的點頭,然后道:“記住我給你的發帶,不準脫下來。”
還沒等蘇琪開口,江左又說了句:“洗頭也不準脫。”
蘇琪:“….”
當然,這個是江左隨口說的,只是不想讓蘇琪跟他抬杠而已。
“是是是,不過我也有個東西要給你。而且也是不準脫的那種。別說洗頭了,就是洗澡也不能脫。這輩子都得帶身上。”蘇琪認真的說道。
江左皺眉,他討厭身上帶東西,尤其還是不能脫的那種。
看江左沒反應,蘇琪立即道:“聽到沒有?快點答應,不然我就不帶發帶了。”
“…,知道了。”江左問道:“東西呢?”
蘇琪笑道:“床頭,等下你上去找找就能找到。”
對此江左沒說什么,八成跟他送蘇琪的東西差不多一個性質。
想起蘇琪送的東西,江左記得,之前她每出差一次都會給他張小白紙,后來吵起來了全被他丟了,現在想來,可能也是以防萬一用的。
至于到底是什么,也沒機會知道了。
等江左跟蘇琪下去后,他們就看到不遠處一個漂亮的女孩的在招手。
蘇琪的姐,江左實際上沒有見過,唯一一次見過,還是在照片上,就是上次蘇琪發來的那張。
這時候蘇琪也是招手,然后帶著江左就跑過去了。
“這是我姐,你叫她靜靜就好了。”蘇琪介紹道。
“叫名字干嘛,叫我姐就好了。”靜月笑著說道。
江左看向這位姐,然后極為艱難的開口叫了聲:“姐。”
靜月看著江左道:“那我就把你家蘇琪帶走了,放心,一個月就好,肯定完好無損的送回來,畢竟這是你的,沒人能帶走。”
江左:“…”
他覺得這位姐說的話特別準,蘇琪是他的,沒人能帶走。
隨后蘇琪她們就上車打算離開,這位姐作為一個女司機,江左其實是有點擔心的。
不過她們畢竟都是修真者,問題應該不大吧?
就算蘇琪有點背,問題也應該不大吧?
頂多也就斷個剎車之類的….吧?
好吧,江左不再多想,看著她們的車緩緩起步。
這時候紅薯揮動著翅膀叫道:“嘎嘎。”
蘇琪也揮揮手笑道:“下次回來,記得秀后空翻哦。”
紅薯當場就愣住了,然后收回了翅膀,再也不想見女主人了。
坐在車上的蘇琪笑了笑,然后慢慢遠去,只是沒多久,蘇琪眼中就閃出一道決然。
她探出車窗叫道:“老公,告訴你件事,你老婆我是仙女,會飛的那種,等我回來我帶你飛。你記住了。”
說完蘇琪就縮了起來。
江左自然聽到了,又不遠,不過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只是揮手告別。
此時他不禁低語:“二階的你,可飛不起來呀。還是等我帶你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