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靜月這么看著自己,蘇琪不解道:“我身上有東西嗎?”
靜月搖頭,道:“沒有,不過有點看不懂。”
這下蘇琪更詫異了:“我有什么看不懂的?明明那么簡單,頂多有個老公。
而且我可是跟師姐一起長大的。”
靜月翻白眼:“你確定是跟我一起長大的?十二歲后你基本是跟你老公一起長大的。”
蘇琪有點尷尬,這個是真的,畢竟要讀書嘛,也就放假的時候可以回來。
不過前幾年經常遇到意外回不來,后來跟她老公好上了,又不想回來了。
每次回來祭祀,都跟生離死別似的,多難受。
這時候靜月想起了什么,道:“我記得你小時候想要回來,師父這邊總是會出點意外,一直沒辦法接你回來是吧?”
蘇琪點頭:“對啊,不然我肯定回來陪師姐。”
靜月問道:“那么沒回來的時候,見到你老公了嗎?”
蘇琪皺眉:“師姐,你什么意思啊?
不過確實是見到了,而且…而且有時候挺開心的。”
蘇琪有點羞澀。
肯定開心了,尤其是第一次收到圍巾的時候,特別特別的開心。
那時候就對她老公沒那么冷漠了,嗯,表面上還是遠離的好。
靜月瞬間震驚:“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蘇琪好奇道:“什么?”
靜月認真道:“你老公。”
“哈?”蘇琪不知道她師姐說什么。
靜月緩了緩道:“我是說一切都是你老公搞的鬼。”
這時候清蓮說話了:“圣女師姐是說師叔沒辦法接師姐回來,是江大哥做的?”
蘇琪不信:“那時候我老公才多大,而且還是個普通人。”
靜月道:“不,我的意思是幸運,或者說運氣。
你老公想要你留下來,所以師父出了意外,幾次想去接你回來,都無法接回來。
我那時候還聽到師父很不滿,說一出去接你就出現問題。
所以,你老公之所以能追到你,很有可能是靠了運氣。
我去,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可怕了。
本來我還以為他能娶到你運氣就夠好了,要是過程也是這樣,那么你老公要逆天啊。”
蘇琪有點不敢相信,然后想了想道:“沒怎么感覺啊,我一直都覺得很正常啊。
就算運氣不好,我覺得他也能追到我…”
說到最后蘇琪感覺自己說不下去了,這不是暴露了什么嘛。
她才沒有那么早動心呢。
靜月倒是沒怎么聽蘇琪說。
因為她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總感覺查不到破曉任何事。
如果江左是破曉,那么破曉就等于擁有這種運氣。
他只要不想被查到,那么機緣巧合之下,是不是她根本查不到?
刺激啊,靜月迫不及待的想去問問考核部的前臺了。
不管有沒有問到,都算一種收獲。
現在她只是想知道破曉是不是江左,至于其他的,她倒是沒有聯系。
畢竟開頭都沒有,后面多想也沒用。
說實話,靜月很希望是。
但是又不希望是,因為總感覺她家小妹妹吃虧了。
破曉太厲害了,而且江左運氣又太好了,兩者結合,萬一不喜歡她家小怨婦了怎么辦?
但是看著小怨婦滿臉的幸福,她又特別無奈。
至少小怨婦現在是幸福。
靜月嘆息,以前覺得江左是普通人,她就擔心。
現在對方要是厲害了,她還是擔心。
自己這個當姐姐,怎么感覺比當媽的還操心啊?
當媽的現在還在想著怎么談戀愛吧?
遠在圣地的月汐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她摸了摸鼻子,有點不解。
她師兄想她了?
最好是這樣,但是總感覺是兩個不孝徒在編排她。
仙山附近 “你沒事吧?感覺手都要化了。”顧劍生扶著安溪說道。
而且顧劍生還是平安無事那種。
安溪什么都沒有說,他們已經上岸了。
在水中容易被圍攻,水里可是對方的主場。
雖然也是安溪的主場,但是對方更強,那就只能離開了。
他很強是真的,但是依然被限制著。
隨后顧劍生把安溪扶到一邊,現在的安溪碰起來怪怪的,很軟,就跟水一樣。
但是一點都不像正常人身體的觸感。
而且總讓人感覺要化了。
看著安溪面無表情,顧劍生又道:“你不會死在這里吧?”
聽到顧劍生這么說,安溪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她直視顧劍生,仿佛用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顧劍生。
顧劍生看到這個眼神是又驚又喜,驚的是太嚇人了。
喜的是,應該是沒事了。
“沒事你就不能說一下?”顧劍生說道。
安溪冷聲道:“我看起來像沒事嗎?你瞎了?”
顧劍生:“…”
他要怎么回答?
貌似安溪說的非常有道理。
最后顧劍生道:“有事你也說一聲啊。”
安溪道:“說了讓你為我準備后事?還是突襲我自己逃跑?”
顧劍生一愣:“安溪前輩,你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安溪臉色直接變冷,她要不是身體重傷,這個時候的顧劍生已經入土了。
最后顧劍生嘆息道:“安溪前輩有話可以直接說,我這人理解不來含義,就比如跟小黎一樣。
小黎一高興或者一不高興就離家出走。
高興的時候就在附近,不高興的時候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最近幾乎每個月都要找一次。”
安溪冷眼以待,開玩笑,她又不是那種蠢狐貍。
而且誰會把一只狐貍看的那么重要,不過是異類而已,不喜歡或者沒用了,就可以丟棄的那一種。
而在顧劍生說到小黎的時候,又是一臉的喪氣:“也不知道現在小黎回去了沒有,要是沒看到我,也不知道會不會亂想。”
這時候安溪道:“一只狐貍而已,把它看的這么重,不累嗎?”
顧劍生立即道:“累啊,安溪前輩是不知道,小黎最近越來越皮了,或者說脾氣越來越差了。
隔三差五就給我玩失蹤。
以前好歹也是幾個月一次,最近動不動就失蹤。
我找起來累,找人來的找的時候更累。
最累的還是找破曉這個混蛋。
你知道的,他本事確實有,但是他人不行啊。
沒禮貌不說,還特別拽。
拽不說,每次找小黎都要把小黎弄的遍體鱗傷。
我恨不得跟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