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我們做好準備,這件事情,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宋彩雯眼里閃過一絲陰狠。
李一琪點了點頭,看向窗外,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心里也是恐懼。
“當年的事情,除了我們,還有人知道嗎?”李一琪問道。
宋彩雯搖了搖頭,說道:“估計沒人知道了。但是不代表不會被百里鳴調查出來,你要知道,現在百里鳴那個家伙雖然是一副看起來病懨懨的模樣,可是我的人上個月調查出來了,他恐怕沒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我們一直都被他病懨懨的樣子個蒙住了,他的勢力,并不是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他不簡單…”
“怎么?百里朝軍不是很討厭他嗎?他那么變態,還能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沒有百里家的財富,他恐怕什么也不是吧。”李一琪皺眉問道。
宋彩雯嘆口氣,無奈說道:“你是不知道,那可不一定,百里鳴他的產業并不是百里朝軍的,雖然百里朝軍不喜歡他,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更何況,當時也去驗了dna…你懂的,東窗事發的話,對我們都不好…總之,百里鳴并不是靠著百里朝軍而活的,他自己也有產業,而且百里朝軍不喜歡他,卻不代表對他趕盡殺絕。他活著的一天,就是對我們的一種隱形炸彈!”
“我明白,只是現在百里鳴那么大的人了,現在想要下毒手,估計很難。我當年就告訴你要斬草除根,是你一時心軟,放過了他,哎!”李一琪嘆氣。
“一琪,不是我心軟,而是當時符藝軒不知道對小百里鳴說了什么,我覺得百里家的“翡翠魔咒”那個秘密一定在百里鳴的身上。”
“你是說這么多年來,你在百里朝軍的身上也沒能找到百里集團“翡翠魔咒”的秘密?”
“一琪,你這就是不信任我了,我要是找到了,能不告訴你嗎?我每次詢問百里朝軍,他都說那個只是一個百里集團的傳說,并無其事。”
“彩雯,百里朝軍在欺騙你,符藝軒就是一名考學古教授,那時候我們都知道百里朝軍天天和他在一起研究百里集團的“翡翠魔咒””,你不記得了嗎?那天我們逼迫藝軒的時候,他臨死之前不是說所有的秘密只能告訴百里朝軍嗎?”
“可是這些年以來,我一直沒有看見百里朝軍有什么動靜,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宋彩雯皺眉頭。她天天陪伴在百里朝軍的身邊,如果百里朝軍能把這個事情隱瞞得滴水不漏,那么她還真是覺得自己的失敗,居然被百里朝軍騙了過去。
宋彩雯有一絲挫敗感。
“彩雯,你不要焦慮了,就算沒找到“翡翠魔咒”的秘密,現在百里集團的也已經是天量的財富了。”
“不,一琪,你不懂,百里集團現在的財富和那個“翡翠魔咒”里面的“終極財富”相比較,百里集團只不過是九牛一毛,這就是百里集團的傳人代代都在急于解開“翡翠魔咒”秘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