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木木都不考慮,隊員們配不配合,能不能堅持的事情,有小龍長官考察的這一波,隊友們求上進的積極性是調動起來了的。
再加上她這個隊長,給他們把動員工作做到位,不能堅持的,也必須得堅持下去,提前給隊員們群發了個,明天早上開會通知信息。
才開始休息一會,然后又是各種查資料,做計劃的,一天的假期就是忙活結束,第二天早上,在大家都比較空閑時間點會議開始。
這是隊員自愿參加的會議。當然,這個自愿是指一般的隊員,被任命的小組長是必須參加的。齊睿霄,梅仇和冷云霜這樣的刺頭。
自然都在開會名單里的,她倒是沒有想到其他隊員的配合度,也都是挺高的,有些隊員就算人沒有空,都還都掛在會議室里。
“雨菲,我把把月的訓練項目發給你,看看健康營養計劃需不要做調整。”
她要開啟的地獄訓練模式真不是開玩笑,完全是在特種兵訓練基礎上,還結合學院的系統訓練,然后還加倍增幅了訓練量。
每天早晨4點準時集合,進行負重20公里的跑步,7點開始主學科的學習,9點開始組織進行,全學科的掃除學習,11完成合作隊的積分任務。
下午,1點所有的基礎訓練場都要達標走一遍,4點進行抗各種極限的訓練,晚上,7點進行虛擬對戰練習,10點做隊友總結。
每三天,進行一次分組對戰賽,比賽項目隨機抽取。每七天,去一次野外求生練習。而所有合作隊的要完成的積分任務,都抽取用餐時間去完成。
可以說是安排的滿滿當當的。至于談戀愛的時間,不好意思,只能抽你睡覺的時間,去慢慢談了。
“木木,這訓練任務也太重了點吧?”
林雨菲看完言木木給額訓練安排,按照這個程度,她的健康營養計劃,都不需要計劃了,全按最高效的體能補充就可以了。
“這已經是做了修改,最低要求要完成的了,半個月的適應期過后,至少都還的增大兩倍量。”
她已經在哥哥的提議下做了減量,如何還減,就沒有什么效果了。
“好吧,我知道了。”
林雨菲覺得木木這是被小龍長官刺激了?才想要把他們也往十項全能培養,她除了支持,也就只有努力配合。
“薛紫煙,合作隊的后勤物資,你就負責領取管理了,一定都要補充好,不要有遺漏。”
言木木把雨菲的任務安排確認后,又繼續分配其他的,以前她的合作隊就幾人,學院分配的后勤物資,可有可無,現在百來號人了,消耗大,該領取的還還要領取的。
“我已經做了物資表,不會出現遺漏的。”
薛紫煙也把做好的表發給言木木看了,每一項都列的清清楚楚的。還做了使用數據的統計,重新進行了數量調整,是個管理人才。
“很不錯,辛苦了。那個戚小艦,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帶著維修小組和武器小組的隊員,掌握機甲模型的拆卸組裝。”
她把這架機甲模型給哥哥們欣賞了下,才讓他們對小龍長官的偏見給減少了,可見這架機甲模型的份量不清,留她手上浪費了。
拿給戚小艦他們去學習研究,有不懂的地方,她還能連線請教一下,著是送到手邊的好機會,不好好把握機會,那是對不起人生的。
“隊長,你要把機甲模型給我們使用啊?”
原本都在打瞌睡的戚小艦,這會一聽有這么大的好事情,瞬間瞌睡全跑了,那么珍貴的機甲模型,隊長都愿意分享出來,他都要對她死心塌地追隨了。
“本隊長可是有福同享的人,給你們使用可是有要求的,這一個月的時間,你們不把各自的專業給提升起來,就等著被收拾吧。”
現在也不知道戰神杯的詳細規則,小組賽會選用哪些型號的機甲作為比賽機甲,反正是需要戚小艦他們,多多努力的就是了。
“是,隊長,保證完成任務。”
至于齊睿霄幾個,言木木沒有給他們分配任務,這幾個都屬于合作隊的輸出主力軍,提升好自己的殺傷力,聽從指揮官的安排就OK了。
會議結束后,言木木收拾好負重環,就提前離開大院,去外婆家看望外婆,順便在外婆家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去學院就更方便一些。
沒想到在外婆家遇上,兇手表姐林初音,這冤家路窄自然沒什么好氣氛的,尤其是林初音這次是特意跑到外婆家,來述說委屈外加告她的黑狀。
“木木,你表姐說的都是真的?”
方雅薇看著兩個小女孩,一個是自己的孫女,一個是外孫女,對兩個孩子,她都是一視同仁,可這兩個孩子不知道發生過什么事情,姐妹兩的感情越來越淡。
“外婆,她說的都是真的,但絕對不是我主動惹事在先的,是人家算計到我頭上,我總不能白白被人算計,還不能反抗一下吧。
哎,雖然我是沖動了一點,但是我以為表姐會幫我的,結果她卻當外人都不如,躲的遠遠的看著我被人欺負都無動于衷......”
言木木一臉傷心失望的看著林初音,對于學生會沒品的把林初音踢出的行為,是有些鄙視的。可是對林初音,她卻一點都不內疚,
反而還有幾分壞心的幸災樂禍,活該啊,要不是林初音把女配弄死在噴泉池里,估計她也不會穿越到這個世界來吧。比起一條人命,林初音所受只是毛毛雨。
言木木的倒打一耙,讓林初音臉都扭曲了下,這死禍害當初怎么就沒有死干凈,現在還來連累她受牽連,真是太令人厭惡了。
“初音,你真的袖手旁觀,沒有去幫木木?”
方雅薇看著林初音,姐妹兩的感情都比不上陌生人了?以前最關心維護木木的孫女,為何變的這樣的冷漠。
“外婆,你可都不知道,當時有好多不認識的同學,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是我的親親表姐,卻一直都站在學生會那邊。
對我這個弱勢受難的表妹,一直都是冷眼旁觀,當時我身上受的傷痛,也沒有表姐的冷漠無情讓人感覺到疼,我是真的好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