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莫約十歲年齡,烏黑的秀發,隨意披散著。身姿優美,如若山川起伏,肌膚更是晶瑩如雪。
她雖跌落在地,卻依舊不染塵埃,秀色無雙,越發的圣潔起來。
臻首微抬,妙目橫波,只是輕輕一瞥,便讓眾多流寇呼吸加重,難以自拔。”
“我要這個女人,其他所有的東西都給你們。”
短暫的平靜后,一個流寇頭領高聲呼道,眼中流露出炙熱的光芒。
“憑什么,這個女人歸老子,其他的老子半點都不沾手。”
“我才是老大,你們這些狗東西還反了不成,這個女人歸老子。”
其余流寇,望著著女子也是從滿了貪欲與愛慕之情,紛紛叫嚷了起來,誰也不服誰。
看著架勢,個個青筋暴漲,滿臉猙獰,似乎隨時都要再動一次手的樣子。
“四位當家,這里還站著一個人,先前殺了我們的兄弟。”有一個嘍啰看著夏云墨,大聲叫嚷道。
當即,就聽一個流寇頭子道:“還管他那么多干嘛給我宰了再說。”
其余流寇聽命,便又有八人朝著夏云墨沖了過來。
夏云墨一彈指,勁氣飛出,一分為八,頓時這八個流寇胸口冒出一個血孔,踉踉蹌蹌的倒在了地上,很快就沒了氣息。
這番動靜,再次將其余的人吸引了過來。那為首的流寇大當家,更是怒不可遏,連連道:“好好好,竟然敢殺我的兄弟,報上名來,老子不殺無名之輩。”
這大當家原本是就是一個不賊手段,濫殺無辜的匪類,可此時在這女子面前,說話時不由得挺起腰桿,聲音也大了幾分,更是說出如此話語,似乎這樣可以讓自己更豪邁一些。
“哼,羅里吧嗦,直接宰了便是。”在他手下的二當家更是直接,急于在美人面前表現,揮舞著大刀,直接朝著夏云墨殺了過來。
他剛一揮起手,另一個略顯文雅的當家趕忙的拉住他,眼眸瞪大,聲音微微顫抖,忍不住道:“這人頭發黑白相間,體格如山,莫非是…護國天師夏云墨”
此言一出,其余人原本那一顆躁動的心,就猶如被澆了一盆涼水一樣,馬上冰冷下來。
美人再好,怎敵得過性命重要。這位護國天師,可是天下最頂尖的高手。
大當家冷汗直下,忙的躬身說道:“小的拜見護國天師,這亂世紛紛,我們兄弟落草也是無奈之舉,萬望天師大人見諒。”
夏云墨瞥了他們一眼道:“不從心,行奸邪,你們犯了本尊的兩大忌諱,難道還以為逃得了!”
大當家忙呼道:“天師大人,我們…”
話還沒有說完,夏云墨一拂袖,上百只風蝶就從夏云墨衣袖中飛了出來。
很快,急促而又短暫的慘叫聲就傳了出來,所有的流寇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被風蝶屠戮一空。
夏云墨將風蝶收到袖子中,走到女子面前,伸出手來說道:“姑娘,沒事吧”
女子將一只玉手放在夏云墨的手上,任由其攙扶起身,美眸迷離,露出哀愁之色,悠悠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只是我的家人…”
她說道此處,秀眉微皺,越加的哀傷起來。
夏云墨嘆道:“亂世本就如此,不知姑娘接了下來有何打算”
女子的眼中有些迷茫,小聲道:“小女子也不知道。”
夏云墨道:“既然無處可去,漂泊無依,不如就跟著我吧,當一個端茶遞水的丫鬟總不會餓死的。”
女子瞳孔一縮道:“公子,我…”
夏云墨似笑非笑道:“怎么,你不愿意”
女子忙道:“公子乃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又怎能不愿意。”
夏云墨體格壯大,容貌隨著周流電勁而有所改動,變得些粗礦豪邁,不似原來那樣俊美,但同樣也極為吸引女子注意。
更何況,他所展示的精湛絕倫的武功,還有那護國天師的頭銜,這女子若真是普通人,又怎能拒絕。
夏云墨走在前面,女子文文弱弱的跟在他的身后,就真的如同他的婢女一般。
夏云墨負手與身后,淡淡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怯生生道:“小女子趙婉兒。”
夏云墨含笑道:“趙婉兒,名字不錯。”
雖然這女子這樣說,但夏云墨對于她的真實身份卻是心知肚明。
陰葵派二號人物,除卻陰后祝玉妍外,唯一一個習得天魔真傳的綰綰。
陰葵派雖然極為隱秘,但天下中那些頂尖勢力,對其都是有所了解。
而婠婠這個名字太特殊了,讓她不得不換一個。
夏云墨曾斬殺陰葵派的魔隱邊不負,他們想要來對付自己,也并不出夏云墨的意外。
他們既然將婠婠送到自己身邊來,也正好將天魔弄到手里。
關于這一點,夏云墨倒是猜錯了。
婠婠雖然自負風華絕代,妖嬈無雙,但對于夏云墨這護國天師,卻是心存忌憚。就算是他師父祝玉妍,也不敢對夏云墨出手。
婠婠在不久前前,得知王世充長子王玄應途經此地,便設下這一出美人計,試圖能夠兵不血刃的奪取洛陽之地。
但他們沒算到,王世充突然得知了夏云墨要到洛陽的消息,便準備迎接夏云墨,其余一切,先行放下,讓她這一番打算落空。
結果沒等到王玄應,卻等到了夏云墨。
婠婠靈機一動,或許混到夏云墨身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正好也來試探一下,這位名震大隋的護國天師,到底有何能耐。
這是她不曾想到,這家伙竟然直接開口讓她當個端茶遞水的小丫鬟。
夏云墨笑道:“婉兒,你又修煉過武功嗎”
婠婠淺淺一笑道:“婉兒曾經學過一些粗淺拳腳功夫。”
她的心中波瀾漸起,難道此人將自己的偽裝識破了。
婠婠用魔門秘法,將一身天魔真氣盡數收攏與祖竅穴中,使其體內飄飄渺渺,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分別。
夏云墨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小心一些了,我要失禮了。”
婠婠一驚,說道“什么”
她話音尚未落下,眼前人影一閃,夏云墨已一把攬過婠婠的纖腰,凌空而去。